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还没有说出话来,就昏倒在地上,南宫谨看着清澈昏过去,有些着急的叫道,“清澈?”
不管多大的声音,也听不到回声,他顿时着急,“快点找大夫过来。”
“好,我这就去叫大夫活来。”小二道。
抱着清澈,不知道过多久,小二带着大夫过来,“怎么?”
“不知道她为何昏迷过去?”
“是过敏。”大夫道。
南宫谨不敢相信的重复一遍道,“过敏?”
“是,的确是过敏。”大夫道。
“怎么会这样?”南宫谨道。
大夫道,“她是不是吃过什么?”
“我就带她在这里吃过帝王蟹。”南宫谨道。
“在吃蟹的时候,还吃过什么?”大夫道。
南宫谨仔细的回想,顿时明白道,“还有生蚝。”
“她就是对生蚝过敏。”大夫道。
“清澈不能吃生蚝?”南宫谨道。
大夫道,“是,因为她对生蚝有些过敏。”
“她从来都没跟我说起过此事。”南宫谨抱着清澈道。
“想必她自己也未能知道这件事情。”大夫道。
南宫谨顿时才想到,清澈深养在闺中,这还是她初次涉海,“可有什么配方?”
“现在她怀有身孕,我这里倒是还有一剂药方,只是她现在的情况,可能需要减量。”大夫道。
“只要她能好过来。”南宫谨道。
“我这道药方虽然减量,但是要效还是在,只是慢一些,服用药,明日便可醒过来,只是以后就不能让她碰,让她过敏的生蚝。”大夫道。
“我知道。”南宫谨道。
大夫道,“那就去我的药店去拿药。”
“好。”南宫谨抱着清澈道。
大夫站起来,南宫谨跟在大夫来到医馆,按照大夫开的方子拿到药以后,就背着清澈回到住的地方,将清澈放在榻上,并且细心的照料着清澈,就想让她快点好起来。
南宫谨拉着清澈的手道,“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昏迷中的清澈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闭上眼睛睡着,南宫谨万分自责道,“都是我不好。”
“没有什么不好。”清澈道。
“你醒过来?”南宫谨诧异道。
清澈道,“我没事,”
“你不是过敏?”南宫谨道。
清澈听到这话,真的笑起来道,“你还真的相信?”
“我都快被你吓到。”南宫谨道。
“你怎么可能被我吓到?”清澈道。
“怎么回事?”南宫谨拉着清澈一定让她解释清楚。
清澈拉着南宫谨的手道,“你一定要听我说。”
“你想说什么?”南宫谨道。
“就在吃海鲜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清澈道。
“什么熟悉的身影?”南宫谨道。
“是贝勒。”清澈道。
“怎么会是他?”南宫谨道。
“为什么不会是他?”清澈道。
“对,你告诉我。”南宫谨道。
“这几乎都不用问,就是他,想不到他既然追到这里来。”清澈道。
“那我们怎么办?”南宫谨道。
“我不想面对,我想快点跟里逃出这里,就假装昏倒在地上,服下一粒药丸,大夫才说是过敏。”清澈道。
“那我们连夜逃出这里。”南宫谨道。
“好,我答应你,与你连夜走。”清澈道。
“我就知道会是样。”南宫谨道。
清澈道,“那还在等什么?”
“我去收拾一下。”南宫谨按住清澈道。
“我真的很害怕,眼前唾手可得的幸福,就要失去。”清澈道。
“不用害怕,我在你身边。”南宫谨道。
“有你在我就不会害怕。”清澈道。
南宫谨挣脱清澈的手,来到自己的房间,将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在包袱里面,回到清澈的房间,拉着清澈往外跑去。
“没有开船的时辰。”清澈道。
“能看到船,我们就上船。”南宫谨道。
清澈也听南宫谨的话,只好频繁的点头,“我们还是乘着夜色正浓郁的时候,快点走。”
“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南宫谨道。
清澈与南宫谨来到渡口可是却没有发现船,而是人,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贝勒,“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们。”
“还不肯放过我们?”清澈道。
“你要我怎么放过你?”南宫谨道。
“想过我们,也就放过。”清澈道。
“你们在乞求我放过你们?”南宫谨道。
“就这已经是一种奢求。”清澈道。
南宫谨道,“那就不要祈求。”
“那就动手。”清澈道。
贝勒犹豫片刻道,“我们还是不用这个办法。”
“你想怎么?”清澈道。
“他已经走,再也回不来,你就不有一点难过?贝勒道。
清澈只是平静说一句话,“我为何要难过?”
“是,你本来就不想与他成亲,又怎么会难过?”贝勒道。
“你来只是为说这些?”清澈问道。
“我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是我却想不出来。”贝勒道。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不要说。”清澈道。
“废话这么多,是应该见真的时候。”贝勒道。
清澈拔出自己的剑来,只听到贝勒说一句话,“现在恐怕没有人帮你。”
南宫谨却拉着清澈往水中一跃,气急败坏的贝勒道,“去找。”
“这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