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甚至比胤禩的脸色还要难看,这个胤祥今日是想和胤禩同归于尽,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的感受。
胤禩这时候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看着胤祥说道:“怡亲王,你今日说出这话来,你是不是想谋反我不知道,但是你今日的目的就是置我于死地吧。”
胤祥像是没有看到胤禛的脸一样,看着胤禩笑了笑,淡淡的说道:“廉亲王,你这话或许是对的,既然有谋反的心思就不该活着。今日,你我就是有这个嫌疑,为了大清江山,为了表示忠心,咱们就不该活着。”
胤禩心中的怒火越发的甚,他没有想到今日的胤祥非要于自己同归于尽,于是看着胤祥说道:“想必这件事皇上自由定夺,怡亲王如今这般积极,不光是想和我同归于尽吧,还怕东窗事发连累家人吧。”
胤祥看着胤禩的样子,心中更加生气,冷冷的说道:“廉亲王,你若是不怕皇上查出事实,连累家人,你现在就该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我这也算是给了你家人一条活路,你现在死了还能留家人一命,否则你怕是一个都保不住。”
胤祥之话一出,胤禩恨不能上去给胤祥两拳,这时候胤禛生气的说道:“够了,这里是朝堂之上,是你们吵架的地方吗?这件事情,既然没有分辨清楚,那么你们都是有嫌疑的。这件事朕会细细调查,你们若是再吵一句,今日朕就治你们一个大不敬的罪,你们这辈子都去宗人府待着!”
胤禛对胤禩现在倒是没有多少恨意,今日之事总归是他和胤祥思虑的不周到,但是对于胤祥他现在是恨得牙痒痒。
胤禛心中也下定了决心,等到这件事处理完了之后,他一定不能饶了胤祥,既然胤祥这般不在乎自己的命,那么他就让胤祥好好受受。
这时候,李承突然间看着胤禛说道:“皇上,奴才还有话说。”
胤禛的眉头微微皱起,看着李承说道:“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要说?”
“皇上,那个小木箱,底下还有一个暗层,里面有廉亲王最早给奴才的一个玉佩。那个玉佩是廉亲王最早遇见奴才的时候给奴才的,廉亲王说,若是奴才想好要忠心为他办事,就可以拿着那个玉佩去找他。里面还有一个房契,是奴才现在住的地方,那个房子的名字不是奴才的,那个人是九阿哥府的管事的名字。”李承看着胤禛说道。
胤禩的眉头微微皱起,胤禟什么时候给了李承一张房契,不是让胤禟直接将房契的名字改成李承的,怎么会留有那个房契。
还有,自己当初给了李承一块玉佩,自己为何没有要回,而李承竟然还将那块玉佩留着,他记得李承当着他的面摔了的。
胤禛听到之后心中大喜,连忙看着李承说道:“李承,你上来,将东西取出来。”
李承听到之后,缓缓从地上起来,然后走到胤禛的桌前,将小木箱底部凸起的两个地方按了几下,然后就弹出了一个小抽屉。
李承将玉佩和地契拿出来,放在了桌上,然后退了下去,跪在地上说道:“皇上,请您看看,这块玉佩您可认识,还有那张地契的上名字,可是九阿哥府管事的名字?”
胤禛拿起那块玉佩,细细看了看,然后淡淡的说道:“这的的确确是廉亲王之物,这玉佩先帝也有一块,是有一年狩猎的时候,蒙古亲王进贡的。当年蒙古亲王进贡给先帝两块玉,一块先帝留在了身边,另一块先帝赏赐给了当日狩猎成绩最好的阿哥,那个阿哥就是廉亲王。”
胤禛说完之后,底下算是彻底沸腾了,他们都以为廉亲王说的对,今日是怡亲王想要陷害廉亲王,没有想到李承真的有这样的证据,证明与廉亲王相识。
胤禛又拿出了那张地契,看过之后,淡淡的说道:“郭络罗保向,在九阿哥开府的时候,宜太妃给九阿哥的人,这个名字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吧。”
这两个证据一出,算是彻底将胤禩弄懵了,这时候李承淡淡的说道:“皇上,您再看那个箱子最底下,有一张地契,上面写着臣的名字。您可以对比看看,看看这是不是一处的房产,就可以证明奴才的的确确是廉亲王之人,否则廉亲王和九阿哥怎么会给奴才这些东西。”
胤禩一下子急了,看着李承说道:“李承,你胡说,那张地契一定是你从保向手中买的,你买一出房子,和爷,和九弟有什么关系。还有那块玉佩,因为是御赐之物,爷早都遗失了,只是没有敢说出去而已,一定被你捡到了。或者,就是怡亲王偷的,为的就是陷害爷。”
胤禩的表情没有方才那么淡定了,所有人心中也明白,这个李承一定和廉亲王的关系密切,看样子这个李承今日一定能将廉亲王给定罪了。v手机端/
李承这时候看着胤禩说道:“廉亲王,您可真的是贵人多忘事,您还记得这块玉佩吗?这块玉佩是当时您给奴才的,奴才之后拿着这块玉佩去找您,投靠了您。您忘记将这块玉佩要回去了,之后您给奴才的家人下了药,你想将玉佩要回去。结果,奴才一气之下,就将玉佩摔了。”
胤禩也记得,那块玉佩分明是碎了,他还假意大度,说是御赐之物,若是李承敢不从,他就一定要李承的命。
李承笑了笑说道:“那日,奴才摔的是奴才阿玛给奴才的,两块玉佩很像,而且摔了个粉碎,根本没有办法辨认。”
“你说的什么,爷根本都不知道。”胤禩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