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肯还没行动,叶菁斓就立刻瞪眼失声大叫:“什么啊?严绝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特意来看你的啊!”
严绝懒得理她,直接看向墨肯,语气凛然几分:“愣着干什么?丢出去。”
墨肯不再犹豫,可是见他走来,叶菁斓第一时间就往后退去,然后冲着一步步走来的墨肯威胁:“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非礼了!”
说着,又冲严绝嚷嚷:“严绝哥哥,你要是让他碰我一下,我回去立刻告诉我爸爸他们,你让属下非礼我对我无礼!”
到底有所顾忌,墨肯停下来,看向严绝。
严绝眯着眼,十分不悦的看着叶菁斓。
叶菁斓看惯了他冷着脸的样子,倒是没多怕,昂着下巴继续嚷嚷:“他们要是知道了肯定定生气,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和他们交代。”
严绝眯眼冷脸看了她一会儿,倏地冷声问:“你以为我怕他们?”
他问的很冷很淡,也很认真。
叶菁斓只是随口一说,见他如此严肃,脸色一白,“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严绝神色语气如旧:“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严绝冷酷无情的说:“叶菁斓,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别在我面前这正常么,卖弄你那些小心机。”
叶菁斓脸色煞白,有些心慌,忙别过脸去不自然的说:“什么……什么小心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心里有数。”
叶菁斓白着脸讷讷的看着他冷漠到极致的的样子。
他就是这样,这么多年,对她冷冰冰的,明明他对叶家的每个人都和颜悦色,她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他都不会给脸色,却从没给过她好脸色,她不懂,不懂到底是为什么。
可她就是喜欢他,着了魔一样的喜欢,这么多年,知道他一直洁身自好,不像三哥一样流连花丛,她不知道多开心,每次见他她都想要离他近一点,可他总是拒人千里,如今好不容易学成归来,他却还是一样,甚至更厌烦她了。
为什么,明明她没做错什么啊……
严绝站起来,目光凛然,语气不带丝毫情感:“最后再跟你说一次,离我远一点,我不想因为你一个人和叶家起隔阂,但是不代表我不会,你要是承受得起这样的后果,你就继续作,我无所谓。”
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在女人这方面,有着不容置喙的偏执,叶家的人也都知道,偏生叶菁斓不知轻重,一再惹他不悦,而叶家因为宠着叶菁斓这个小女儿,加上那点想撮合他和叶菁斓,让严家和叶家关系更进一步的小心思,就默许了叶菁斓的所作所为,他是因为对叶盛夫妇的敬重和跟叶允琛多年兄弟的交情,才没说什么,可态度一直很明确。
他的婚姻和感情,谁也无权干涉。
不等叶菁斓有所反应,他看向墨肯:“把她弄出去。”
说着,他从办公桌另一边往外走去。
他十点要开会,时间也差不多了。
至于墨肯怎么把人弄走的,他不知道了,反正开完会出来后,人已经不在了,一切如常。
中午下班,阮宁拒绝了陈澜让她一起吃饭的提议,拽着包包乘坐电梯下楼。
走出一楼大门,就看见索娅大楼前面,那辆熟悉的黑色车子。
她疾步走过去,拉开后车门,见是他开车,愣了一下,又关上车门,走到前面副驾驶座上车。
一上车,刚摘下口罩,忽感喉咙痒,她忙捂着嘴扭到一边咳了几声,有些干哑。
“怎么咳得这么厉害?”
她一边捂着嘴一边摆摆手,哑声说:“感冒都这样,没事,回去后喝点水就好了。”
严绝脸色不大好,沉声道:“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这样拖着自己也难受。”
阮宁还是不肯,摇头:“真的不用,快点回去吧,或者先去药店买点润喉含片。”
只是鼻子堵和喉咙痒,其实感冒都是这样,她不觉得有什么。
严绝只得先开车。
盛世颐园的旁边就有药店,严绝车子停在门口,带着她去买润喉含片。
一买就买了五盒!
阮宁其实不想要这么多的,可是严先生直接掏钱包付钱了……
她得感冒多久才能用得完?
好吧,也不只是感冒才能用,买回去,平时没事也能含一片……
回到家,张姐因为早就收到严绝让墨肯传的信息,所以早就做好了午餐。
正吃着,见张姐从厨房出来,阮宁才想起礼服的事儿,忙叫她。
“对了张姐,差点忘了说,你有空这两天给我准备一套礼服吧。”
本来可以发信息的,可是后来严绝说回来吃午餐,她就等着回来再说了。
张姐诧异,还没问出声,严绝先一步就问:“你要礼服做什么?”
阮宁解释:“礼拜四有一个珠宝展,说要穿礼服。”
严先生:“珠宝展?跟谁去?你那个师兄钟硕?”
特么怎么又扯到钟硕身上?
阮宁很无语。
她叹了一声,无奈的解释:“不是,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们首席设计师也是我老师的学生,是我师姐么?珠宝展览邀请的是她,她说要带我一起去见识一下,让我自己准备礼服。”
“那钟硕去么?”
阮宁简直败给他了,欲哭无泪:“好端端的你干嘛老是扯他?”
“问问而已。”严先生说的随意。
阮宁心头无名火起,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他去不去?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