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太师治世家贵族有关。”
“哦。”麻敏儿道:“这些人也太缺德了,你说搞一个孩子干嘛,萧霖会反击吧?”
“睡吧!”夏臻拍拍小媳妇的后背,京中的事情,可比他打仗复杂多了,萧霖怎么想是萧霖的事,他可管不着。
——
孩子、妻子都受到了惊吓,觉睡得并不安稳,快到四更天时,他们才沉沉睡去,萧霖确定他们都睡着了,才轻轻的起了床,到了外面正厅。
“怎么样,招了吗?”
“回爷,招了。”
萧霖抬眼看向侍卫,许久没有开口,直到有鸡鸣打破黎明前的安静,“把人带到出事的小河边。”
“是,爷。”
萧霖双眼冷然阴鸷,坐在太师椅上,磨着下巴,不知想什么,直到身边侍卫提醒,“爷,人带到了!”他才从发呆中醒过神。
双眸微束,一只手后背,出了小木院,快到五更天了,整个渡假村除了打鸣的公鸡,没有别的人影,萧霖来到了河道拐角处,这里隐蔽,是渡假村的死角。
秋梨双手被反绑着,跪在河道边,听到脚边声,转头看过去,双眼先是一亮,可看到男人阴鸷的眼神,又缩回身子,低头看向小河边。
萧霖居高临下,轻屑的看向不知所谓的伎子,还真不知高低深浅。
——
听到公鸡打鸣,睡得并不踏实的刘载离翻了翻身,守值的侍卫听到声音,连忙站到床帷边,轻声道,“爷,昨天晚上的事,打听到了。”
床帷被打开了,刘载离翻坐到床边。
侍卫道:“昨天晚上,萧公子的小儿子被人掳去,后来在小河道边被救了回来。”
刘载离问:“打听到是谁干的了吗?”
“霍山王府的艺伎秋梨。”
“萧霖……”
侍卫道:“爷,人已经被萧霖抓到出事的小河道边上了。”
“现在?”
“是,爷。”
刘载离勾嘴一笑,“动作到是快。”
“回爷,昨天晚上就抓住了同伙。”
“哦。”刘载离若有所思。
——
后院丫头一直等外面的脚步声完全散去,才敢到东院报信,“县主,秋娘被人抓了。”
“谁?”云珍霍一下拉开了纱账。
外面的丫头已经拉开了帷幔:“好像是国公府的侍卫。”
“萧霖,他抓秋犁做什么?”
“奴婢好像听说昨天晚上萧公子的小公子出事了……”
云珍抬眼,“难道祖父不仅仅让她勾引?”
丫头不敢多问,等她回神。
外头公鸡打鸣声让云珍醒过神,“我知道了。”
“县主,那我们……”
“就当不知道。”
“是,县主,奴婢下去了。”
云珍从床边立起身,站在床踏上,伸脚下踏板时,随身伺候的丫头,连忙给她套上绣花鞋,眨眼之间,鞋穿好了。
萧霖会把她怎么样呢?她在内心暗暗猜测,祖父希望他回京为他们出头,他会回京吗?载文堂哥来,是不是也是来劝他回京主持局面?
——
河道边上,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天色露出鱼肚白,一切都纯净的让人心旷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水墨画里,弥漫着好闻的青草的香气。
萧霖却没有心情欣赏美好的清晨,伸出手指,抬起女人下额,“老霍王让你来的?”
秋梨双眼盯着他,并不开口。
“哼!”萧霖勾嘴冷嗤,“一个老亲王,居然用这等卑劣的手段,找我一个国公府世子,还真是有趣。”
“主人让你别忘了,是谁当年在战火背后支持你,让你拥有了从龙之功。”
要不是大清早上,怕惊到人,萧霖能仰头大笑,“支持?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秋梨盈盈双目在晨曦雾霭中欲泣欲滴,“为什么?”
萧霖没防伎人问出这句话,“何意?”
“爷,你忘了吗,我曾是醉月楼(萧霖众多花楼当中的一个)的头牌,曾经……”为你赚了无数京城权贵的银子,“你怎能忘了妾?”
萧霖嗤笑一声,“我不曾记住过任何人。”
秋梨被这一句打击的完无体肤,是啊,她曾经的主人不曾记得过任何人,他以断袖示于世人,让她们的芳心无以寄托,可她不甘啊,“不……不……爷,七年前,你到醉月楼巡店时,是你把我从李恶人(先帝宠妃的大舅爷,好*的变态)手中救下,你是妾的天,妾的大恩人,妾从不曾忘记过主人,主人为何连妾是谁都不记得。”拽着他的衣角,伏地而哭。
萧霖厌恶的扯出袍角,嗤笑一声:“一个让你卖身的花楼东家,能有什么恩于你。”
秋梨被他的话惊得蓦然抬头,“爷,你……”怎能如此狠戾绝情,一点念想也不给留:“我……”
萧霖冷笑,“让她偿偿这河水的滋味。”
“是,爷。”
秋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按到了水里,直呛得死去活来,爱慕……这就是自己爱慕了近十的男人啊,竟残酷至此。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地平线泛起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过来。
晨风微微吹来,一颗颗晶莹透亮的露珠顺着叶子滑下来,欢快地跳跃着。绿油油的小草在柔和的晨光下苏醒了,他们在露水的洗刷下显得更加轻盈绿亮了。
终于在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