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月月卖豆腐,这钱可就彻底不过她口袋了,她可就一点辙都没有了。
闻月立刻举手:“二哥,我可以,我算术可好了,这么点,绝对难不倒我。”
张桂英板着脸:“不行,她个小丫头片子,去卖豆腐,人家谁买她的账,指不定还要被人欺负,坚决不行。”
贺闻远态度坚决:“我陪她两天,她在棉纺厂外面卖豆腐,棉纺厂车间主任,是我的高中同学,没人敢欺负她。”
张桂英有点气急败坏了:“我是你们的妈,这个家,我还不能做主了是吗?”
贺闻远看着他妈:“如果您是为这个家好,我定是不会有二话,但是,于红霞,她是怎么对你的,是怎么对奶奶的,又是怎么对月月和星星的,这种人,分家了,就该分开过,您用不着时时想着怎么贴补她,您有能力,当然可以贴补,但这个家都还没支起来,这么多张嘴都还等着卖豆腐的钱,您有那个闲钱去贴补别人吗?
妈,我让你卖豆腐,不是为了让你去贴补于红霞的,这个理儿你要是不明白,以后卖豆腐的事,就真的不劳您了。”全能传承者
闻远他是军人,有这重身份在,想给他当媳妇儿的人多呢,杜丽就是一个,一分钱聘礼人家都不要呢,房子也不要。
贺闻远拍板定论:“这事就这么定了,让月月趁寒假的时候锻炼锻炼,也能让她长长见识。”
贺家,贺闻远不在的时候,是贺奶奶说了算。
贺闻远在的时候,就是贺闻远说了算。
贺闻远交代完事情之后,就出了家门,这次他立功,部队是有一些补贴的,钱和粮票肉票都有。
他给了一些给奶奶,另外的,他要给初蔚。
欠那丫头的太多了,他们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人家的馈赠。
寒冬腊月的,初蔚和黄晓在河滩边洗衣服,初蔚这娇滴滴的手指上,都起了几个冻疮疖子,又红又痒,可难受了。
一听到后面传来贺闻远的声音,初蔚吓了一跳,赶忙捂住了右脸。
他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她脸上的伤还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