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跟紧。”贝勒道。
清澈有些不开心,在沙漠上行走,还真是有些累人,风吹到处都是沙子,哪有南诏国好,清风徐徐,清澈已经用透气的布,将自己全部包裹好,并且男装视人,这样就不怕,只是清澈换上男装以后,有些不一样,或许是因为衣服的原因。
在路上清澈总是听到笑声,她再也无法忍受道,“贝勒,在笑什么?”
“只是你的男装,未免有些娘娘腔。”贝勒道。
清澈道,“我又不是男子,为方便才换上男装。”
“可是男装不是这样穿。”贝勒道。
清澈望着贝勒道,“那是怎么穿?你来教我。”
“这可不是男子会说的话。”贝勒道。
清澈道,“你又不教我,我怎么知道?”
贝勒听到清澈的话,顿时笑起来,在这一路上,总算是有欢乐的声音,直到去下一个小镇,因为已经接近北漠城,为不引起人注意,巴图将军决定退宿道农庄,已经住惯客栈的清澈,听到这次住在农庄,心情不由的高兴几分。
“前面就是我们投宿的农庄。”巴图将军道。
清澈感觉不到疲倦,却又一阵声音响起,“不知道住在农庄怎么样?”
“你没有住过?”清澈道。
“在南诏国,你住过农庄?”贝勒问道。
清澈摇头道,“没有。”
“也不用抱怨,前面就是,还是快点赶路。”逍遥道。
清澈问道,“逍遥有住过农庄?”
“有,当时还是在南诏国的时候,我因为受伤被被好心的农人收留,在农庄还真是无忧无虑,一晃我的伤口就结痂,我也就只能告别农庄。”逍遥道。
清澈道,“想不到还有这么一段际遇。”
“是,如果不是当时农人救下我,恐怕我也不会好的这么快。”逍遥道。
“那看来还要好好的去谢,那个农户。”清澈道。
逍遥道,“我已经谢过,但还是农人为让我的伤口快点好,把家里面老母鸡下的蛋,都给我吃,这份恩情,又怎么还。”
“那你就多给你他们一些银两,让救你的人,日子过得好一些,就是最大的恩惠。”巴图将军道。
“可是他们委婉的谢过,并没有收下的银两。”逍遥道。
“想不到农人还是很淳朴。”清澈道。
“是,这才让我印象深刻。”逍遥道。
“看来你的运气很好,遇到这么好的人。”贝勒道。
“是,可是再好,终究是要离去。”逍遥道。
“你就知足,他可是救下你的命。”清澈道。
“好,到农庄。”逍遥道。
清澈走下马车,对着南宫谨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还能说些什么?”南宫谨道。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清澈道。
南宫谨道,“我没有你这么多话。”
清澈看着南宫谨生气的模样,“我又是哪里得罪到他?”
“他就是这样别想。”逍遥道。
清澈跟着逍遥走进去,没有想到南宫谨将清澈拉出去,“你就这么喜欢说话?”
清澈不明白的看着南宫谨道,“我又做些什么?”
“难道你还不明白。”南宫谨道。
清澈道,“你又在怎么?”
“看着你和别人在我面前嬉戏,你觉得我会开心吗?”南宫谨道。
清澈有些明白,“原来你是因为这些才生气。”
“你还笑。”南宫谨道。
清澈道,“好,我不笑。”
南宫谨道,“跟你在一起的那些男子,可全都是狼,你可要谨记。”
“我知道。”清澈道。
“那你还跟他们有说有笑。”南宫谨道。
清澈道,“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进去。”
南宫谨道,“我无话可说。”清澈就进屋,南宫谨望着满天的繁星,有些想南诏国,但是他知道此时此刻的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清澈走进屋中,逍遥很警惕地问道,“他都跟你说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说几句话。”清澈道。
“我看不想,他说是不是说我们什么不好的话,你可要告诉我们。”巴图将军道。
清澈道,“没有,只是说一些别的话。”
逍遥道,“他跟你说什么?别让我着急。”
“归海清澈。”她望着逍遥道。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难道他跟你说的是南诏国的事。”逍遥道。
清澈道,“是,你也想知道吗?”
“你想说的话,我们不介意。”巴图将军道。
清澈有些生气道,“赶路有些疲惫,我还是先回房间休息。”
“去。”逍遥道。
清澈不忘说一句,“不可以为难他。”
“你都在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为难他。”逍遥道。
“那就最好这样。”清澈道。
逍遥道,“你还是快点休息。”
清澈去房间里面休息看到简朴的布置,她躺在榻上,听到木板的声音,硌到她的手好痛,清澈抱着自己的手在原地跳来跳去,不用的肉软的手中,摸自己的关节处,“怎么会有这么硬的床。”
门外听到声音的逍遥问道,“清澈,发生什么事?”
清澈道,“没事,只是有些不习惯。”
逍遥听到清澈的话,笑起来道,“是这样。”
清澈再次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只好作罢,“我是真的睡不着,便走出去,看见逍遥和贝勒、巴图将军这在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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