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妙玲望着他纠结的样子,走到他的跟前,指着鱼缸里游动的小鱼说:“陈文员,你看看这些好看的鱼,虽然被你囚禁起来,可它们却没有自暴自弃,而是欢快地游动着。”
陈明辉便把目光收回来,盯着鱼缸里的小鱼望。
这些小鱼儿也许通人性,见他默默地注射着它们,便在鱼缸里翻转雀跃着,好似在讨他的欢心。
这样,两人便不说话,都朝着鱼缸里的鱼儿望……
望久了,谭妙玲便说:“陈文员,我才发觉养鱼的最大好处,不仅可以打发时间,还可以修身养性。”
陈明辉便不知声,把塑料浇花壶递给她,试探地说:“那你去把房间里的花浇一遍,然后我回家去见我妈。”
“可我爸,早就跟我打过招呼,要你下班后去见他,顺便问你这几天在公司的进展,你不会是要放我老爸鸽子!”
陈明辉便耸耸肩,朝她直白地嚷:“谭妙玲,我突然发觉,我来到你们‘浩天实业’做这个文员,也许是你爸给我设计的一个圈套?”
“你可真会遐想!”她这样说着,真的拿起他递给她的那只浇花壶,在对着一盆盆鲜花进行沐浴时,突然嬉笑地问:“喂,陈文员,你咋萌发出这样的想法?”
他便皱着眉头,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烟,刚想点燃时,没想到谭妙玲一下子窜过来,伸手夺下他的烟,醉醺醺地问:“呀,你可真不客气,不会是想在我的办公室里抽烟吧?”
他便无趣地笑,“呵呵”两声后,难为情地说:“唉,烟瘾来了,想抽根烟救救急!”
“那你,不会到外面的阳台上抽,你说你来公司才几天,一直都在触碰我的底线,你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被她说得满脸通红,只能把香烟塞进烟盒里,惆怅地说:“嗯,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忍一忍。”
她听了,便跑到里间的休息室里,给他泡上一杯咖啡,递到他的手中说:“你看看,你好大的面子,本总裁亲自给你泡咖啡,你还不知足。”
他诧异地望,没想到她平静下来后,说话的声音是这样的委婉动听。
她见了,脸红地问:“干嘛这样看人家,不会是一杯咖啡,就让你戒烟吧!”
他便痒痒地说:“谭总裁,戒烟是不可能啦,我就是好奇,你说话的声音,咋变得这样柔美,让我有点受不了!”
“你这人,真不要脸,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我看你就是欠治!”她这样嚷着,突然走到他的面前,用力地踹他一脚,然后笑眯眯地走出门。
陈明辉见了,用手揉揉被她踹疼的屁股,便一波一瘸跟在她后面走。
这样,等两人回到谭公馆,风嫂已经把饭菜备齐。
谭浩天拿来一瓶汾酒,拆开包装好,笑眯眯地说:“明辉呀,我听公司的人说,你这几天的工作效益不错,同时工作的方向也是对的,今晚我俩不谈工作,就谈喝酒!”
陈明辉便撇撇嘴,面露难色地说:“谭伯伯,我今晚准备回去看我妈,这酒还是少喝,要不然我妈又叨叨絮絮个不停。”
“嘿,你小子能这样想,说明你能在乎你妈的感受,现在的年轻人,能想到这点真不易,要不你陪我喝两杯,然后让妙玲送你回房炕村。”
谭妙玲听了,竟然没有反对也没有应许。
陈明辉听了,便觉得奇怪。
自己何德何能,在老板家吃过晚饭,还要老板的宝贝女儿送自己回家,何况他这个宝贝女儿,还是个执行总裁。
于是他,推辞地说:“别,我到时候打个的,何况房炕村的路真难走。”
“切!”谭妙玲不肖地叫一声,埋头继续在吃饭。
稍顷,她见谭俊杰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在作怪,马上呛着他问:“杰总呀,你干嘛搞得浑身难受的样子,是不是陈文员要回去看她妈,你心中有种失落感?”
“我有屁的失落感,我干妈现在对我,比对她的亲儿子还要亲,我才不怕失宠呢,倒是你,搞出这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是不是……”
谭妙玲听了,立刻厉害地嚷:“谭俊杰!”
谭俊杰便装出老好人的样子,先是冲她拱拱手,然后把下半截的话硬是憋回去。
谭浩天见了,先是“嗤嗤”地笑,尔后便开怀大笑起来……
所以说这顿饭,是谭家少有的能听出笑声的晚餐。
好在陈明辉,知道自己晚上要回房炕村,在陪着谭浩天喝下两杯酒后,就主动地端起饭碗不再贪酒。
这样,当他从谭公馆走出来,为了活动一下筋骨,就顺着马路走一程。
大约走了几百米,他便招手一辆出租车,朝着房炕村驶去。
十几分钟后,眼看就来到了房炕村。
没想到这时,耿麦加给他打来电话,哭丧着嚷:“陈明辉,你还不赶快过来,白燕莎与杜小环这两人发神经啦,在学校旁的小酒店里摆下擂台,要比酒论英雄。”
他听了,感觉好奇怪,两个女人在一起,有啥好论英雄的。
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着急地说:“师傅,麻烦你赶快掉头,带我去‘冠城大学’旁的夜市!”
这师傅大约是位老司机,听他这么一说,便猛打方向盘,连问询一声都没说,就朝着他说到那个夜市驶去。
这样,等陈明辉赶到这家小酒店,见这家小酒店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而白燕莎与杜小环这两位女侠,此时竟然面对面地站着,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