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后来有了无忧,圣女在族内的地位可是丝毫不亚于少主的,圣女的存在更像是一种信仰和神灵。隐族内直系宫氏后裔里,百年不得一女,所以身为圣女的父亲,宫毅很受尊敬,包括离潇颖也是如此,尽管她是个外族人。
宫鸣寒又给两人简单讲述了一下当年宫毅的事情,还有如今宫毅的身体。
宫云辰感觉造化弄人,为何偏偏好人就要受这么多苦?他一个右护法,竟然才知道这些年他效忠的竟然是个假的族长。
而他那比亲哥还要亲的两个兄长,一个功力全废,一个不知如今是何处境。一拳打在了柱子上,感觉自己好没用。
”我会尽力打探族长的状况,还请老族长放心。”
”不要打草惊蛇,假族长本来就不是那么信任你,还是要保护好自身安危。”宫鸣寒看得出现在宫云辰有些怒火,但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宫天刑叹了口气,”族里的老祖宗们也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些事情,几十年不出关,若非知道他们不会死,我都要忘记还有老祖宗了。”
宫墨想到了什么,缓缓道来,好像族里的长老们也很少有露面的,除了桀老。
提起桀老,几个人的眸子都暗了下来,”你们一定要小心巫马桀,他练就了虫身,不好对付。”
”虫身?”宫墨一脸惊讶,外面传的那些个被灭村的村子,是桀老干的?
身为宫氏后人,宫墨自然也是知道虫身的一些事情,就比如想功力大幅度提高,就必须吞噬人。
宫云辰沉默了,看来事情很是棘手。
宫天刑虫身的事情目前只有宫鸣寒,令锐,无忧和陌桐殇知道。他很庆幸当年练就虫身之后没有告诉任何人,不然,若是巫马桀知道,他便不可能活下来了。
”等过段时间,圣女会来隐族,到时候,就是我们翻盘的时候了。”
说起圣女,宫云辰和宫墨心中都有一种敬畏感。希望如此吧。
”好了,我们要去灵日林了,你们二位保重。”
两人听从宫云辰的安排,选择了一条虽然远,但是相对巡逻的人少些的路。
宫鸣寒当初选择在清晨回隐族,也是因为知道清晨是轮换的时候,那他们还险些被发现,若是晚上来,怕不是会被追杀。
想到这里,宫鸣寒皱了皱眉,竟然忘了告诉无忧这一点,毕竟一般人可都是选择晚上。
也不知道无忧具体什么时候来,唉,希望保佑她。
两人轻松地到达了沼泽地,看着这迷雾笼罩着的沼泽地,一根木棍扔下去,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前方有何危险,阴冷的空气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对于宫鸣寒和宫天刑自是不怕这些的,他人眼中的泥泞沼泽,他们俩却了解的不能再了解,外人不知道的是,他们这些流着纯正宫氏血脉的人,七岁时都被长辈带着来过这里,还去过对面的灵日林。
两个人很轻松的过了沼泽地,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迷雾与沼泽,而是大片的森林,尽管看着还是有些阴森。
两个人穿梭在树木之间,不一会儿,就到了山洞。
宫天刑脚步不自觉得慢了下来,当看到在石床上睡着的宫毅时,两行老泪还是流了下来。
宫鸣寒扶住了宫天刑微微颤抖的身躯,慢慢向前走了过去。
宫毅睁开了眼睛,尽管身体不好,可习武之人敏感的直觉他还是有的,眼神依旧如鹰一般犀利。
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时,宫毅的瞳孔骤缩了一下,脑子像是空白了一样,有些难以置信。
眼前的人,是他的父亲,那个严格又护短的老爹。想要坐起来可身体却是有些不允许。
宫天刑快步走了过去,扶着宫毅坐了起来。
”老爹,”没有过多的言语,宫毅紧紧握住了宫天刑的双手,有些哽咽。
宫天刑把宫毅搂在了自己怀里,无声地流着泪,他身体还好好的,可是自己的儿子却是这副模样。”老大,你受苦了。”
一声老大,击溃了宫毅心里所有的防线,在宫天刑怀里颤抖着哭了起来。
宫鸣寒背过了身,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他知道祖父和大伯心里都不好受,他也知道祖父喜欢叫大伯老大,喊自己的父亲,老二。
宫毅此时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在他父亲怀里放声地哭着。
或许宫毅在别人眼里,扮演的是父亲,兄弟,伯父,一个心怀大义的人。,可在宫天刑这里,他永远都是孩子。父母也永远是孩子的港湾。
许久,宫鸣寒走到了石床边,拍了拍宫毅的后背,”大伯,注意身体。”
宫毅点了点头,擦了擦自己的泪,所有的委屈,在刚才那一会儿全都发泄了出来。
宫毅没有多问当年的事,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宫鸣寒拿出了几瓶药,按照无忧当初告诉他的分量拿出来,然后又拧开了水壶的盖子,”大伯,这是无忧给你准备的药,吃下吧。”
宫天刑颤颤巍巍地接了过来,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一样,”忧儿,他会医术?”
宫鸣寒点了点头,也是一脸的骄傲,解释到,”她拜了欧阳前辈和连神医为师,如今医术上面,大有造诣。“”
”好,好。”身为父亲的宫毅更是骄傲,他心底是感谢欧阳迟清的。作为同门师兄弟,他算是欠了欧阳迟清。
”快吃了吧,无忧估计过段时间就来了,到时候你这样子她会心疼的。”
”忧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