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得很晚,张云霄还是出门见了一个人。
半小时之后,吴未来拉着张云霄来到一个密秘住处。
“你在车上等着吧,我上去有点事!”张云霄冲着司机吴未来说道。
“行,我就在车上等。”吴未来点了点头,回道。
“咣当!”
张云霄下了车,手提两大袋熟食,随后钻进单元楼的门栋里。
五分钟之后,张云霄进了出租屋,双方落座。
“再喝点吧!”喝得已经走不了直线的张云霄,进门身子摇晃了两下,说道。
“霄哥,你少喝点。”毕力格扶着张云霄座下,劝了一句。
“没事,人逢知己千杯少,兄弟相见不能没酒。”张云霄哈着酒气说道:“把这两袋子打开,继续喝!今天找你来,不光喝两口,更重要的是宣布一个事。”
“啥事?”毕力格直接掰下一个鸡腿,递给张云霄,吃惊的问道。
“过两天,我把你送到金三角,你在这儿呆时间长了我怕出事,先把你安排到大山那儿呆一段时间,等普吉岛那边弄的差不多了,你跟着大海或大山去普吉岛看摊吧!”张云霄啃着鸡腿说道:“本来让他们送送你,但我真怕你被人人盯上,再让你流浪那我的心就得流血了。”
“没事,霄哥,三年的流浪是我一生的财富,也不是什么坏事,当兵出身,我受得了,您别难过。”
“在普吉岛你就是代表和府,大海那边我单独给他抽份子,大海这几年也不太顺,整到最后,特玛的一个好好的小团队整体流浪了,唉,在国内是大哥,在金三角成了带刀侍卫,我一想这事心里就难受。”
“放心吧,霄哥,这么多人没让去,单独让我去,那是对我的信任,我保证干好!”
“我现在感觉到活得一天比一天累,刚开始的时候那是天不怕地不怕,有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感觉,我现在什么都怕,摊子大了,哪儿一眼没瞅到位,就有可能出事,特别是晚上,只要电话一响,我心里直犯嘀咕,唉,在这个位置上真不好干!”张云霄举起酒杯,说道:“......不说了,来,走一个,这也算是为你送行吧!”张云霄喝得很高了,哆哆嗦嗦的举起酒杯说道。
“那谢谢霄哥了。”
“我谢谢你才对呢,要是魏向东不倒,根本就没我们的今天,所以,我代表和府谢谢你昂,毕力格,咱们是拜过把子的兄弟,喝了这一杯酒,咱们从新开始了昂!”
“行,霄哥,我记住了。”
“干!”
“干!”
......
次日,和府高层,几乎都在睡赖觉,因为昨天都喝高了,只到下午,太阳偏西,张云霄才昏昏沉沉的起床,而且是眼珠子布满血丝。
“咣当”
彪子和郝杰看到办公室亮灯,推门就进,整个屋里酒气熏天,一个脸盆里全是呕吐物。
“......咋还吐了呢?”彪子看到半盆子的呕吐物,纳闷的问道。
“别提了,昨天晚上喝完一顿,又找毕力格喝了一顿,路上还吐了一次,回来又吐了一次,草,黄水都吐出来了。”张云霄眼圈发黑,有点未老先衰的样儿,一边洗着脸一边说道。
“其实毕力格这人好交,没必要喝那么多,把话说明就行。”郝杰点了一句。
“扯淡呢,草,流浪三年,吃垃圾,住桥洞子,谁受得了啊,我醉一回算什么呀!”张云霄大口大口喝着茶水,说道:“你们来是找我有事的吧!”
“......苏兵兵和一个中年,叫苏山,说是一个副总,还有一个司机,他们从南j来了。”彪子回道。
“苏兵兵?苏兵兵是谁呀?苏山我也不认识呀,找我干啥呀?”张云霄一时想不起这个人来,皱着眉问道。
“你们肯定见过面,苏兵兵是苏海的儿子,苏山是苏海的一个堂弟。”郝杰补充了一句。
“......草,他们来干什么?”张云霄一时间摸不清门道,再次惊讶的问道。
“李世开倒了,苏海在廊f这边有项目,听说要烂尾,但天宇集团现在管事的叫刘汉臣,说是这个项目要是烂尾,损失太大,苏海想解除合作关系,自己单干,但刘汉臣狮子大开口,要价太高,他们来想找我们在中间过个话,压压刘汉臣。”彪子解释道。
“......我特玛的也不是刘汉臣他爹,他能听我的?再说了,去南京赎赵四时,苏海咋特玛的不高抬贵手啊,我哭着喊着都不管事,最后黑牛、何大炮各折了一条腿。他们不义,休怪我不仁。”张云霄一听,怨气犹在,挺来气的说道。
“我发现你现在有点鸡肠小肚,事都过去了,不能总是纠结过去,这里面有利益可赚,咱们跟苏海是冤家,这不假,但我们也是为了挣钱昂,光讲义气,没钱,好汉也寸步难行。”彪子理性的回道。
“彪子,你啥意思?想让我跟苏海握手言和?”张云霄有点不解的问道:“宋叔是个啥态度?”
“不是握手言和,是走一步看一步,能给我们好处,就帮着从中说过句话,没好处,拉倒。你问宋叔啊,现在吃饱了溜圈,修仙呢,他有点像个得道的真人,不管凡事了,让你自己拿主意。”郝杰补充道。
“草,那你们俩儿是个啥意见啊?”张云霄再问。
“彪子说得有理,建议走一步看一步,别把这条道堵死,天宇烂尾的工程不止一个,你不是想掺和吗?这不就是个机会吗?”郝杰点了一句。
“我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