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李万三开着车,拉着张云霄、彪子和孙武一块参加刘副县长的婚礼。
“走了,去廊fang市。”张云霄上车后冲着李万三说了一句。
“哥,不是固a啊?”李万三问了一句。
“刘副县长是廊fang人,异地为官,办婚事肯定在廊fang办。”张云霄回道。
“那行,咱们走段高速。”
不到一个小时,一行四人进入廊fang市,因为是第一次来,李万三开着导航,在小胡同里穿来穿去的。
“哎呀握草,这都快到农村了,是不是刘县长让我们吃流水席啊?”孙武透过车窗一看,狭窄的小巷,两边都是破败的小平房,嚎了一嗓子。
“真特玛的没准,刘县长低调,肯定是个装逼的主。”李万三附和了一句。
“扯淡呢,真特玛的吃流水席这份子咋出啊?”孙武有点犯嘀咕。
“扔300走人,孙武,我兜里有50,你再凑250就够了。”李万三挺认真的说道。
“去你爹的,你才250呢。”孙武反应挺快,回了一句。
“别撕b了,到了,下车。”张云霄一看到地,招呼大家下车。
四个人下了车,林总也刚到,他正等张云霄他们。
“林总,这门口连个接亲的都没有,没啥动静啊?”张云霄站在门口朝里面看了看,冲着林总说道。
“刘县长低调,就请了一帮圈内的朋友吃个饭,搞个简单的仪式,没大动干戈,凑了50来桌。”林总说着,掏出一根烟点着。
“草,50桌还少啊?准特玛的圈钱来着。对了,刘县长是个啥胃口啊?”张云霄朝前凑了凑,小声的问道。
“啥胃口?你自己琢磨,一年到头,应付安全消防检查你得花多少银子,你算算,再翻个倍就行。”林总是纯粹的商人,算计得比较精细。
“我想弄个免检的牌子,整少了怕刘县长没印象,整大了是不是再往后这份子没法出了?”张云霄问道。
“操,刘县长二婚,下一个份子等三婚,还有吗?”林总反问道。
“行,那我知道了,我这一回直接把刘县长怼躺下。”
“哈哈,你看着弄吧!”
“对了,刘县长多大了?小媳妇长啥样啊?”孙武凑上前插了一句。
“刘县长芳龄45,小媳妇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一见钟情。”林总回道。
“玛逼的就爱整这口,取了个晚辈!唉,好逼让了。”孙武挺感慨的回道。
几个人简单的聊了两句之后,进了小院,说是小院,其实就是一个私人会馆,外墙斑驳,但内设很有江南园林风格,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整得很精致。
“握草,咋没有账房先生啊?”孙武看了半天,还真没有,连张桌子都没摆,接着说道“不收礼啊?赔钱赚吆呼啊?”
“扯淡呢,全靠办事圈钱,那还能让你白吃啊?”李万三说道。
“现在办事低调,直接给本人手里就行。”林总说道。
“孙武,带你来,就让你勾引人家小媳妇的,你一会儿把这银行卡直接塞给刘县长的小媳妇。”张云霄掏出银行卡,交给孙武,一本正经的交待了一句。
“嗯,这活行,我们孙大少没问题,你就趁着帮新娘托婚纱的时候,顺便把卡塞进人家裤裆里就行。”李万三叮嘱了一句。
“去你爹的,你塞一个我看看?”不可能恋爱
“那特玛的我多着急啊?”
“去去去,去洗手间用手撸一管去,别老挺着,小心得僵硬症,那特玛的是新出来的一种癌,不好治,比爱滋还难,三天就能挺尸。”孙武满嘴跑火车的说道。
“别特玛的吓唬我啊,我还是处呢。”
“你处个jb,都特玛的老炮了,起茧都快一尺厚了,上一次看妇科,大夫咋跟你说的来着。”
“草,我特玛的没看妇科好不好?我是爷们,纯爷们。”
“不是,就是那个意思,什么带增多?那特玛的绝对就是僵硬症的前兆。”
两个人正撕得起劲,突然伴娘起身朝外走去,估计是找洗手间去。
伴娘个子谈不上多高,估计也就154米左右,身材匀称,穿上恨天高之后,看上去就有个1米7往上。
伴娘长得也比较带劲,小脸圆乎乎的,肉嘟嘟的,特别那一头长发乌黑透亮,如同瀑布一般下垂,两个小酒窝恰到好处,这副长相绝对青春。
“不行万三你出去再抽一根,一会儿完事我叫你。”孙武经验老道,他想独占,说道。
“去你爹的,我特玛的”李万三说完一扭头,孙武迈着无比凌乱的小碎步追了上去,并已经跟人家勾搭上了,李万三来气的说道“又特玛的晚了一步。”
“您好!我是新娘蜜蜜的朋友,这是我名片,我叫孙武。”孙武眨着期盼的小眼睛,双手递过去一张名片,相当绅士的说道。
“噢,蜜蜜的朋友啊,海天集团副总,你好!”姑娘念了念名片上的职务,瞬间闪动着勾魂的大睛眼,一脸惊奇的说道“副总,哎呀幸会!”姑娘无比矜持的惊叫了一声!
姑娘伸出玉手,洁白无瑕,与孙武假装的握了握!
“操他爹的,泡妞高手,绝对是校花的护花使者。”李万三醋意飙升,无比嫉妒的嚎了一嗓子。
“我一会儿求你办个事,咋称呼您啊?”孙武无比谦恭的说道。
“叫我月月,啥事啊?”姑娘吐着仙气问道。
“我想把这份子钱直接给新娘。”
“蜜蜜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