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觉得很奇怪,以前你看到我,就想快点躲掉,现在怎么还敢过来找我。”烈律道。
“找你还不是知道你找到就,却为何还要让我找,这不是在玩弄我为鼓掌之间。”公孙硕道。
“我若不以这个借口见你,你还会见我。”烈律道。
“可你为何还让我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找我的借口,所以你这是在撒谎。”公孙硕道。
“既然被你识破,那我就直说,既然来,就留在这里,都不要出去,”烈律说完,就移动身旁的蜡烛,一个铁笼从上面降下来,公孙硕在千钧一发之间,往旁边跑去,却隔着一步之遥,被困在笼中,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公孙硕道。
“你的易容术已经被我识破,又何必再继续装。”烈律道。
公孙硕突然说道,“是吗?”
一个铁笼飞下来,盖住烈律,他望着公孙硕道,“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机关,我还知道,你不是烈律。”公孙硕道。
“怎么被你识破?”千面郎君道。
“烈律的眉宇间不应该有柔弱,可是你却有,只能看出一点,你也是易容,恐怕真正的烈律这守在关押绿衣的地方。
“你说的很多。”千面郎君不甘心的道。
“那我们就看谁先出去。”公孙硕道。
………
“这是哪里?”江永归道。
“烈律府中的地牢。”夙夜道。
“不是塌陷?”江永归道。
“只是塌陷一半。”夙夜道。
“我们还是分开找,会快一些。”江永归道。
夙夜点头道,“那我们就分开找。”
三个人兵分三路,夙夜来到地牢,他觉得绿衣很有可能在这里,因为以烈律残忍的性格,因为会折磨绿衣,看见囚禁他和绿衣的树已经枯萎,他想起那颗掉在树上的苹果,就是万恶之果,没有那颗红彤彤的果子,也就没有心痛,他却再次丢绿衣,想着她一定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他就很自责,跪下大叫道,“绿衣,绿衣………”
这样的喊叫,才会让他不觉得那么痛苦,直到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到夙夜的耳旁他才意识到绿衣真的在这里,“你在哪里?”
“我在枯树的下面,快点救我。”绿衣痛苦道。
“哪里有酷暑?”夙夜道,四处找树,却看到曾经捆绑他与绿衣的树,他用力的拉扯着枯树,终于看到下面有一个洞,一个绳索垂吊着绿衣,下面火红的一片,是岩浆。
绿衣感觉到一缕光线,抬头往上看,满眼的求救,“夙夜快点救我,我答应你,只要出去,我们就去塞外。”
“我现在就来救你。”夙夜道,拉着绳索,把绿衣往上面拉扯,直到完全爬上来,柔桑抱住夙夜,“幸好你过来,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等我们出去,就去塞外。”夙夜道。
“我们开始快点出去,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绿衣苦苦的哀求着。
夙夜抱着绿衣,往外走去,却发现进来的洞口已经被封住,他和绿衣已经出不去,四周都是岩壁,没有一处是出口,“看来我们被困在这里。”
“这四面墙,定有一面是出口。”绿衣道。
“为何?”夙夜道。
“因为烈律费尽心机,将你引到这里,不可能不放我们出去,只需我们用心的找,一定会发现机关。”绿衣道。
夙夜将绿衣放在一旁,让她看着石壁歇息,他四处寻找机关,却发现徒劳无获,就在他郁闷的时候,绿衣想走过去安慰夙夜,去不曾想到用手按住一块石块,将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在一个点,听到地裂的声音,摇摇晃晃,绿衣无法站稳,就要倒下去的那一刻,夙夜飞奔上前扶住绿衣。
这时候一道门就打开,夙夜和绿衣都愣住,“这就是生门?”
“还不确定,我们还是在找一下。”绿衣道。
“别找,我们出去。”夙夜道。
绿衣见夙夜如此坚持,只好跟着他一起走出这道门,没有想到就看见江永归站在门口。
“你怎么会在这里?”夙夜道。
“我被困在此处,就看到这道门打开,正在犹豫要不要走进去,却看到你带着绿衣过来,现在你已经找到绿衣,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撤?”江永归问道。
夙夜点头,“可是怎么出来?”
“还是需要四处找机关。”绿衣道。
夙夜点头,江永归道,“这道门怎么开?”
“是我触动机关才会这样。”绿衣道。
“那我们就快点找,只需要找到南宫谨,带着公孙硕就可以出去。”夙夜激励自己道。
“如果我们等下遇到南宫谨,我就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江永归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让我们汇在一起。”夙夜道。
江永归点头,“不管怎么样,这只是一个猜测,我们还是快点找机关。”
“现在我觉得烈律,有些可怕。”绿衣道。
“别愣住,四处都找一下。”夙夜道。
就在三个人到处触摸的时候,又发生地裂的声音,就在他们胖面的石壁,多出一道门,一个人走进来,三个人都目瞪口呆,“真的是南宫谨。”
“看到我,你们很奇怪?”南宫谨道。
“没有,只是我们四个人都在。”江永归道。
“不是还有清澈和公孙硕没在。”南宫谨道。
夙夜道,“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