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杜芳可不一样,好不容易自己的大外孙子回来了,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要什么给什么,只有在我的再三强调下才会收敛一点点,这不,谦尘刚刚把杯子伸过去,杜芳抬手就给他倒了大半杯,如果不是我的视线一直牢牢的看着杜芳,杜芳肯定能把一杯都给谦尘倒进去。
谦尘得到了大半杯橙汁,就像是刚刚得了腥的小老鼠一样,笑眯眯的捧着那半杯橙汁一口一口的吮着,不时抬眼偷偷的看看我和傅孜商,确定我们两个对于他的行为没什么反应才放心的喝着。
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在谦尘嘻嘻哈哈的捣乱中度过了,不过因为距离短的原因,并没有什么太累的感觉。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已经降落在东京羽田机场,外面温温一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请先不要站起或打开行李架。等飞机完全停稳后,请你再解开安全,,整理好手提物品准备下飞机。从行李架里拿出……”
空乘小姐甜美的声音在机舱没响起,我们已经到了羽田机场,虽然这次是准备去北海道的,但是毕竟东京作为日本的首都,肯定风景啊文化背景啊什么的都还是挺有趣的,傅孜商考虑到我是第一次来日本,所以打算在这里先玩一天再坐日本最特色的交通工具新干线去北海道滑雪。
我隔着飞机玻璃像外面看去,长而空旷的飞机滑行道,不远处是一片草地,草面上还覆盖着皑皑白雪,一个写着“tokyo”的彩色灯牌牌子矗立在草地上。
“走吧!”
飞机在滑行了一段距离后终于停稳了,傅孜商对我说道,然后起身温柔的替我打开了安全带。
“好。”
我站了起来,开始为谦尘解开安全带,然后拿我们的东西,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的下了飞机。
幸好傅孜商有先见之明,我们每个人都穿的厚厚的,一出机舱,烈烈的寒风就迎面而来,吹的我的脸都觉得有点僵。
不过,好像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有先见之明的,一抬头我就看到不远处刚刚从另一架飞机上面下来的的一个人,居然穿着短袖!一下飞机就被冻得不行,赶紧跑进了室内。
我们并没有带太多的行李,原本来的时候我是在收拾衣服的,傅孜商看到后很疑惑的问我到。
“你在干嘛?”
“收拾行李去日本啊?不是要去滑雪吗?”
“太麻烦了,别带了,在日本直接买新的好了。”
傅孜商皱着眉头特别理所当然的说道。虽然刚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也被这种财大气粗惊到了,不过看了看自己手中仅仅三个红包加起来都快上千万了,确实是买比较方便一些,所以最后我也没有收拾什么东西,我们一行四个人就带着一个小小的二十寸行李箱来了。
一出机场大门,就有两个黑衣人带着墨镜一脸冷酷的直直冲我们走了过来。
“傅先生!”
傅孜商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们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您好,酒店我们老板已经都安排好了,您请!”
一个保镖走过来从傅孜商的手里接过了那个小小的行李箱,提着走到了车后面打开了后备箱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