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两只手腕上打了石膏,手背挂着点滴,看上去十分的可怜。
战七皱眉,眸色平静如水,让人猜不出在想些什么。
“战七,如雪是狐江的唯一的孙女,你就算不满我把如雪派去给你当管家,但你看在我和狐江的面子上也不能让人把如雪的手打断吧?”
“他们虽然不是我们战家的人,但我们战家亏欠他们爷孙俩太多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你难道忘记如雪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战鸿达愤怒的说着,气不打一处来,再次抬手给了战七一巴掌。
战七未躲,却也没打算开口解释。
“你说话。”
战鸿达真是要被自己这个孙子给气死了。
他今天本是要去出差,人才刚到机场就接到了狐如雪奄奄一息的电话,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就看到狐江伤心欲绝的陪在狐如雪身边。
而狐如雪已经陷入昏迷。
好在医生已经为狐如雪接好了手骨,对未来生活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不然他都没脸面对狐江。
送狐如雪来医院的是战七身边的佣人。
从佣人的口中他得知了一个震怒的消息。养貂为女:不做帝王妻
“是被人硬生生的打断的。”战鸿达咬牙,紧接着问:“你知道是被谁打断的吗?”
战鸿达阴沉的嗓音如同一根藤蔓缠绕上了战七的心脏,紧紧的收缩让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心里没来由的慌了。
他在恐惧战鸿达接下来会说出的答案。
战鸿达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早已经混成了人精。
此时见战七还是不发一语,便猜出战七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谁。
“战七,你的命是用谁的命换回来的,我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忘记,也不要忘记了自己肩上的重担。”
话落,战鸿达没再说什么,疲惫的来到椅子上坐下,留战七一个人深思。
一个小时过去。
病房门打开,狐江从病房中走了出来。
他仿佛老了十岁一般,步履蹒跚着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气。
“小七少爷。”
他先是牵强的冲着战七点点头,然后才默默的走到了战鸿达身边。
战鸿达起身带着狐江离开,但走了两步突然顿下脚步命令:“战七,我希望等我出差回来,你家里的那个女人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