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
你看看,就嘴慢一点啊,就把你给放出来了。
盛东臣挡在她身前,“抓了几个魔教的刺客,看能否从他们的嘴里问出什么来。九章这是将人都护送到了?”
白烨然之前受苍梧门的老前辈所廷亲自护送门主回家,这一路耽搁多日,也因此躲过九阴的鸠毒。
他见状点头,“虽然老门主不在了,但好在还有长老可以照拂那个孩子,就不用我们多操心了。”
“盛大哥,我听闻有人中毒,盛大哥还好么?玥儿怎么…”
“这是叶老先生的高徒,”盛东臣及时打断他,“林兄,是给我们送解药的。”
他故意在“林”字上加重语气,白烨然虽然不知道他们玩什么名堂,但还是有模有样地让礼,“林…林兄。”
瞬而想到两人一起抓的魔教刺客,顿时紧张起来,“你们方才碰到魔教了?那林兄无事罢?可有受伤?”
林深:…
你真是一点都不会演戏啊。
咱俩刚见面你就这么关心我真是好吗。
她摇摇头,低声道,“无事。”
“饭堂里人多,先上楼再。”还是盛东臣解围,示意暗卫将那几个人带走,“快到用膳的时候了,在这里还是出去吃?”
“只怕外头不安宁。”白烨然深深地看了妹一眼,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我正有一事要同二位商榷,盛大哥,借一步话。”
难得白烨然神情严肃,盛东臣心中微惊,急忙上楼。
确认走廊里都是自家暗卫把守后,紧闭房门问道,“何事?”
“我看见沈无照在那里。”
林深闻言吃了一惊,强忍住好奇心,“在…苍梧门吗?”
白烨然点点头,目光瞬而转到盛东臣的身上,“对了,提到苍梧门,那里也不怎么太平,有很多人不想让门主回去。”
“那孩子是于老前辈留下的唯一子嗣,本该继承老前辈的衣钵。只是年纪太,还不能独当一面。”盛东臣道,“而老前辈先前每每闭关出游都是他的大弟子季鸿打理门派中各项事宜,自然会对那个位置有所贪念,也不算罪不可赦。”
白烨然道,“若仅是如此也不算什么大事。但那季鸿和沈无照勾结,包庇魔教中人,苍梧门如今已不是于老前辈在时的模样了。”
“门主是于老前辈膝下唯一的后辈,况且不过是黄口儿,对季鸿能有什么威胁?可即使如此季鸿还是要对他赶尽杀绝,这哪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他越越气,“我本来还以为会在那边多耽搁几日,或是直接把人送走;好在苍梧门的长老还算有良心,愿意收留门主。要不然,我看那孩子活不了几。”
“回去便如狼入虎口,往后的日子自然不会安生。”盛东臣拍拍他的肩膀,“不过我们毕竟是外人,完成于老前辈的遗愿就好。实在不放心,让暗卫在暗中保护罢了。至于将来如何调解,那是卓越南的事,我们插手反而对那孩子不利。”
“对了,你提起沈无照是怎么一回事,他有什么动作?”
林深再次支愣起耳朵,还顺手抓了把瓜子,“快快。”
0820:…
你是来看戏是怎么着。
他冷笑一声,脸上丝毫不加以掩饰对他的嫌恶,“本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如今又和寒霂反目,正邪两派都容不下他;如果不是季鸿包庇,他早就死在我的剑下。早晚有一日...”
“我听闻沈无照和季鸿少年相识,旧友落难,出手相帮也是常理。”盛东臣轻描淡写地按下他的煞气,“只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相比于寒霂,沈无照性情更狡诈,处理起来也更棘手。”
“一丘之貉罢了,能和沈无照交朋友,能是什么好东西。”白烨然哼了声,“不过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盛大哥你带她过来的?”
他头一回对盛东臣露出不悦的神情,“盛大哥,你脾气太好了,不该惯着她的。”
林深暗戳戳捏碎手里的糕点。
你总算想起我了。
盛东臣忍笑,“她啊,这你真怪不了旁人,白姑娘如今可是百姓的‘大恩人’啊。”他三言两语明了“九阴下毒”的事情,叹了口气,“若不是白姑娘提醒,恐怕我如今还在毫无头绪地找药。配药之人不愿露头,故而由白姑娘替故友露面。”
“妹何时有行医的故交了。”白烨然一时没想明白,挑重点问,“那今日为何碰上魔教的人?”
只是还没等盛东臣回答,暗卫在门外开口,“回公子,属下审出来了。”
盛东臣扬眉,“进来。”
暗卫快步闪进客房,大概是刚审完就来禀报,手掌上还沾着血,“公子,那人已承认是寒霂派他们扮作难民,潜入城中就为了杀林…为了杀白姑娘。大概是听公子带人回后就把毒给解了,以为白姑娘便是解毒之人,因此想处之而后快。”
“除此之外,属下还打听到九阴婆婆和寒霂反目,现如今人也不在魔教了。”
几人脸色大变,白烨然拍案而起,“怎么?”
暗卫答,“他们都是喽啰,也没什么。不过听九阴受了伤,还与寒霂大打出手,仿佛是寒霂怪九阴婆婆的毒无用。而九阴也一直不服寒霂,一来二去自然会生出嫌隙。”
“这倒是有可能。”盛东臣点头,“九阴虽是女流,却极有野心,她这种人不会一直屈居于寒霂手下。不过先有夜莺后有九阴,心腹非死即伤,寒霂算是众叛亲离了。”
暗卫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