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执屹你——”
夏侯执屹随意挥手制止他:“与你无关,闭嘴,马副总,你是不是还觉得顾振书说的对,甚至十分无辜,毕竟顾振书是你多年的兄弟,我们现在告诉你,他是一位怎么样的人,你都不会相信。
那我就告诉马副总一件事,这件事情顾总也是知道的,天顾的董事长是顾君之,不信,你可以向顾总求证?”
马副总瞬间看向顾振书?
顾振书不敢相信的看着夏侯执屹:“你说什么!你说真的——”
“装的真像啊,曾经跟我要合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天顾天世本一家,从我手里拿个东西怎么了,而且我爸爸还是老爷子的手下,有了你们家我才吃上了一口热饭,你怎么能忘了呢?”
马副总紧紧的盯着顾振书。
顾振书咬着牙不承认,他为什么要承认,他当初并没有拿下那场交易!夏侯执屹根本没有证据!
夏侯执屹也不需要他的证据,重新看向马副总:“顾总这个人,道貌岸然、表里不一,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之问你一点,他刚才是不是还想挑拨我在天世的关系?”
马副总现在还在震惊中,天顾集团是他们的!不是,不是,天顾集团是顾君之先生的!他们天世的顾董?天顾!那个庞大的天顾!
刚才顾振书什么都没有说?也的确在挑拨他对夏侯执屹的认知,可如果天顾是顾君之先生的,顾振书真的不知道?!
听夏侯执屹的意思顾振书根本就是知道!那他为什么不说!还误导自己!有什么企图!
不是他要怀疑顾振书,而是,刚才这的确是顾振书在做的,让他想不怀疑都难!
顾振书没有看老马,而是狠狠的看着夏侯执屹!他不能认也不能说!这些人,每个人都想看着他趴进万丈深渊再也不要出来才好!他——偏不!
夏侯执屹像看一个任性的孩子:“天顾的执行人一查就知道,尤其我放开权限的话,你说你坚持着有什么意思,你就承认你就是想毁了顾先生有那么难?”
马副总看着顾振书:“为什么?”
顾振书骤然看向老马:“你信他!!”
夏侯执屹老神在在:“想现任你很难吧,能对自己前妻下手的人。”
“童小姐的事是你做的!”
“我没有!”
“夏侯执屹有什么理由冤枉你!”
“不是我!不是我——”
……
“外面传的关于顾董的那些不好言论是顾总做的。”
“怎么说?”
“听说顾总憎恨自己的儿子夺了权,顾总一直想将天世集团传给小少爷,而且,顾总在顾董很小的时候九江顾董赶出去了!”
“不可能吧,顾总不是那样的人。”
“马总都承认了,顾总不喜欢咱们顾董。”
“那也太狠了。”怎么能在孩子还小的时候就赶出去。
……
“听说了没有,顾总觉得顾董抢了他的风头说顾董精神异常,本来顾董的恐社交症都好了,结果又被顾总生生吓住了。”
“瞎说,顾董什么人,别跟着乱传闲话。”
“怎么能是闲话,没听过一句话吗,最能伤人的往往就是最亲近的人,还记得不久前的传言吗,听说两人恶化的是绑架与被绑架的关系!”
“顾总人挺好的,很温和对孩子也好啊?”
“你听说大少爷吗?”
如果这么说的话,真的没有。顾总不喜欢顾董:“为什么?”
“听说是不喜欢前顾太太,然后找人害死了顾太太。”
天啊!太血腥了吧!
……
顾振书想让以马总为首的一批人转变对他的看法,天顾集团对外一直都很保守,如果他们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天顾集团是顾君之的企业!
而且,就算天顾集团是顾君之,难道就能抵消顾君之有病的事实!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拉顾君之去鉴定病情,论他这点‘小事’有什么用处。
可是转瞬间,仿佛所有人都判了他的刑,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和疑惑?
这些人在想什么?他们在想什么?他们有什么资格乱想?
顾振书相信自己的直觉,立即退回办公室,让林秘书去查,这些人知道些什么,这些人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难道姓马的不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稳定,只有稳定,先安抚所有的‘谣言’,才是当务之急,而不是火上浇油!
这是谁干的!顾君之一方从来不是胡乱说话的人,姓马的也知道什么事要捂死在萌芽里!
顾振书猛然想起了郁初北!那个多事的女人!狭义、自私、胡言论语!就没有人管她那张早该烂了的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