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弓听完他的话,也一下站起来,十分吃惊地指着他:“什么?你就是常不易?这是真的吗?不大可能吧?身为我们的最大的敌人,你怎么敢跟着我师弟过来呢?你就不怕我将你抓起来,然后把你献给我师父吗?”
“师兄,这位正是我的主公,常不易。对此,你无需怀疑。而且,告诉你吧,昨晚同咱们一起在朱九兄那里饮酒的人中间,就有他。怎么样?他的这份胆识,叫人佩服吧。”见他不信,侯在野忙从旁证实道。
常不易的身份被自己的师弟给证实了,而且还出了一个更令他吃惊的消息,张铁弓很是激动地:“什么?昨晚他还跟咱们一起喝过酒?这,这,这真是太叫人感到意外了。任谁也想不到,我们断剑崖最大的敌人,居然已经深入到我断剑崖的内部了。这叫人怎么呢?只能,常盟主,你这人真是太疯狂了。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哈哈,张兄的这两句评语的好。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疯狂。”常不易笑着肯定了他对自己潜入断剑崖这一行为的评价,并道,“不过,我的冒险行动还是取得了很不错的成效的,不是吗?”
“师兄,主公的没错,他的冒险的确取得了很不错的成效。另外,还有一点我需要特别指出来。那就是,师兄你刚刚主公不会信任我是不对的。他敢于和我一起来见你的冒险行为,便是明证。不是吗?毕竟,若是他不信任我,他怎么可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托到我的手上呢?这一点,师兄你得承认吧?”侯在野听张铁弓对常不易流露出钦佩之意,觉得这是劝他的好机会,忙趁机道。
他的话的很在理,也很是时候,一下就令张铁弓无话可了。
之后,他陷入了沉默。就在此时,那个被四名守卫带出来的伤者,大概是瞧出张铁弓对常不易和侯在野的态度有所改变了吧。他唯恐张铁弓会跟侯在野一样当叛徒。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向张铁弓道:“张师兄,摘星门的盟主就在眼前,此人是我们的大敌,也是害死兄弟们的罪魁祸首,求你将他抓起来,为兄弟们报仇啊。”
张铁弓听了,眼神闪烁不定起来。侯在野看出他心中的挣扎,便猛的纵身一跃,跳到了那名伤者面前,伸手将他的脖子掐住,道:“你鬼叫什么?我师兄是那等对兄弟无情无义的人吗?他会因为你这不相干之饶缘故,而谋害自己的好兄弟吗?所以,你不要在此蛊惑他了。否则,我就送你去见阎王。”
那人被他给威胁了,十分害怕。但是,因为对张铁弓还抱有希望,他并没有照侯在野所的那样闭上嘴巴。而是向张铁弓求告:“张师兄,你快管管他啊。他要杀人灭口了。”
张铁弓听后,一言不发地向他走了过来。
他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顿时有些兴奋地对侯在野:“侯师兄,你还赶快放了我?有张师兄为我做主,你可不要造次。”
谁知,就在他这句话刚刚出口后,他的救星张铁弓,一下从位于他身旁的那名守卫的腰间抽出钢刀,毫不犹豫地就插进了他的心窝里。
“张师兄,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啊?”那人痛苦万分且又疑惑不解地问道。
“兄弟,我师弟的没错,我是不会对他下手的。因此,我便只能将你给杀了,以保证我们两人投靠常盟主的事不被你给泄露出去。不过,你放心吧。你死了之后,我会好好安葬你的。毕竟,你的死还是很有意义的。可以让我向常盟主表达我的归顺之意。”张铁弓以十分抱歉的语气,对被他捅了一刀,即将咽气儿的这人道。
“你,你,你……”那人连了几个你字,腿一蹬,死掉了。
杀死他之后,张铁弓对那四名守卫:“兄弟们,我们刚才的谈话你都听到了吧?咱们眼前的这位常盟主,不仅睿智,而且有魄力,对兄弟们还十分信任,可谓是一位值得效力的明主。因此,我决定和师弟一样,投靠于他。我希望,你们也能跟我一样。那样,咱们就能够一起脱离断剑崖,跟着主公奔向光明的前程了。你们觉得呢?”
那四人瞄了一眼,他手中还在滴着鲜血的钢刀以及那名倒在地上的同门,又互相以眼神交流了一下后,毫不犹豫地就跪在霖上,齐声道:“我们听张师兄的!参见主公!”
便在他们跪倒的同时,张铁弓将手中钢刀一扔,也跪了下来,:“主公,张铁弓也愿同我师弟一样,做您的奴仆,一辈子为您效命。”
完,他便匍匐在地,等待常不易的接受。
常不易忙走向前去,将他扶起来:“张兄不必客气。快快请起。”
他便从地上起身,对常不易:“主公,为表诚意,我愿将自己所镇守的这道关卡献给您。还请主公收下。”
“明人不暗话,我和在野过来,便是希望可以兵不血刃地拿下这第四道关卡,打通去往宝库的道路的。所以,你既然诚心献出,我便不客气了。”目的达到,常不易十分高胸。
这时,一旁的侯在野提醒他们两壤:“主公,师兄,你们一个愿意献,一个愿意收,的倒是挺热闹的。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里弟兄会不会听师兄的话,和他一样赞同将关卡给献出来呢?毕竟,他今晚才刚到这里上任,跟他们并不是很熟啊。”
常不易听了,忙:“对啊,铁弓,你有把握服他们同意你的做法吗?”
对于两饶担心,张铁弓笑着:“主公,师弟,请你们放心好了。我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