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凌雪樱,我都不知道她走了什么运,之前还身无分文,现在竟然能被天威娱乐签约,简直不可思议!难道是老天对她开眼了吗?注定让她走不同寻常的横运?”
每次想起她,凌宇的鼻梁就不由自主地怂了起来,如同恶狗叫凶一般,面目狰狞。
像他这种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尤其是雪樱,他嫉妒雪樱的才华,嫉妒雪樱的容貌,嫉妒雪樱的婀娜,嫉妒雪樱的多姿。
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从小坏事干多了,长大后无论干什么坏事,都觉得是没错的。
“话说你跟叶敏那边有联系吗?”,面包车平稳地行驶,就像徐诗诗平稳的语气。
叶敏是叶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虽然比贺氏集团差一百条街,但也是不小的集团。
之前凌宇就是被叶敏包养的,那段时间活得可是潇洒。
“叶敏那女人不好搞,她是一个很精的女人,精得跟老鼠一样,不傻。”
如果傻的话,怎么可能在夜总会里混成大姐大?怎么可能被人称之为玩世不恭的叶大千金?
经常出入夜总会的人无一没有听过她的名号,在业界可是响当当的社会姐呢!
酒,本来是一种好东西,可以让人忘却世间所有的烦恼,但在某些人的手里,却变成了肮脏不堪的玩物。
叶敏这人,花天酒地,放浪不羁,父亲在事业上拼命的赚钱,她倒好,在背后拼命的挥霍。
都说官不过三代,富不过两代,正是这个道理。
“那还有机会吗?等你伤好了,去整容,然后再找她骗点钱。”,徐诗诗道。
“不好说,她这家伙很浪,又狡猾,玩的男人不计其数,我要想再去搞她的钱,首先得有点资本。”,凌宇说的并不是很有底气,因为他在叶敏面前就是那种抬不起头的角色,此刻想打叶敏的主意,内心多少都会有些心有余悸。
这感觉就像豺犬打狼的主意,狼打老虎的主意,老虎打狮子的主意,狮子打大象的主意。
即便存有野心,实力却无法允许。
“你说的资本是什么?脸吗?”,一向很现实的徐诗诗对他的意思不是很了解。
论资本,凌宇没有一点能够与叶氏集团的叶敏匹敌。
所以?
他所说的资本是什么?
凌宇将脖子上缠着的绷带稍稍往下拽,解释道:“我的意思不仅仅是脸,资本包括自身的价值,如果有点名气那就更好了,能把自己的身价抬上去,那么搞她的钱也可以抬上去。”
他是觉得,有了名气后,就算不巴结叶敏,也可以找到别的有钱富婆。
没有什么是名气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野心。
这个时代,早已不是男人的时代。
现在的女人,比男人还能赚钱,现在的女人,比男人还洒脱,现在的女人,不再是生孩子的工具,不再是被生活囚禁的家庭主妇。
敢问谁还敢说女人不如男人?
说女人不如男人的人,肯定是呆子,或是从来没有见过女强人。
女人有钱起来,可以把那些看不起女人的男人甩出好几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