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宁脩好像并不是十分愉悦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呢?
苏言先说不想要惹他恼火,接着又害喜让他伺候,他能欢喜的起来吗?
不过,今晚上宁侯心情不错。因为,苏言在驸马府,他夜里终于可以不用听她呕吐的声音了。
沐浴过,宁侯靠着床上看书,享受那难得清静。
此时,宁侯大概的心情,跟为父母的熊孩子终于不在家闹腾了,差不多。
驸马府
同在一个屋檐下,该见的人总是会遇到,比如阮氏!
这不,刚吃过晚饭,正在院中散步,就刚好遇到了同样在‘散步’的阮氏。
“言儿。”
听着阮氏那充满慈爱的唤声,苏言心头升起一股自豪之感。对比阮氏,她果然是个合格又慈祥的母亲。
看着阮氏,苏言在心里默默将自己给夸了一遍。
“言儿,娘有句话想对你说。”阮氏说着,不待苏言开口拒绝,既道,“我知道你心里恼我!娘也无话可辩解,因为我之前确实有愧对你的地方。但有句话,娘还是要说。”
阮氏看着苏言,语重心长道,“你恼我,我也是你的娘,这是怎么都无法改变的事实。现在你要嫁入侯府了,娘无法给你脸上添光,可也不想给你抹黑。所以,你能否给宁侯说一下,让他向皇上求个恩典,请皇上准许我为平妻!”
“言儿,你别误会,我这样不是为了自己,都是为了你。你为侯爷夫人,若是有个当姨娘的母亲,你的脸上也无光,可只要我做了平妻就不要一样了,就再没人敢说你是庶出,也没人敢……”阮姨娘话没说完,既被打断。
“我并不介意别人怎么说我!无论是名声,还是出身,我都不在意。所以,就无需阮姨娘费心了。”
“可是……”
“驸马爷离京已经有好几天了吧?姨娘可惦记他吗?”
闻言,阮姨娘看着苏言,眼帘动了动,道,“自是惦念的。不过,你父亲那边侯爷自会派人照料,所以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
苏言听了,笑了笑。
阮氏倒是挺聪明的。可是,聪明有时候并没什么用。
“姨娘不担心驸马爷!可驸马爷却是挂心你了。所以,特让人送信给侯爷,让侯爷派人把你送去。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说完,抬手,直接招来护卫,不容阮姨娘多言,直接把她给带离了。
这就是权势的美妙之处。
还有阮姨娘,可能在她的心里,她依然是那个听话又好糊弄的女儿。所以,才敢对她说出要当平妻的话来。
她若真照着阮姨娘说的做了。那,就是又一次对长公主的恩将仇报。
老夫人和呆呆都在努力的试图修复她忘恩负义的名声,她也不会去当猪队友。
阮姨娘这算盘打的太好,可惜,她盘算错了。
“哈……”
苏言打个哈欠,转身朝着自己屋子走去,困了。
待苏言进屋后,转角处一道身影走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杨嬷嬷!
看着苏言照映在窗子上的身影,杨嬷嬷眼神复杂又沉冷。
之前,她是对长公主这个嫡母无情无义,可对阮氏这个生母,却愚孝的很。
可现在,她连对阮氏都开始不讲情义了。
不过,倒真是变得精明了。也因此,才会让哄的宁老夫人那么护着她,又让宁侯饶了她并娶了她吧!
现在在杨嬷嬷的眼中,苏言已变成了那心机了得,颇有手段的心机婊了。
管她怎么想!反正,她就是再看不惯,也能在心里忍着。
因为,从明日起,连老王爷都是苏言祖父了。
这边,苏言躺下就睡着了,睡的很是香甜。
而另一边,翻了一会儿的书的宁侯,放下手里的书,望着屋子,眉头微皱。
因为他发现,如此清静,他竟然有点不适应了。
宁侯觉得自己大概被作出什么毛病了。
书已看不进去了,丢下,睡觉吧。
睡觉的时候不需要热闹。所以,今天应该能睡的好觉。然……
恶……恶!
梦里竟然都是苏言的恶心呕吐的声音。
人在时听这声音,人不在时还是一样。如此,就算是苏言没在身边,宁侯还是跟之前一样没睡好,甚至她在梦里吐的次数还更多。
翌日
莫尘清晰的发现,宁侯的脸色比苏小姐在时还难看。
天蒙蒙亮去上朝时,宁侯鬼使神差的去了一趟驸马府看了一眼苏言。
看着脸色红润,睡的香甜的苏言,宁侯立在床边,静站了好一会儿。
“侯爷,时辰不早了,该去宫里了。”
听到门外莫尘的催促声,宁侯抬脚,但却没走出去,而是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
“苏言,苏言……”
睡的正香甜的苏言,听到有人在耳边叫自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宁侯在床前站着,神色温和的看着自己。
“醒了!”
连声音都是温和的。
感受着宁侯少有的温和,苏言揉揉眼,心里有所思,今天这爷怎么这幅嘴脸,是自己做了什么让他满意的事儿吗?
是她一言不合送走阮氏那六亲不认的英明果断吗?
苏言正想着,被宁侯从被窝里拉起来,然后听他柔和的说道,“来,喝点水。”
苏言睡眼惺忪的接过水,懵懵的喝一口,看着宁侯道,“侯爷这么早过来有事儿吗?”
“没什么事儿,就是怕你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