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底气十足:“我可以治好奶奶的白内障。”
中年男女狐疑地看着初蔚,这孩子看着也就十七八,哪家的孩子,就在他们面前说大话。
初蔚见他们一脸不信地盯着她,抬手指向不远处的明安药铺:“那个药铺,就是我的,我是那儿的老板,之前时疫,我还治好了一个连杨薇都治不好的小姑娘,你们应该是有所耳闻的吧?”
杨薇:……
谁他么允许你踩着老娘往上爬的?
中年男女讶异:“治好那小姑娘的人,就是你?”
这件事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当时还挺轰动,他们也来明安药铺抓过板蓝根,从此他妈对这明安药铺信服得很呢。
初蔚正经点头:“确实是我,不信你进药铺问问。”
那两人这才搀扶着老人家进了她的药铺。
勤劳的宝哥已经做好卫生了,这会儿正跟着掌柜的清点药材,看看有没有缺货或者库存积压太久的。
一转头看到他老大,立马殷勤地迎上来:“老板,你来了。”现代都市修真记
老人家的儿子媳妇这才吃了定心丸。
原来这小姑娘不是闹着玩的,她是真的有两把刷子。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盛怀瑾和阮琴来的时候,就看到初蔚在给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针灸。
他们本来开车去了三元里,初蔚不在家,邻居说她应该去了明安药铺,盛怀瑾这就让司机开车来了明安药铺。
他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看着那丫头认真替人针灸的表情,淡淡扫了一眼他妈:“我说她是单纯善良的孩子,她在替人治病。”
阮琴心道,医德或许她有,但也改变不了她是个私德有亏的丫头。
两者不冲突的。
外面天很凉快,初蔚额头还是沁出了细汗,这是精细活,极度需要耐心,不能有任何差池。
宝哥在旁拿着帕子,在她拿银针的空档,给她擦了擦汗,初蔚扎了最后一根针,如释重负:“奶奶,你坐着,尽量不要动,一个小时之后,我给你下针。”
老人家稍微点了一下头:“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