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落难掩的满脸喜色,只待日后向华神医讨来种植之法,相信华神医不会对他隐瞒。
毕竟天极豆的豆核,可是他留下的,况且华神医不是自私之人,更是他皇爷爷的故交。
华仙儿当天下午也到了安王府,爷孙二人多时不见,自是十分开心,坐在亭中聊得甚欢。
只是华神医和华仙儿皆为医者,所聊话题皆离不开一个医字。
安成落听得云里雾里,只能在一旁饮茶陪笑,偶尔笑着附和几句,但也多半和医术无关。
反正他只是一个咸鱼王爷,他听不懂就是听不懂,可不会逞能的不懂装懂,在这两个在世医术神手面前班门弄斧,那只会在他们面前沦为笑话罢了。
晓江鱼自从华仙儿来了安王府之后,便有些坐立不安了。
虽然华仙儿和非夜二人,可算是各有千秋,但清冷的非夜,样貌比不上俏皮的华仙儿,这是事实。
看着那个长得比她的晓姬妹妹要好看些的华仙儿,在中苑凉亭之中,和安成落相谈甚欢的模样,晓江鱼心中升起了一股浓浓的危机感。
真是一条花心臭咸鱼!
晓姬妹妹才走了两天,这就带着别的年轻貌美的姑娘上门来了,说不得将来晓姬妹妹就得在安王府受委屈。
可万万不行,等晓姬妹妹回来,定要和她参上这臭咸鱼一本,不能让他太得意忘形了。
也不用安成落说了,当即就做了一道五香糕和一道金乳酥,这可是她静心研制好些时日才做出来的两道糕点,真是便宜了那条臭咸鱼了。
晓江鱼大摇大摆的端着两份糕点,径直往中苑的凉亭走去。
一名下人瞧见她来,恭敬的行了一礼,道:“晓姑娘,王爷现在正在会客,恐怕不方便接见您了。”
王爷可曾特别交代过,非夜和晓江鱼都是王府贵客,府上的下人自然对二人都是客客气气的。
只是非夜姑娘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下人们是不敢多问,也不敢私下议论。私自讨论那些贵人,若是被王爷知道了,只怕是要被剪了舌头的。
这可是他们这些下人,作为侍奉多年的经验,在安王府里,嘴巴要严,做事要专,王爷对他们这些下人,要求可高了。
一点小小的错误,轻则受点皮肉之苦,重则可是要被拉出去乱棍打死的。
小祁子依旧是下人圈子里的幸运儿,做了那般错事,现在居然还能被王爷留在身边使唤,真是祖上保佑了。
王爷最近看起来虽然脾气好了许多,但习惯了严谨的下人们,依旧不敢有一刻的松懈。
晓江鱼一件傲慢昂着脑袋,道:“去告诉你们王爷,本姑娘做了两道点心,要请他尝尝。”
那名下人回道:“晓姑娘不如将点心给小的,小的给您送过去便好。”
晓江鱼秀眉微蹙,厉声道:“那不成,本姑娘等你家王爷尝完了,还得问他尝后感,你这小子哪里能懂,快去通报,不然有你好看的。”
那名下人心中一凛,微咧了咧嘴,道:“是,小的这便去。”
一边抬脚往凉亭去,一边暗衬着贵人们的想法,当真是难以理解。
至少他不知道,只是吃个点心而已,居然还有尝后感这种东西,真是细致得很。
那名下人来到有过木桥,来到凉亭,作揖行礼道:“王爷,晓姑娘说做了两道点心,想请王爷品尝。”
安成落闻言抬了抬眉,视线一下飘出凉亭外,落在了一身粉红衣衫的晓江鱼身上,心中微微诧异。
之前他好乞白賴的想让晓江鱼做些吃食,任她死活都是不肯,如今这般主动给他做了点心,可不就是让人意外吗?
“让她过来。”安成落道。
那名下人应了声是,躬身退出了凉亭,片刻便见晓江鱼手里端着一个楠木托盘走了来。
晓江鱼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得意的傲然,一近了凉亭便道:“王爷,今日本姑娘心血来潮,做了两道点心,你快尝尝怎么样。”
华仙儿看着眉目疏朗的晓江鱼,眉眼间微微附上一丝冷峻,双目含光,仔细的打量着晓江鱼,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
暗衬着,这难道就是安成落甘愿以一个条件和她换祛疤膏,要去医治的那名女子?
可是安成落当日说她伤的是脸,再看这女子脸上光滑一片,哪里有什么疤痕,就算是用了她的祛疤膏,效果也没那么快,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彻底的消去疤痕。
到底是安成落骗了她,实则就是为了把她掳来安王府,还是这家伙的安王府里,藏的不止一个女人?
华仙儿想着不由得偷偷打量起安成落,想不到这家伙人面兽心啊,居然是个沉迷女色的衣冠qín_shòu。
他深夜命人把她掳来安王府,不会就是看上她的美色吧?
说什么是下属会错意,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她当时怎么就信了呢?
华仙儿被自己的想法惊得偷偷吸了一口凉气。
十一王爷不安好心啊!
说不得还是得弄点毒药,让他尝尝些苦头,她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安成落内心微微发苦,他真是太冤枉了。
把华仙儿掳来安王府,这真是解飞会错了意,怎么就不信呢?
再者说,虽然府里住着两个美人儿,可都是清清白白的,他可半点歪心思都没有啊。
当然,非夜姑娘不一样,那是他的良配,以后是要当他王妃的人,就算是有点什么,他也是不介意的。
华仙儿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