“那就是你找的人不可靠,我看那小伍贼眉鼠眼的,不怎么样,他要是不漏,你也不漏,那就是我们的人漏了呗?”刑军反问道。
“军,你有完没完啊,回去再说!”吴东有点崩溃的说道。
此时,宪江赶到,摇下车窗冲着这四个人喊道“咋jb你们还干起来了呢?上车,我没那闲功夫等你们啊!”
刑军听到宪江的声音后,连忙把双管猎收起,挺来气的说道“一会儿再说吧!”
车上。
宪江开着车,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说道“军,我找你来,你得把事办完,咱们有契约。但你放心,用你,我就得对你负责,我们谁也不会把你漏了。你是挣这份钱的,下一步你应该怎么办。我jb宪江今年就没顺过,长春折了,刘三进去了,我jb还有心思琢磨把你们弄进去啊,我td的疯了。你们这样啊,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事得干到底。钱我有,军,你不用开口,我给你加钱,把价码码到你满意为止。”宪江喉结蠕动了两下,接着说道“我也知道这事挺难办的,你这样,我再给你找个地方藏起来,这孙猴子他们我jb就不服了,我就不信整不过他们,反正是得罪了,干就干到底,ok?”宪江说完,扭头看了看刑军一眼。
“江哥,我的人折了两个,咋干到底啊?”刑军也挺无奈的,有点泄气的说道。
宪江听到刑军的话后,脸色一禀,然后霸气的说道“咋干?我再给你找找人,我们一起干呗!你那两个兄弟折了,只要他们咬口不说,顶多就是个非法持枪罪,在a市宾馆的事,警方没有证据,他们也没办法定罪。所以,非法持有枪支罪,能判几年?捞出来不是一句话的事么?刘三犯故意杀人罪,才判8年,长得比你还壮,保外就医已经批了,有jb什么呀?”宪江傲然道。
当车内人听到宪江的一番话之后,大家再也没有说什么,车内死一般的沉寂。
随后,宪江开着大奔,左拐右拐的,车直接开到一个地下停车场。
……
胡利队长带着残兵败将往回赶,路上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第一个首先中枪的同事,因为左胸被贯穿,血流不止,还没到医院基本上就没有心跳了,最终抢救无效死亡。
第二个大腿中枪的民警直接被送到区中心医院进行急救,并无生命危险,胡队长去医院看了一眼之后,带着人马回到局里。
回到局里的胡利心神不定,这一宿他彻底没合眼,几乎是睁着眼到天明。
次日。
在一位副局长的办公室里。
副局长是刚从大猫张局长那儿回来,回到办公室,面对对面坐着的胡队长,面色铁青,手不离烟的一根接着一根抽着,半晌才开口说话“胡队长,我很遗憾的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胡队长了,以后只能叫胡利了,曾经的警界精英,如今咋这么糊涂呢?”
听到副局长的问话,胡利其实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了,事已至此,还能咋样呢,胡利低着头,始终不敢直视,昨晚一夜鏖战,不但一无所获,还自损两员爱将,换来的只是双眼敖青,于是胡利内疚的说道“是我指挥无方!”
副局长一瞪眼珠子,几近嘶吼,说道“胡利,是你指挥无方,还是立功心切?谁同意你去抓捕的?你是擅做主张,这事你要是十拿九稳,哪怕就是伤个三个五个都行,可是你呢?一个没抓着,那被逮住的两个还是人家老百姓逮住的。退一万步说,就是一个也没抓着,自己的人不能伤了啊,你倒好,挺大方的,送给对方一死一伤,最后连那人长啥模样也没看清,这责任是你指挥无方就能负担得起的吗?伤的那个同事好说,看看病立个功就完了,可是那个小李死了,评个烈士?没问题,可是胡利,你想了吗,小李是独子,父母在医院哭得昏死过去了,白发送黑发人啊,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啊!小李妻儿快疯了,在张局长办公室大呼小叫,责问一个接一个,张局长连连点头赔不是,就差给人家下跪了。大猫发话了,先把枪缴了吧,这案子让小沈来办,你的事最终怎样处理,听信吧!”操盘手札记
“哎呀我的叔啊,你在西郊区经营多年,哪儿适合你咱们就去哪儿吧,反正这医院不能呆下去了,太危险了,搞不好,这帮亡命之徒端着枪就会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事在医院不好防啊!”张云霄挺提心孙猴子的安危,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孙猴子就是自己的饭碗,就是自己的钱袋子,孙猴子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刚成立的九阳地产公司基本上就没活干,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停摆。
“草,大侄子,我看你们挺能整的呀,上一次不是徒手抓人家两个人吗?咋啦越干胆越小啊?我让你们入伙,你们倒好,连我的人身安全也没有保障。”孙猴子不愿意离开医院,因为前期这伤口处理得挺好的,也想尽快把伤治好,自己还有一大堆事没办呢。
“哎呀,亲叔啊,我给你们说,我们也不是铁打的,也是血肉之躯,一枪照样能把我们放倒。上一次抓的那两个悍匪纯属巧合,你说现在人家惊了换地方了,咱们现在连人家藏哪儿都不知道,那就等于我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那就防不胜防啊!”张云霄挺贱的说道。
“嗯,也是,明天办出院手续,我们找个安全地方。”孙猴子想了想,张云霄说得有道理,此时的宪江已经成了疯狗,随时可能干出惊天的大事来,突然孙猴子磨叽了一句,“我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