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慕枫,字子澄,大魏朝正熙帝第五子,封号晋王,此刻,他的心情可不太好,放下手中的杯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内踱了几步。
玄色锦袍之人抬起双眼,单眼皮却狭长,眼神看似慵懒却在不经意锐意森然,不知不觉洞悉一切。
“子离,以你看,是真的吗?”
单眼皮,老宁王之子——刘载离,封号燕成郡王,京城殿前司都尉,是拥有实权的宗室子弟。听到堂哥问话,轻轻一笑,“我不觉的。”
眉头微锁的晋王爷听到此话,眉头霍然一松,“喔,那是为谁呢?”
刘载离眯眼笑:“将来谁继大统,就是为谁准备的。”
晋王爷松开的眉角再次凝起。
刘载离看着心思颇重的堂哥,立起身,理理袍子,“子澄哥,要不要出去溜达一圈?”
刘子澄摇头,“我要进宫尽孝。”
“那小弟我就先行告退了。”
“嗯。”
刘载离出了晋王府,转身看了看身后的王府匾额,低头转身上了马车,马车还没有开动,就有侍者过来回话,“郡王爷,我们的人打听到那个门客的具体去向了。”
“就说我说的,让他回京来替我做事,遇待是以前的双倍。”
“是,郡王爷,小的马上让人去办。”
“嗯。”无限狂尸进化
麻敏儿答道:“是小牛山上的小野菊,一个月前刚采的。”
“入口微苦,回味甘甜,相当不错。”
“嘻嘻,还行吧。”麻敏儿笑笑。
章年美大喝两口,“老妹,老哥我都不想进军营,就想呆在你家怎么办?”饭饱茶香,他乐不思蜀了。
“简单啊,你不做将军了,然后入道观或是寺庙,天天可以过这样日子。”
“老妹,你咋能这样说哥呢?”
“可是除了做道士、和尚,我想不到成年男人有什么理由窝在家里不出去做事。”
章年美翻白眼,“难道我不能像麻叔这样,在家里办个私塾啊!”
“切……”
“你……”
“哈哈……”
……
个个对章年美的说法嗤之以鼻,没人相信他会有这心性。气得他逃回房间睡觉去了。
正如大家嗤之以鼻的,上山打猎一天,又赖在小娘子家一天,第三天早上,夏臻等人不得不回军营了。
临走时,坐到高头大马上时,恨不得把小媳妇捞上马带到军营,当夏臻意识到自己有这样想法时,不知是羞还是燥,拉起缰绳打马就飞跑而走。
老天啊,终于把这一群大老爷们送走了!累死本姑娘了,“爹,我要去睡个回笼觉,没事不要叫我。”
“去吧,孩子!”
麻齐风看着远方奔驰的马群愁得眉头打不开结,唉,要是娘子在多好,跟他唠唠,心理会好过很多吧,也许,有娘子,这种事根本不要我操心吧!
付小有见小将军们终于走了,正准备找二娘呢,见她累了要补觉,也不好意,跟着爷爷打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主人不出去,牛大宝就打理院子的菜畦,反正两家人闲不下来,把麻家院子收拾的清清爽爽。
两岁的牛小宝拎着自己的小爬爬凳,跟着麻齐风去了后院蒙学书屋,坐在门口,也像模像样的听课,书屋里的小子、小娘子们也见怪不怪了,跟着先生读书。
读完后,麻齐风给孩子们讲解了一遍,然后让孩子相互讨论一番,又拎出几个说得不错的小子,让他们把自己读过的感觉说给大家听。
理完一遍,又让孩子们读了几遍,一篇子问,孩子们也差不多都接受了,余下的就让他们写生字,抄写句子,练习基本功。
一节课,原本以他的性子是要讲完的,但女儿说,小孩子的注意力就那么长时间,讲多了没用,他就讲一讲,停一停,让孩子们去解个手、休息一下,然后再上。
不仅如此,还按排了算术、音律棋课、讲故事等课,还有让孩子们专门活动的课,女儿让自己带着孩子玩。
“我带着孩子玩?”麻齐风乍听到时,感到不可思议,“人家家长岂不是要骂死我!”
“爹,玩也是一门学问。”
麻齐风眉头直皱。
“爹,我打个比方吧,最简单的躲猫猫,在这个游戏中可以发现孩子们的灵活劲,以及应对力,甚至可以把兵法融到其中,告诉他们什么叫‘兵不厌诈’、‘暗渡陈仓’”
麻齐风笑笑,“你这孩子!”
“这就是告诉他们怎么玩,而不是一味的疯玩、打蛮架,那多没意思。”
“行,爹明白了。”
一直到下午,付小有才有空跟麻二娘说上话。
“你们学得怎么样?”
“还行。”
麻敏儿挑眉,“什么叫‘还行’”
付小有说:“那有人像你一样教东西一直教到我们懂,他是教一半留一半,什么都靠自己琢磨,挺费力的。”
“啧啧,小有哥,你不是自诩自己挺聪明的嘛。”
付小有挠挠头,“昨天请假,我故意得瑟了一把。”
“得瑟什么?”
“那先生仗着自己是大地方来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用了你教我的珠心算,账算得老快了,他问我跟谁学的,我故意说‘小东家’不让说,让他知道是你,却又不好来找你。”
“你这滑头,我要是师傅,我听了也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