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我背你。”
“去哪?”无忧有些好奇。
“地下有马匹的声音,不出意外,远处应该有牧民,我们去借宿一晚。”
无忧乖乖爬到了他的背上,嘴里却是小声嘟囔着,“果然人与人是有差距的,你不过坐了一会儿,就能感受到这么多。”
“乖,你只是没在意这些罢了。”
无忧点了点头,“殇,我睡了,辛苦你啦。”说着,闭上了眼睛,她有些累了。
陌桐殇放稳了步伐,害怕颠簸到她。果然不一会儿,就听见了他的小祖宗平稳的呼吸声。
慢慢的终于看见蒙古包,陌桐殇走了过去,看见了一个正在外面忙些什么的妇女,开口问到。
“大姐可否让我们夫妻二人暂住一晚?我们迷路了。”
女人看了看陌桐殇背上熟睡的无忧,叹了口气,“唉,最近迷路的真多,那边也突然多了一片森林,有个姑娘都在我们这儿待了三个月了,也不离开。罢了,你们两个,跟我来吧。”
陌桐殇跟了过去,到了一座空的蒙古包。
“你们就住这里吧,里面什么都有。”
陌桐殇点头致谢,一手托着无忧,另一只手拿出了一个玉佩,“身上未曾携带银两,大姐收下这个吧。”
女人接了过去,草原人民从不矫情,“多谢,有事喊我。”说着,转身回了自己的蒙古包。
这是,旁边的蒙古包走出来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看了两人一眼,就端着水盆走了。
陌桐殇也并未放到心上,背着无忧进了里面。
把无忧放到了榻上,脱掉了鞋子和外衣,拿着水盆去了外面,打算接些水给无忧擦擦脸。
走到了水井旁边,看着女子有些吃力的摇着把手,陌桐殇上前几步,“我来吧。”
冷烟觅点了点头,扶着自己的后腰,退到了后面,“多谢。”
“不谢,有着身子多注意休息。”陌桐殇不一会儿就拉上来的两桶水。“我帮你提过去。”
冷烟觅端着空盆回去了。
陌桐殇吧水桶放到了冷烟觅门前,自己也走了回去。
她母后曾经生他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当母亲的真的很辛苦。
给无忧收拾完之后,他自己也终于可以休息了。
躺在榻上,想要努力地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却发现每每回忆,他都会头痛欲裂。
第二日天还未亮,就听见了外面吵闹的声音,无忧和陌桐殇同时醒来,起身走了出去。
“快快,谁会接生!”
“快准备东西,冷姑娘要生了!”
“不好,不好,生不出来啊!”
无忧一听有人生产,急忙走了过去。“我是大夫,快带我去。”
女主人一听,也来不及多想什么,“快跟我来。”
女主人带着无忧进了蒙古包,无忧直接走到了床边。“让一下,我是大夫。”
几个人莫名给无忧让出了一条路,可是看着如此年纪小的女人说自己是大夫,又有些不敢相信。
无忧懒得和她们解释,毕竟人命攸关,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你是小神医?”产婆看着无忧的赤发,还有年龄,这样猜测着。
无忧点了点头,看了看冷烟觅,有大出血的迹象,而且看样子,胎盘已经剥落了。
“是早产儿,准备剪刀蜡烛热水白布针线还有人参片。”无忧眉头紧蹙着,孩子看样子才九个月,虽然已经可以生产了,但还是很危险。
产婆在一边问,“能生产吗?”
无忧摇了摇头,孕妇本就贫血,还过度劳累,强行顺产,可能会一尸两命,冒不起风险。
这时,一个女的走了进来,递给了无忧几个药瓶,“小神医,这是外面男人给你的。”
无忧欣然,拿出了一颗吊命的药片,让冷姑娘含到了嘴里。“胆子大的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冷烟觅疼的直冒汗,握住了无忧的手,“小神医,麻烦,麻烦你,若是有事,保孩子。”
“你放心,会母子平安的。”
屋子里只剩下无忧和两个产婆,无忧脱掉了冷烟觅的衣服,拿出了麻沸散,已经不多了,“会很疼,为了孩子请你一定忍着。”
冷烟觅咬着牙,“孩子,爹,赤延,炎,炎……”
“别说话,保存体力。”
看着药效差不多了,无忧拿起消了毒刀子,狠着心割了下去。
“啊……”冷烟觅还是能感觉到疼痛的,肚子被割开,怎会不疼?
产婆已经看直了眼睛,他们从未见过这种生孩子的方式。
无忧控制着自己的双手,让它不颤抖,把孩子拽了出来。感受着重量应该有五斤多点,还算可以。
“哇……”孩子的哭声让所有人舒一口气。
把孩子递给了产婆,无忧封住了冷烟觅的几处大穴,开始用羊肠线给冷烟觅一层一层地缝肚子。
冷烟觅放心了终于挺不过去,昏死了过去。
无忧已经用了止血的药,但奈何流的血过多了,若是她自己挺不过去,那谁也没有办法。
若是有一天能有什么输血的方法就好了,无忧将药丸放到了冷烟觅嘴里,这是人参丹,能暂时吊着她的命。
无忧完成了手里的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得去弄些补血的药。
先去看了一眼孩子,还好,很健康。
无忧走了出去,“谁家有药材?”
“我家有,”一个男人举手说了一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无忧的身份,也听产婆说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