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申母惊得大叫:“我儿从不赌钱,从不赌钱……”
“哈哈……”梁石兴大笑:“你儿子不赌钱?那隔三差五到我赌坊的人是谁,莫不是鬼影子?”
“不可能……不可能……”申母根本不相信。
自家男人是什么德性,没人比申李氏更了解了,男人在母亲面前人模狗样,孝子贤孙,可是转过脸,那就个混皮,爱赌好吃,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早就找个河跳了,死了清净。
申家的孩子们被几个泼皮的凶样吓得哭闹不止。
梁石兴没耐性了,挥手让手下人抢东西,找铺契,要是找不到,就准备打人。
一时之间,铺子内,鸡飞狗跳,怎么一个乱字了得。
铺子外,闹声吸引了周围邻铺的人过来看热闹。
“申猴儿这是做的什么孽,三岁上死了父亲,老母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养大,结果在这灾旱年里把全部家当都输了,这日子可咋过?”
“谁说不是呢?”
……
站在铺子门口,麻敏儿一家人被挤到了街道上。
“我们回去吧。”麻大郎说道。
麻敏儿手搭额头,眯眼看向天空,“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这天要下雨。”
“啊……”麻大朗正准备抬脚回去,听到大妹的话,跟着抬头,双眼被阳光刺了一下,连忙缩回头,“这么晴的天,怎么可能下雨?”
“是啊,这晴的天,我为何有这样的想法?”麻敏儿自己也感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