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库笑了笑,说:“若是一个陷阱很轻易地就让猎物感觉得到危险,那这个陷阱不就是一个失败的作品了吗?这样的陷阱,除了能够坑到非常傻的猎物外,恐怕就坑不到什么猎物了吧?对不对?”
“也是哦。如果人人都知道坠星湖的宝藏不过就是个陷阱。那谁还往这个陷阱里面跳啊?”赵小七点了一下头,说。
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常不易认真思考了一下,说:“裤子大叔,其实你不说我也想到这个宝藏是一个陷阱了。为什么这样讲呢?别的不说,就单说藏宝图被卖得到处都是这一点,就非常值得怀疑。世上哪有这样的傻子,会傻到在得知了宝藏的下落后,自己不偷偷去挖,而是将宝藏的地点制成图在江湖上广为散发,为自己引来众多的竞争者呢?
因此说,宝藏的事是个陷阱这一点是肯定的。只是,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的是,对方为什么要布设这样一个陷阱呢?难道就仅仅只为骗一些江湖人士前来,谋害他们的性命吗?只怕,并没有这么简单吧。你说呢?”
“你说的很对。他们的目的是没有那么单纯。只是呢,咱们目前只能够想到,他们要利用这个陷阱来害人,尚无法预料到,他们还有其它目的。”皮库眉头紧皱着,说道。
“因此说,我们才需要积极参与到夺宝活动中去嘛。不然地话,怎么能够搞清他们的目的,并破坏他们的计划呢?您说是吧?”常不易郑重地说。
皮库听他有调查此事的意思,忙说:“不行,小易,你们最好不要那样做。太危险了。对方很神秘,而且很强大。你们去招惹他们的话,万一他们对你们不利,后果不堪设想的。”
“那怎么办?像我师父一样,躲得远远儿地看戏吗?不行,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看着,一场危及到江湖众多生命的惨剧在我面前发生,而不管不问。因此,我一定要去的。”常不易很执拗地说。
“你怎么知道你师父没有过问此事呢?他已经在暗地里做了很多工作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因此说,这些事情你不去管,自有人管的。你真的没必要以身犯险的。臭小子,听我一句劝,要么跟我离开,要么待在星苑别去淌这汪浑水好吗?”皮库见他不肯听自己的,不得已将赵部柱对此事已经有所安排这一点,告诉了他。
他原以为,自己告诉了他这一点,常不易会罢手的。谁知,他听了以后,却更加起劲儿了。
就听他说:“裤子大叔,你怕什么啊?你不是都说了吗?师父亲自过问这事儿了。有他坐镇,我去宝藏那儿玩玩,能有什么危险啊?所以,你就不必再劝我了。宝藏的事,我是一定要管的。”
对他的想法,赵小七很支持。她对皮库说:“大叔,你不用劝了。劝也没用的。我师兄他还想着能从宝藏里分一杯羹呢。怎么可能因为你的一句话,就改主意了呢?而且,对于如何行动,我们早有计划,并不是盲目蛮干的。因此说,你无需过于担心的。”
“就是大叔,您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我们保证,会在行动中做到量力而行,适可而止的。”金玲珑也从旁帮腔说。
刘晓星和范大同也表示,他们会全力配合常不易行动,并时刻对他进行贴身保护,保证他不会受到一点伤害的。
见他们都这样说,皮库只好摇了摇头说:“那好吧,你们就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吧。只是,一定要记得,无论遇到什么事,必须先保护好自己。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过来找我,我会想办法为你们解决的。”
常不易点了点头,向他表示感谢。
然后,他便起身,告诉他自己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得离开了。反正他这几日暂时不会离开,有时间的话,他再和小七过来看他。
皮库要他们千万注意安全,做事不要逞能。然后,就将他们几个送出了得宝成衣店。
他们几个到了外面,便招呼上石侍卫长,带上那几名侍卫,离开了这里。
走出由等在得宝成衣店外的那些人所形成的人群后,石侍卫长向常不易问道:“少主看来和得宝成衣店的老板聊得很投机嘛。不知,他可曾向少主传授他的商业经验了没有?”
“传授了。他说,做生意要想赚钱,必须知道人们在什么时候需要什么,并对此作出准确的预判。惟其如此,才能赚到钱。”常不易敷衍他说。
“嗯,有道理。他卖潜水服不就是正好体现了这一点吗?看来,这个老板并未向少主藏私啊。把他的经营之道对您坦言相告了。”石侍卫长很高兴地说。
“石大叔,其实经营之道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一些事情呢,大家只要肯用心地想上一想,总能够想明白的。关键在于,如何去做。就像我虽然也明白这位成衣店老板所讲的道理,但却未必就能像他那样,把握住赚钱的机会。你说是吧?”常不易笑笑,表示。
石侍卫长觉得他的话十分有道理,连连点头说:“对对,少主言之有理。若是人人都能够把握住机会,那大家就都发了财了。这世界上便没有穷人了。哈哈。”
“石大叔,商业上除了刚刚成衣店老板所说的道理之外,还有另一个道理,也是可以让我们赚到钱的。你知道是什么吗?”常不易见他此挺感兴趣的,便接着说了一句。
“属下愚钝,对商业经营没什么认识。因而,并不知道您所说的另外一个赚钱的道理是什么。还请少主指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