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金光与雷霆交织照亮整片大地。
无数信众见证之下,眼见着圣人生吾被雷霆猛击,而与其对立站着的李道玄却不受那雷霆丝毫影响,飘身于半空之中,双目紧盯着生吾,似乎是在等待着机会给其致命一击。
只见被雷霆沐浴的生吾周身金光大作,只为抵抗那头顶雷霆。
其也有些没想到,李道玄眼前这人居然能够驾驭雷霆之术。
信仰之力转化的神术虽也是威力不凡,但是在雷霆之术的侵略之下,其正在快速的消耗着,生吾原本所能操控的信仰之力就不多,被以为这雷霆不会持续多久,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在众人眼目之下明显可瞧见那金光弱了下去。
“我乃生吾!吾之信众快快跪拜于我!助我之力,战胜邪魔!”
此刻,只见那生吾举手高呼,原本就因为白之事而显得激涌的人群,如今再听眼前之人如此表明身份一时间更是如同汹涌浪潮一般纷纷跪倒在地。
不知是因为有玉骨帮助亦或是生吾形势危急的缘故,只见从那信众体内飘出的信仰之力在夜空之下变得金黄可见起来。
仿佛血脉一般,缓缓正准备朝着那南泥山顶的塑像上飘了去。
“还往哪里走!”生吾见状,伸手便朝着那信仰之力抓了去,一时间只见其仿佛巨鲸张口一般,无数金黄的信仰之力朝其汇集而至。
眼见生吾周身各处原本暗淡下去的金光得此补充再次金光大作起来。
李道玄此刻忽生一念,那信仰之力为何一出现就朝着那南泥山飘去?那生吾为何还要跟自己的塑像夺取信仰之力?想着那玉骨的神奇,再想到生吾与地覆吾两兄弟的恩怨情仇,李道玄忽地摸出了玉骨来。
李道玄此刻分明可以感受得到,自己取出玉骨的瞬间,那生吾的双目朝着自己赫然看来。
果然其中藏着秘密。
不等生吾前来阻拦,玉骨入手瞬间,李道玄便觉得眼前景物变化。
首当其冲的便是瞧见了两团金光,一团在那南泥山顶,一团就在那生吾身上。
双方之间正在争夺着来自于整个南泥山周围跪倒信众身上飘出的信仰之力。
若是那信仰之力原本就属于生吾,其为何还要与那南泥山顶的塑像争夺信仰之力?
而当其需要信仰之力支援时,为何偏偏那南泥山顶塑塑像不将其中蕴藏着的信仰之力借给生吾?
李道玄瞧见此幕,脑中刚闪过此番念头。
可是自己手中玉骨却仿佛极为敏感一般,见着有人争夺本属于南泥山顶的信仰之力,其如同被触及了禁脔一般,无需李道玄加诸法力居然自行运转起来。
若是生吾仿佛是在鲸吞一般与南泥山顶的塑像抢夺着信仰之力的话,那么此刻李道玄身上所传出的吞噬之力便仿佛是要吞噬万物一般。
跪倒在地的王庙祝等人此刻还沉浸在给圣人传输信仰之力,与圣人共战邪魔的念头之郑瞧见自己头顶的信仰之力远超常人有着约莫婴儿手臂粗细,王庙祝心中亦是自豪。
眼瞅着圣人周身金光即将抵抗住那雷霆,忽在此刻,只见与圣人并列站着的李道玄身上猛地传出巨力,只瞧见那原本源源不断朝着李道玄汇集而去的金光一下子纷纷转头,朝着李道玄便飘了去。
没半会的功夫,只见李道玄周身散发出道道金光,宛如神佛在世一般。
这一下子不仅是王庙祝愣住了,整个南泥山内外跪倒在地的一应信众也同样是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圣人不是此人是邪魔吗?怎么邪魔受了这金光不仅是没丝毫受赡模样,反倒是主动吸收起信仰之力来?而且似乎还极为享受?
“是你?”此刻的生吾眯眼朝着金光中的李道玄看去。
其有些懊悔,早知道会有如此结果,就不应该在此夺取信仰之力引得那玉骨反应。
不过事已至此,既然自己能杀了对方一次,自然是能杀掉第二次。
“好久不见了,我的哥哥,没想到你居然甘心用上我当初布置好的东西,起来还真是可笑,看样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以来,你依旧是没有丝毫的长进”
此刻的李道玄,已经不再是李道玄了,只见其双眼不见黑白两色,取而代之是无尽金光,整个头发在金光照射之下原本黑色正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也是道道金光。
藏身于玉骨中的地覆吾借着李道玄的身体,再现人间。
“长进?!的真是好听,当初父亲为培养你,不惜以我性命报全于你,你得地精华,得初生之气!而我什么都没有!若不是我自己想办法,甚至连活命都成问题!我今日一切,还是拜你们所赐!”再次见到地覆吾,生吾亦是满腔怒火,周身信仰之力虽是不多,可是却耀眼无比。
“你乃魔星降世,父亲所为也是为了造福这世间,牺牲我成就大我,有何不可?”
“牺牲我成就大我?的好听!你不懂!你不懂!其中酸楚欺凌只有我一人知晓!我是魔星?我可是做了什么伤害理之事?我处处忍让,可是却被人处处紧逼,所作所为那里有半点魔星模样?可是世间众人认定我便是魔星,既然如此!那我就要做成魔星的样子!让众人看看!”
“也让你们知晓,我生吾不靠他人亦可成事!我能杀你一次,自然是能再杀你第二次!”话音刚落,只见生吾身影一闪朝着地覆吾便奔去。
在王庙祝等人看来,生吾宛如一道金色长虹又似星辰陨落,朝着地覆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