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听了,忙把雪姨搀扶在家门口的砖台上坐下,再拿一跟长棍递给她当作防身,然后窜到谭俊杰的面前,抬腿就给他一脚。
雪姨见了,欣然地拍起巴掌来,连声的喊:“好,好,陈明辉,帮我打死这帮龟孙子,省得他们到处去祸害人。”
此时,谭俊杰被他一脚揣在地上,望着陈明辉夸张的表情,还有母亲站在大门口,搞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真不知道这个陈明辉,又在搞什么鬼。
可是,正当他想从地上爬起来,准备丝他几句,没想到陈明辉突然窜到他面前,又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一脚,低声的喊:“shabi,还不快给我装出很痛的样子,让你妈寻开心?”
谭俊杰听了,那里敢不听他的话,不仅是在地上打起滚,还一个劲地喊着疼。
雪姨见了,高兴地窜上来,不仅是拍着巴掌叫好,还拽着他的胳膊问:“明辉呀,我咋看这小子有点装,要不你把他给按住,让我也踹这小子一脚,看看他以后,可敢欺负我这个老太婆。”
陈明辉听了,忙用脚把谭俊杰给踩住,对着她喊:“雪姨,你快点踹他,这小子刚才被我踹的有点晕,现在还疼得厉害,您再用力地踹他一脚,看看他以后可敢欺负你。”
雪姨听了,高兴的直叫唤。
不仅跑上来,狠狠踹了谭俊杰一脚,还在踹完这一脚后,立刻跑回陈明辉的身边,美滋滋的说:“明辉呢,我终于报仇雪恨啦,看看这帮龟孙子,以后可敢欺负我!”
她这样说完,竟然搞出一副神秘秘的样子。
用手指着谭浩天,身上背着的那个帆布包,担心地说:“明辉呢,你可知道这个糟老头,他身上背着的那个帆布包,里面装着要杀我的刀子呢,你快把他的刀子给我夺过来,要不然你以后不在这里时,他还会过来追杀我的?”
陈明辉听了,忙搞出吃惊的样子来。
对着谭浩天大声地训斥一声,以非常快的速度窜到他身边,一伸手就把他撂倒在地,很快打开这个帆布包。
此时,当陈明辉从这个帆布包里,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时,对着雪姨“嗤嗤”的笑。
高兴的喊:“雪姨,这个糟老头的包里,那里是什么刀子呀,他这里面有茶缸有馍馍,还有几个熟透的大黄梨呢?”
王雪琴听了,连忙跑过来,把个帆布包给翻个底朝天。
先是捞捞自己的头,尔后凶巴巴的问:“糟老头,那你快告诉我,你来我家要干啥?”
谭浩天听了,由于心情太激动。
竟然在短时间内,不知道怎么来回答王雪琴的话。
只能睁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朝着陈明辉望。
陈明辉见了,忙蹲下身子,帮腔的问:“对,糟老头,你们这三人,鬼鬼祟祟跑到我雪姨住的地方来,到底要干啥?”
他这样问着,见谭浩天还是一头雾水,不知咋回答自己的话。
于是他,朝他“呸”一声,然后拉着雪姨的手,深情地说走:“雪姨,你看看这个糟老头,整个一副傻不拉几的样子,就他这样的人,咋会是要追杀你的人?”
雪姨听了,若有深思地点点头。
然后说:“嗯,明辉呢,我看这三人也不像坏人,可刚才,我明明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还有这个小丫头,哭悲悲地喊着要找妈妈,你看她都这么大岁数,竟然连自己的妈都搞不清楚,是不是有点傻,要不你帮我审审这个小女孩,问问她们到底是干啥的?”
陈明辉听了,便装出蛮横的样子,一把抓住谭妙玲的衣襟,恶狠狠的问:“小姑娘,你们是干啥的,为啥跑到我雪姨住的地方来?”
谭妙玲便惊慌起来,不仅在不停地吧嗒嘴,还搞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因为她,也是这么的一激动,竟然把刚才想好的台词给忘掉。
而且,被陈明辉这样一咋呼,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
确实,她回答的这句话很重要。
是关系到三人,能否与雪姨化干戈为玉帛,同时打消雪姨对三人的猜疑与顾虑。
谁叫他们三人,不听从陈明辉的指挥,没按照原先布置的计划循序渐进地实施,搞得现在不仅很被动,还被雪姨错把三人,当成是追杀她的凶手。
可雪姨此刻,望着陈明辉,如此凶巴巴地对待一个女孩子。
忙走过来,圆场地说:“明辉呀,你干嘛对人家这么凶,没见人家小女孩被你这样一咋呼,吓的是晕头转向,你不会好好问人家?”
陈明辉听了,便和颜悦色起来,贴着谭妙玲的耳根处,小声的问:“傻瓜,你咋不说话?”
没想到谭妙玲听了,竟然把小嘴巴凑到他跟前。
可怜巴巴地说:“傻瓜,你难道不知道,你让我回答的这句话有多重要,要是回答的不能令我妈满意,她要是发疯起来你负责吗,何况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开口编,你叫我咋说话?”
陈明辉听了,突然显出一副揪心的面孔。
好似谭妙玲现在,正对着自己诉说她们来到这里的理由。
于是他,用一种奇特的目光扫射一下三人。
然后,扭着头说:“雪姨呀,我们这是误会人家啦,人家这三人那里是什么坏人,人家本来是在外地打工,赶回家给母亲做大寿,谁知在火车站把钱包让小偷给偷啦,没办法一家三口一路乞讨,一路往家里赶,好给自己的母亲做大寿呀!”
“啊!”王雪琴听了,吃惊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