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颅手术跟你说了也没有用,第一,我不精通,只知道一丢丢的皮毛,第二,人脑之中的神经居多,你就是开颅了也看不清楚,需要精密的仪器,比如说放大镜,比如说像发丝一样细的刀具,这些你都没有,对不对?第三,我跟你说了,你也不能随时找一个人来做实验啊。那我说了你心痒难耐不就是我的错了?”

从吃饭到巧儿洗好碗,神医拉着她求了好久,也讲了好久,顾念念时不时地泼冷水,就希望浇灭他的高涨热情,没想到越是泼冷水,他越是激动万分。

顾念念就怕,神医一激动起来,把她拉出来开颅了,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丫头,丫头,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成,我就是听听,丫头,你再说说,再说说看。”

神医听的意犹未尽,根本不想停下来,他热血沸腾,医学界也是讨论过人脑的,可是话题一出来,很多庸医因为害怕就阻止讨论,态度还是死命地坚决。

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可是为什么不能说出来呢,这也是神医孤僻,不好相处的原因之一。

面对神医渴望的小眼神,顾念念下不了狠心,继续道:“好吧,好吧,人脑呢分为两部分,右脑跟左脑,右脑支配左手、左脚、左耳等人体的左半身神经和感觉,而左脑支配右半身的神经和感觉,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顾念念太深奥的不会说,也不懂什么专业术语,就挑简单的,但是呢,这个时代还不了解的东西,这总归没有欺骗神医吧。

在他们一贯的思维里,就是心来支配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比如我想吃苹果,那习惯地用手去拿,

从未想过是脑子来支配行动的,原来去拿苹果的手还有两种可能,左手跟右手,左手是右脑在支配,右手是左脑在支配,神医恍然大悟,茅塞顿开。

从斜挎包里拿出笔墨跟册子,将今天的所见所闻一一呈现再册子上,如果传承下去,也许他能为医学界开创新历史也说不定。

不为名利,只为百姓的命。

神医孜孜不倦,乐此不疲,顾念念看着他崇拜的小眼神,讲得也越发有劲儿,竟然有了老师教学生的感觉,只望不要误人子弟才好。

楚子轩在神医的针灸下,他的腿对外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冷、暖、痛、酸,这些一般人轻易体会到的感觉渐渐回来了。

就这简单的感觉,让姜生这个堂堂七尺男儿落下一次次眼泪,顾念念看了都惊讶不已,但是当事人楚子轩呢,没有任何惊讶,也许他的内心翻江倒海了,不过是在装酷吧,顾念念是这样认为的。

下午教学的地点换在楚子轩的院子里,顾念念等着神医给楚子轩换药,等他医治完,两个人再好好聊聊剖腹产的知识。

从中午的开颅到人脑,再从顺产到剖腹产,顾念念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比较杂,但是神医愿意听呐。

君皓然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从他把神医接过来之后,就消停了两日,这就又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外带地,君皓然把子墨他们都带走了,不知道他遇到的事情是不是很苦难,反正就一个字“忙”,忙得都见不到他。

话说雪儿自从楚子轩搬来这个院子,也不见她出现了,要不是容嬷嬷往雪然居送餐,她还以为雪儿走了呢,天天在雪然居呆着,都见不上一面。

还有那个闹腾的紫曦被君皓然关起来了,说是关起来,其实算是被人看住吧。紫曦闹腾想要出来玩,君皓然就威胁将她送走,这不,叔侄二人在开拉锯战,

紫曦的内心是这样想的,我躲着不出来,你总不能派人送我走吧。

君皓然呢,虽然嫌紫曦麻烦事多,但是总归是小孩子,只要不闹腾,他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呆着,井水不犯河水地过着,谁叫然府各院之间的距离大呢。

顾念念就无聊了,不能出府,君皓然怕她去惹祸,禁止她出府。

府上又没有什么好玩的,只有每日在无然居过日子跟在楚子轩这儿和神医耍嘴皮子,她肯定再无聊下去,她会发霉的。

“丫头,丫头,我好了,快讲讲什么是剖腹产,怎么剖,快说说,你都等不及了。”

神医收拾完银针,连手都没有来得及洗就坐到了顾念念的对面,一副认真学习的端正模样。

“呃,其实你可以慢慢来的,我等的起,神医,要不要先喝口水,再吃块点心啊?”

“丫头,时间宝贵啊,你快讲讲吧,等会儿天就黑了,你还要回无然居做饭,又不搭理我老人家了,吃完饭又要说去睡觉。隔日起床都要日上三竿,你说说。一天到晚,你数数几个时辰与我聊天呐。”

神医讲得特别可怜,惹得顾念念都不好意思了。

顾念念真怕了这个老头子了,哪里来得那么好的精神,都60多的人了,精神抖擞不说,还特别能早起晚睡,比她这个年轻人厉害得多。

“好吧,好吧,言归正传,现在我们讲剖腹产是吧,唉...就是说呢,果然产妇不好顺产,没有顺产的条件,条件的意思呢,就是如果孩子过于大,产妇不好生产,再则如果孩子是头朝上,脚朝下,那么医生就会采用剖腹产的形式给孕妇接生...”

顾念念讲得头头是道,神医听的津津有味,这一老一少在楚子轩的客厅里上演着非同凡响的话题,始终未出声的楚子轩默默地看着神采飞扬的顾念念,心里很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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