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下车吧!”张云霄说了一声。
大家下了车,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不少东西,都是一些熟食和酒之类的。
六个人影忽明忽暗的在黑夜里闪动,王世祖其实早已经听到汽车的马达声,靠在砖窑洞门口,揉了揉大眼睛,睁大眼睛,看到六个人影若隐若现。
确认是张云霄他们后,穿着军大衣的王世祖,将手中的烟头一扔,撒丫子的跑了过去,上去一把抱着张云霄,双方使劲的锤着对方的脊梁骨,久久不肯松开。
“霄哥,我知道你们会来的,所以一直没有走。”王世祖含着泪带着哭腔说道。
“世祖,咱们进窑洞,今天既是接你走的,也是为你送行的,我们几个想好了,西郊区暂时是不能呆下去了,先在市里躲一阵子再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吧。”张云霄帮着王世祖擦了擦眼泪,也很激动的说道。
苗圃上去给了王世祖一个暖手宝,还热乎着,此时苗圃经过近一个月的治疗,语言功能有所改善,起码能够一个字一字的往外蹦了。
王世祖接过暖手宝,摸了摸苗圃的脑袋说道“哥谢谢你啊,哥走了可要听霄哥的话啊,等哥回来。”
“来,开整,你是为团队作出牺牲的第一人,我记住呢!”
“我,我就是看不惯老四那牛b样,给组织添麻烦了。”王世祖低着头,有气无力的说道。
苗圃不停的点着头,幼稚的脸上挂着泪珠。
借着手电光,几个哥们,打开熟食和酒,为落难的王世祖举行了一个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告别宴,这之后连夜把王世祖送到市里躲避风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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