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果然如此。”
顾念念摇着扇子,直摇头,二人所在的包厢在二楼,号称红颜笑最豪华的包厢,满屋子的金碧辉煌,一看就很符合楚子逸的风格。
土豪!
“怎么了?不合你心意?”楚子逸本无心舞台上的表演,因为顾念念的叹息,倒是认真看了两眼,
这红颜笑的一砖一瓦都费劲了老鸨的心思,更何况这舞蹈,编曲,舞女,接客的姑娘们,无不尽善尽美。
“你们这顶级妓院的表演都是如此形式吗?”
联欢晚会看多了,这古代人看的精彩,外,说好听些就是普通,普通到了一定程度,就是庸俗。
楚子逸倒酒的动作停了下来,偏头忍着地看着顾念念,她的表情倒看着并不像说大话,这口气是真真看不上这表演,有这般差吗?
放下酒壶,楚子逸站起来往前走去,更加专注地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这舞姿,这仪态,这容貌,都是一顶一的好,没错啊,怎么到了顾念念嘴里就是那般嫌弃?
“小丫头,莫不是,你在掩饰自己的害羞?”
害羞个屁啊,他以为这群穿红戴绿的小女人们坦胸露背的就让她看不下去了?可笑,前世更精彩的都看过,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顾念念也站了起来,信步闲庭地走向楚子逸,这个包厢说是顶级的也没错,在二楼的中央位置,可以完全将底楼的风景尽收眼底,对面还就是大舞台,这些女人搔首弄姿的,一目了然,还方便眼神交流,互相暧昧一番。
看吧,舞台中央不少女人对着这个包厢抛媚眼了,穿的那么少也不怕着凉,唉,这些女人呦。
“喂,楚子逸,你是不是没有见过什么叫表演?”
“顾念念,这是何意?难不成你见过?”
在这东墨的边塞城里,这红颜笑说是第一,没人敢称第二,就是再美的女人也都进了这红颜笑,更别说舞蹈之类助兴的活动了。
“如果我说你所看到的,楼下这些女人所表演出来的只是小儿科,那你怎么说?”
“你认真的?”
楚子逸由之前的不相信,如今却是半信半疑,这个小丫头不仅有趣,还很狂妄自大,不过这点他很喜欢,再狂妄,再自大,他都能摆平。
顾念念不着急着回答,重新将目光又投向舞台,也许,这就是她赚钱的契机不是吗?看来她得有所准备一下。
“嗯,比真金白银还真,你能找到他们的老鸨吗?我有生意想跟她谈谈。”
“这有何难。”
楚子逸朝着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很快一个胭脂味厚重的女子,哦不,是大妈,只见她摇摆着老腰,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哎呦喂,两位爷真豪气,包了咱们红颜笑最好的包厢,真是照顾不周,照顾不周啊,请问两位爷有什么吩咐?”
顾念念只一眼就想笑,刚才还只注意到她的血盆大口,哪有人把口红涂成这副鬼样子的,还有这徐娘半老的老鸨,何必把这老脸涂得跟刷墙一样呢?是这个时代的风俗吗?还是妓院老鸨的定妆规矩?
“额。”思忖再三该怎么喊老鸨的称呼,还是决定学着古装剧里的叫法啊,“那个,花妈妈,我想问问,你这一场表演的收入是多少?”
“花妈妈?这少年郎怕是叫错了吧,奴家姓蕊,你还是叫我蕊娘吧。”
又来了,大妈撒娇,鸡皮疙瘩都出来了,顾念念拼命压下心里的恶心感,
“哦,蕊、蕊、蕊娘,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一场表演多少银子?”
老鸨拿起帕子遮住脸娇羞地笑着,“哎呦,这位爷,这让奴家该怎么说呢,这表演是分档次的,要说跳的好,舞地好,客官们捧场的多呢,自然是赚得多,怎么了?少年郎?你这是想?”
原来古代,现代都差不多呀,都要看回报率的,好吧,这样顾念念的心里就有数了。
“实不相瞒,花妈妈,我有生意要跟你谈,如何?”
“蕊娘,奴家叫蕊娘呢。”
老鸨很在意自己的名字,平白无故让人喊了妈妈还是很介意的,看吧,又在纠正顾念念的称呼了,
现在有生意要谈,顾念念只好一边恶心,一边憋足了气,“蕊娘。”
“诶,奴家在呢,小少年说吧,有什么生意值得你这个俊俏的少年郎跟奴家聊的呀。”
老鸨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来,楚子逸也很有兴趣,往前凑了一脚,顾念念看二人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了,也不卖关子,趁现在楼下的客人比较多,得快点敲定下来。
“蕊娘,是这样的,我呢想在贵宝地表演一出,但是收成呢,得是五五分成,你看如何?”
“哈哈哈哈...”
老鸨一听,笑得前仰后合,浑身颤抖,就是楚子逸也是像听了笑话一样,不过他就比较能忍,憋着气笑,
顾念念免费送了他们二位一个白眼,真是的,有这么看不起人的吗?
“我说,你们,都不想看看究竟成效如何吗?”
“哈哈哈...”老鸨在努力擦拭着眼泪,小心翼翼地拿帕子划过眼角,生怕毁了这妆容,
“我说,少年郎是你要表演?还是你请人表演啊?我们这可是花楼,都是姑娘家在表演,你这男人,哈哈,不是奴家泼你冷水,保证没人看。”
原来是这回事啊,顾念念又恢复了信心,刚才被他们笑岔气的样子吓坏了,
“放心吧,你给我一个舞台,一个乐师,我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