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胖了一些,脸颊上的肉比以前多了一些,捏上去手感更加的好了,更令他爱不释手。
她常日里狡黠俏皮的样子他喜欢,睡着时安静温婉的样子更令他喜欢。
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眉眼,最后,落到她温润的唇上。
他又恼又爱又恨地轻声说“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不喜欢本王,可知道……”
他忍不住心头的恼意,俯身轻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恨恨地低喃道“你可知道,本王喜欢你喜欢得心都痛了,偏偏你……”
一声落寞的叹息,含着他无数的煎熬与彷徨。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舍不得逼迫她,舍不得委屈她,可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
平生第一次的,那么强烈的,欲罢不能的喜欢一个人。
可她,却不喜欢他。
韩潇气恼得又咬了她一口,惩罚性地狠狠地深吻着。
做他的妻子,这就这么令她反感吗?
她就这么的讨厌他?
韩潇心头涌起深深的无奈与迷茫。
明知她不喜欢,他也想放手,也想忘记,可他做不到。哪怕再努力地想遗忘掉关于她的一切,然而当听到她的名字,看到与她有关的人与事,他强压的爱恋又会疯狂地冒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越是说去忘记,就越是深刻,刻进了骨髓里,刻进了灵魂里,再也忘不了了。
“你这个该打的女人,就不能试着接受一下本王吗?”
韩潇恨恨地看着她,压抑地低喃着。
多么想,能永远这样抱着她温暖的身体;多么想,能每日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她就在身边。
求而不得的折磨已经令他开始迷失自己了。
对于遥远的未来,他第一次产生了不安。
他用力地抱着她,抱得很紧很紧,仿佛下一刻就会失去了。脸庞轻轻蹭着她的脸,不肯离去,仿佛是寒冬里受冷受冻的人找到了最后的火堆,贪恋地取暖着。
在她无法看见的黑眸中,他流露出了从不显于人前的脆弱与孤独。
天下皆狂:蛊毒妖妃
“我去给小姐泡一杯菊花茶下火。”初雪放下漱洗的工具后,便转身出去找从山庄带回来的菊花。
夏静月叫道“顺便给老太太也泡一杯过去。”
“好嘞。”
这两天,夏静月闲着无事,拿了纸墨在外间的炕桌上低头画起图来。
初雪给夏静月泡了茶,又研了墨后,坐在一边做衣服,时而抬头看去一眼。
见夏静月在那纸上画的,像是剪子、钳子、刀子之类的东西。
初雪问道“小姐画这些东西做什么用处?”
夏静月慢慢地把各个型号的止血钳画好,说“暂时用不着,但得备着,说不定以后有紧急病情得需要它们。”
“这是用来治病的?”
“做手术用的。”
夏静月虽然不打算用外科手术行医,但有备无患,免得急需时找不到工具。
不过这些东西太精细了,一般的铁匠打不出来,夏静月还得去找能打这些东西的铁匠。
老太太身边的婢女香桃走了进来,“大小姐在写字呢?”
初雪放下手里的活,迎了上去,“香桃姐姐来了。”
香桃说“方才香梅姐姐说,老爷在老太太那儿请安,待会儿可能会过来一趟,让大小姐做好准备。”
“老爷要过来?”初雪几疑听错了,老爷素来对大小姐冷眼相待,眼不见为烦,怎么突然想来见大小姐呢?“香桃姐姐,你可知老爷见小姐有什么事儿?”
香桃也很疑惑,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是香梅姐姐让我过来传话的,兴许是有要事吧。”
初雪最怕的就是有事,老爷不会是要来寻大小姐的麻烦吧?
初雪着急地跟夏静月说“小姐,老爷找您肯定没好事,您要不出去躲躲?”
夏静月瞧把初雪吓的,说“怕什么,没见老太太还在呢!”
初雪这才心绪稍定,有老太太镇着,老爷就算是想找麻烦也要顾忌着。
“香桃。”夏静月搁下笔,问道“老爷与老太太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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