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凡的柔情得到了杜雪儿全身心的爱,陷入爱情的女人不知疲倦的对男人好,杜雪儿忍着身子的不适,亲自给君不凡熬汤。
杜雪儿一走,君不凡翻身起床,穿上衣裳,独自去偏殿见一见此行来的目标之一。
掀开厚厚的门帘,偏殿里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扑面过来,中药的味道肯定没有花香闻着舒心,跟杜雪儿放满了腊梅花枝的房间比,这里真的很不好闻,君不凡手捂着鼻子,轻咳了一下。
放眼望去,如烟还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的样子,君不凡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再慢慢地放下门帘,走近如烟。
脸色虽然还是苍白,可与昨日相比,好看对了,今日有了点儿人气。
屋子里总算给摆了炭火,炭火上烧着个药罐子,现在关着门窗,炭火让房间热乎乎的,药味随着温度的越高,味道更浓,更难闻,也不知道如烟是怎么在这个房间呆下去的,不过看杜雪儿对如烟的态度,不让她死已经很好了吧。
“命还真是大。”
君不凡随口说一出来,倒是惊动了正在睡觉的如烟,耳朵里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这让如烟感到疑惑。
在宫里这些年,如烟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睡眠极浅,就怕主子有事叫唤她,别因为嗜睡而误了大事。
虽然之前的中毒让她无力,让她陷入昏迷,但是现在她的身子在好转,虽然恢复的程度比较慢,可多年的习惯让她保持警惕,哪怕在睡眠中。
这会儿如烟醒来,明亮的眼睛看着君不凡,有点儿惊讶,转头看看周围,她还在偏殿没错啊,可皇上为什么会来?
其实,她早知道君不凡来了,这里距离杜雪儿的主殿还是很近的,刚才外头那么大的阵势,她都听到宫人们跪拜的声音。
而且,就是君不凡宠幸杜雪儿,他们在房里的动静,她也听到了一点点,以前不觉得什么,可今日就特别的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让她逼着自己睡觉。
多日没有好好的吃东西,光是喝着苦苦的药水,她倒是自我催眠的很好,把自己给哄睡了。
“怎么?看到朕是不认识了?还是装作不认识?”
君不凡寻了一张椅子,随意的拉到如烟的床前,无所谓的坐下,要知道杜雪儿就是勉为其难的过来,也是不碰偏殿的东西的。
君不凡却不在乎,他没有什么好在乎的,这宫里的一花一草,一砖一瓦都是属于他的,他介意什么呢?
“怎么?人还没有清醒吗?不记得我了?”
君不凡嘴上说着轻松,心里却是怀疑,中毒那么深,昨日又高烧不退,不会真的烧坏了脑子了吧?
如烟从见君不凡的第一眼到现在,脑子里都在想着这个男人真的是陛下吗?他不是应该在杜雪儿的温柔乡里吗?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来?是看她还是?
君不凡的嘴巴一张一合,她愣是没有听进去半个字眼,傻乎乎的看着君不凡的脸,再将目光聚集到他的嘴唇上。
薄薄的嘴唇,宫里的老嬷嬷们闲聊时说过,男人的嘴唇薄,就是薄情,薄情的男人是不能相信的,否则女人会受伤。
“如烟,朕问你话呢,你可认识朕?”
“皇上?皇上!你怎么来了?”
这一回如烟听到了君不凡的话,这是君不凡没错,是君不凡,东墨的皇帝。
“原来你认识朕啊,朕还以为。”
君不凡松了一口气,若是这丫头真高烧糊涂了,这步棋就算是毁了,不是吗?一定是这样的,君不凡在给自己为如烟担忧找一个借口,合情合理的借口。
“皇上,不知皇上找如烟可是有事情要交代?”
如烟的身上就穿着里衣和里裤,不方便站起身来给君不凡磕头,只好裹着被子跪在床上,她倒是忘了昨儿晕过去的时候,君不凡都看过她穿里衣里裤的样子了,还有什么好感到羞涩的。
“起来吧,继续躺着吧,朕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死而已,若是死了,朕的损失就有点儿大了,你说呢?”
“皇上,奴婢不会死的,奴婢还没有完成皇上的嘱托,还没有给皇上办好一件事情,奴婢不敢死。”
虽然君不凡让如烟起来了,可如烟不敢,继续跪着,只有跪着她才能感到心安理得,再则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君不凡,不敢看他的眼睛。
说到嘱托,如烟还真没有派上用途过,这个小丫头别看她柔柔弱弱的,其实她足智多谋,女人有头脑,有胆子,真的不多,他期待这个丫头能够给他带来好消息。
“听着,我要你在杜雪儿的身边快速成为她的心腹,我知道她现在只是勉为其难的收下你,所以你要想办法,不许再以身犯险,若是你死了,我就让你的好妹妹如霜陪葬,听到了没有?”
君不凡不想再看到如烟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的样子,所以,他只能用皇帝的身份,用如霜的命来威胁这个听话的姑娘了。
“皇上,奴婢一定给你办到,请皇上可以放过如霜。”
如烟在宫里唯一的软肋就是如霜,君不凡一再拿如霜来威胁她,这让她在担忧,她算不算从一个魔窟掉进了另外一个深渊?
“好,朕姑且相信你,朕要你取得杜雪儿的信任之后,利用杜雪儿的善妒,让她和羽贵妃争斗,争斗的越是厉害越好,听到了吗?”
君不凡不止要杜雪儿和羽贵妃争斗,他还要杜雪儿和羽贵妃一起将表妹逐出后宫,因为他相信母后和舅舅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