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一点没有温婉打听我们每一个人家庭的意思!真的没有!你就是觉得我听不出来,难道琳姐也听不懂吗,琳姐还送了她一瓶自己做的玫瑰膏。”那么磨工的东西,当着郁初北的面送,表示没有疏远她的意思。
刘小樱说的掷地有声!一脸严肃,绝对不是推卸责任乱说!
上官恳收回放在爱人身上的目光,皱眉,看向地上光芒璀璨的东西,他了解王琳,王家大女儿,是当接班人培养的,不像小樱没心没肺。
但——也许王家不是对方的目标呢?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刘小樱本来还在着急,但猛然看到站在每个箱子后面低垂着头并不显眼的人,顿时有种自己一家子在说什么的感觉……郁家的人还在呢!
刘小樱回神,让阿姨去倒茶,招呼大家坐:“劳烦你们跑一趟,大家辛苦了……”
洪青秀也才想起这些人来,急忙收敛了脸上的神色,也不怪小樱,这些人安静的像没有任何存在感一样,连她都忘了。
上官恳注意到刚才他走过来时这些人什么姿势,现在依旧什么姿势,微垂者首谦逊恭敬,就像主家不发话他们就不会有任何自己的行为一样,刻板、安静、沉默的诡异。
洪青秀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人家的面……
刘小樱更尴尬,她爱人问话没有问题,是她答的太迫切,她婆婆竟然说她做事不过脑子,她还不愿意听,现在想想说的一点没错!
站在最前面的那人动了,就像一排死物一般的机器人里,突然慢悠悠的启动了一个,启动的的最初还有点接触不良的样子,非常诡异:“刘女士的心意我们心领了,客户是我们至高无尚的理念。”意识是他们不会乱说。
上官恳闻言,终于从地上的东西抬头,将注意力放在这些人身上,才发现,这些人穿着统一的灰色暗沉西装,他们的动作高度一致,就连发型都一模一样,每个人低头时下巴的弧度都在一条线上,而且每个人的长相都不出彩,是绝对不会让人记的住长相的外貌。
这些人……
上官恳不在意这些,他更在意:“你们是哪家珠宝公司的?”
还是刚才的人回话:“器玉行。”
其他人一动不动,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甚至没有好奇的看任何东西一眼的意思,包括他们面前的珠宝。
上官恳的思绪还没有从这些人带给他的诡异感中理出头绪就听到爱人的声音!
“器玉行!”刘小樱有印象,她很小的时候还去过!生意不怎么样,不是谦虚是真不怎么样。
她小时候一直以为那是一家古玩店偏偏要写器玉行,现在之所以还记得,就是因为这个名字直白的程度,还有他们的散漫工作态度。
她小时经常在那家店铺门口玩,门口长了蜘蛛网都不打扫一下,也远远到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地步,是真的没有生意!他们的活计还有工夫替左邻右舍看孩子玩。
她以为这样的店面早倒闭了,想不到现在还有!而且是郁姐家的!这感觉——
上官恳则完全没听说过!那就是小作坊或者高奢定制,以他被母亲耳需目染这么多年却都没有听说这家珠宝公司,他们明显该是后者!
刘小樱不这么想,她觉得那是一家情怀般存在的珠宝店,是留一份祖业,警醒后人用的那种:“郁姐家原来这么厉害。”
上官恳完全不懂这个结论怎么来的。
洪青秀当儿媳妇是为了弥补刚才说出去的话,因为她没有听说过这家珠宝公司,就说明他们与厉害谈不上关系。
站在各个箱子后的人没有接刘女士这句话。
上官恳皱眉在思考问题。
客厅里的气氛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沉默下来。
连分别站在每套珠宝身后的人也不觉得他们的多思有错。但以他们这些看守城南街老宅库房的人来说,送这些东西过来不算什么。
就是夫人随便翻看了两本册子挑出来的,唯一出格些的是那些头面,说出格也只是因为现在戴的少,并不是多珍贵。
因为它们不是真品,是器玉行的几位老师傅突发灵感耗费了五六年墨迹出来,如果不是观赏价值高,顾管家就要因为他们没有打申请,以保管库房不当家法处置了!
所以在夫人眼里,这些东西送出来应该在不出格的范围内,真正的古董,以夫人的资历,夫人也不会轻易动。
可外人未必这样想。
气氛继续沉默着,他们更安静的沉默着,这些沉默的习惯,老宅里的人都拿手。
刘小樱想说点什么打破平静,但好像……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郁姐,顿时有些紧张,急忙冲老公和婆婆使个眼色,接起视频电话,声音甜美活泼:“郁姐姐!”
洪青秀胳膊上顿时一层鸡皮疙瘩,不过也只有她,这时候还欢脱的起来。
上官恳的注意力立即移了过去,重视了三分。
开过口的那个人像进入待机状态的激起,沉寂了下来,融入到五位同样代价的群体中。
……
顾家的复式楼层内,郁初北穿了条九分袖浅紫色v领大花及脚裸的孕妇长裙,洁白纤细的手腕上带着木质的镂空手镯,衬的她肤质更加细腻白皙,走动间衣摆欢动如涟漪。
郁初北笑着打开冰箱,取了一盘水果,笑意盈盈,随着她从餐厅走出来,视频的镜头一直跟着她的身影移动,对方的画面永远在她正前方三步之外:“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