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茶杯推到面前，陈长生点了点桌面，回以礼貌，这才开口道：“听小艺讲，道长有一双火眼金睛，能看透世界一切？”
“原来你就是小艺口中那个他？”老观主恍然大悟。
而后，他放下茶壶，盯着陈长生，一言不发。
陈长生坦然与之对视。
旋即，老观主道：“小艺那丫头是凤命，我一直在寻思，这一生是否有可能见到她生命中的真龙？”
“是我？”陈长生问道。
老观主点头，“是你无疑。”
陈长生笑而不语。
他看得出来，这老道并不是故意说好听的，讨自己开心。
不过。
自己血脉高贵是真，但距离真龙，却相差甚远吧？
老观主接着道：“凤命多劫难，需历经九次劫难，方能成就真凤。”
言外之意，路途不顺，一路坎坷。
“为她，我可踏破一座城，屠尽一国人，即使遁入魔道，也在所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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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吓人了。
够了够了，用不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