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易的回答,证实了他的猜测。石侍卫长便很是狐疑地向皮库望了一眼,跟常不易和赵小七行了个礼,走出了得宝成衣店。
他走出去后,常不易和赵小七交换了一下眼神,又和皮库点了点头,便随他一起走向了后院儿。
穿过后门,沿着一个石阶走下去七步,便是得宝成衣店的后院儿。
院子不大,仅有一百来个平方的样子。建筑也不多,只有三小间堂屋和一个小厨房。
院子里除了那个厨房外,还有一个葡萄架。
它的下面摆放着桌椅板凳,桌子上则是一把紫砂壶和几个小茶杯。
由此可以看出,这个葡萄架便是皮库平日里纳凉饮茶的地方。
常不易环顾了一下小院儿,笑着向皮库说道:“看来,裤子大叔这小日子过得很惬意啊。呵呵。”
他此言一出,除了赵小七外,其余三人都很惊讶。因为,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得宝成衣店这位以潜水服赚了一大笔钱的老掌柜,竟然是与常不易他们认识的。
看出他们的惊讶,赵小七忙说:“你们不用觉得奇怪,裤子大叔是我爹的老伙伴,也是我们的老裁缝。从打我们出生起,我们就与他生活在一起的。我们的四季衣服还有我们衣服上破的洞,都是由他给我们缝的。”
说着,她便为双方做起了介绍。
皮库等她介绍完自己,才拍了常不易的脑袋一下说:“臭小子,你一声不吭地就走了,还拐带走了我们的小公主小七。我们这些老头子都担心死了。若非是他爹严令我们不准出来寻找,只怕我们当时就追出来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幸亏我们没有追出来。若是我们追出来的话,只怕你们就到不了这里,小七也见不到她的娘亲了。而你小子,也不能人模狗样儿地当什么少主了。哈哈。”
“裤子大叔,别说这些废话。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发的财吧。说真的,我真没看出来,你除了做得一手好针线活儿外,还有这么聪明的头脑。居然可以想到提前备好潜水服,在这里开个小点儿,狠狠地捞上一笔。”常不易拉着他快步走到葡萄架下,迫不及待地问。
皮库见他问起,摆了摆手,很实诚地说:“你都说了,看不出来我有这么聪明的头脑啦。难道就想不到,这发财之道不是我想出来的吗?哈哈。”
“不是你?那是谁?”常不易很纳闷地问。
“还能有谁?当然是最财迷又最抠门儿的那位呗。嘿嘿。”皮库笑着回答。
“师父?你是说这挣钱的门道是他想出来的?可是,他是怎么知道,会有一大批人到坠星湖来寻宝这事儿的呢?毕竟,这事儿我们也才刚刚知道啊。他足不出户的,按理说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啊?”常不易更加疑惑地问。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傻啊?你该不会以为你师父真的对江湖的事一无所知吧?更不会傻到会以为,咱们这些人这么多年的生活,就仅仅靠着咱们住的那几亩地和溪水里那几条鱼维持的吧?如果你真是这么以为的,我只能说,你小子可真够蠢的。呵呵。”皮库为大家每人倒了一杯茶,又往元宝的嘴巴里塞了几个甜葡萄后,数落常不易道。
常不易撇了撇嘴,说:“人家才没有那么蠢呢。我当然想得到咱们与外面是有联系的,也能够猜得到咱们好多东西都是由外面运进来的。我只是没想到,我师父他的消息会这么灵通,商业头脑会这么好而已。”
“哈哈,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你一天比一天大了,很多事情你慢慢都会接触到了。等你了解了更多的事情,你就会知道,你师父这个人可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么简单。懂我的意思吗?”皮库笑着问道。
“我,仿佛有点懂了。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喜欢他的。因为,他对我真是太严苛了。我跟着他,心里面都留下阴影儿了。呵呵。”常不易向着至尊谷地的方向,晃了晃自己的拳头,很不服气地说。
瞧见他这样,皮库笑着说:“哈哈。人家说父子如仇家,一点不假。你们两个虽不是亲父子,但你们两个的关系却跟父子没什么两样。所以你们两个见了面就要掐的。但小易啊,不是大叔说你,你都这么大了,应该懂事了,对于他为什么要那样严苛地对你,也应该能够理解了。是不是啊?”
“好啦好啦,一见面就罗里吧嗦地跟人家说这些。你有空说这些,还不如将你赚的钱拿出来点儿和大家分分呢。嘻嘻。”常不易听了,摇着脑袋,嬉笑着说。
“我倒是想分的。可我也得有啊?可惜啊,你晚来了一步。就在今早,千里隼刚刚来过,已经将所有的银票都给带走了。哈哈。”皮库捋了一下自己的胡须,以戏谑的眼神看着常不易,说道。
“是吗?都被那只呆头鸟给带走了啊?唉,说起来,我师父真是我命中的克星呀。唉,不是,你说他是不是能掐会算啊。要不怎么我才要来找你,他就让千里隼来取钱了呢?若是他不将钱给弄走,我怎么也得留下一半儿当闯荡江湖的路费不是?嘿嘿。”常不易撇撇嘴,一脸不甘地说。
见他又说自己老爹,赵小七推了他一把说:“师兄,你叽歪什么啊?那笔钱他拿去又不是自己一个人花。再说了,你又不缺钱。好啦好啦,别说这个啦。你快让裤子大叔说说,他还有多少潜水服可卖吧。”
常不易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之一,便是来探一探得宝成衣店的底,以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