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玛佛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凌天接触了这么多佛门弟子后已然明白,骤听此言吃了一惊,这和公然示爱几乎没有两样,而央宗的容貌自然是极美的,那位侍女或许美得极不真实,一个女人该拥有的东西她都有,但央宗所欠缺的只是一个女人该有的经历而已,一位稍显稚嫩的美女和一个经历过一些事的美女比起来,绝对是后者更有女人味。
“你……你不是还想要选莲花圣女吗?”陆凌天有些吃惊地道。
“莲花圣女又不一定会落在我的头上,倒不如早些寻个退路,我也想做明王妃,可惜那些法王都是老怪物,也不一定看得上我,还是你更顺眼一点,也许你努力个三五十年,就真成了法王呢。到那时我还不是一样可以做明王妃,当然了,你只可以有我这一个香玛佛,也只可以有我这一个明王妃。”她一边说,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陆凌天,然后张开双手,轻轻搂住了陆凌天,整个身子都缓缓倒在了陆凌天身上。
软玉温香顿时让陆凌天手足陆凌天推又不是搂又不是,两只手不知该怎么摆放好时,央宗的眼中却狡黠之色一闪,接着陆凌天只觉得被她搂住的两只手腕同时一紧,已被一根绳索缠住。央宗身子一扭,已从陆凌天的怀里挣脱开来,随即如一阵风般绕着陆凌天不停旋转,一道道绳索从她的袍袖之中飞出,转眼就把陆凌天捆得如粽子一般,最后一拉绳索,陆凌天扑通一声滚倒在地。
捆住陆凌天手脚的绳索并不算粗,但韧性极大,陆凌天双手运气挣了挣,居然没有把绳索拽断。陆凌天愕然问道:“央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央宗蹲下身子,看着无法动弹的陆凌天,她却十分地开心,似乎在看一件只属于她的稀世珍宝,被绳捆索绑之后,再不用担心被人抢了“别白费力气了,我知道你力气大,一般的绳索捆不住你。这是我特意找来牛筋结成的绳索,只要绑上就别想挣脱得开。”央宗生怕刚才绑得不牢,又把剩下的一截绳索捆在了陆凌天的双手之上,用力勒紧之后,这才拍拍手站了起来。她道:“那母妖精想叫你去,我偏偏要叫她失望,把你捆住了你就什么地方也去不了啦。”
陆凌天怒道:“你就为此事捆我?”
“是啊。”
要,我知道你会去得,本姑娘的佛慧一向很准,你瞒不了我。”央宗冷笑着道。人的直觉往往很准,而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更是准的可怕,除非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只想麻醉自己,否则直觉告诉给她的,多半是事实。
陆凌天无奈道:“就算我想去,也不关你的事。”
央宗笑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以为我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吗,假如我真的没有被选中做莲花圣女……那将来的事就是真的。”她的双眼如同星星在闪烁,脸上渐渐浮起一丝羞涩,似乎想到了一件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应该考虑的问题:大好的青春若是没有一点点颜色去渲染,将来一定后悔。
“所以我不允许你去见其他的女人,那个母妖精更是不行,你就乖乖地留在这里吧。”她取过一条毛毯,轻轻地盖在陆凌天身上,只露出陆凌天的头在外面,然后柔声道:“莲华上师早些休息,明天一早我再来看你。”
她的身影如蜻蜓点水般从陆凌天的房里窜了出去,欢快地如同一只刚学会展翅的小鸟。陆凌天隐约听到她在外面吩咐道:“上师休息了,谁也不要进去打搅他。”
夜色很黑,陆凌天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而外面也无人进来看他一眼。央宗并未封住他的嘴,陆凌天可以大叫大嚷,只不过一个刚刚被佛母提拔的上师,一回来就被捆成粽子,然后还要叫人来救,传出去一定是个天大的笑话。如果陆凌天还想低调一些,不想让更多的人注目和怀疑,就最好闭嘴。而且就算陆凌天叫了,只要央宗听到,一样可以跑过来阻止旁人解救。到底是陆凌天这个新任的上师更有地位,还是她这个灵女更有权力,陆凌天不想去试,也不想知道结果,更不想为此得罪了央宗,毕竟她的那点小女人心思还是蛮可爱的。男人为女人拼命,女人会偷笑,同样的,如果有女人为男人争风吃醋,男人也应该笑在心里头。
陆凌天没有笑却反而叹了口气,如果他真的有选择,是不会在这两个女人之间选的,他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注定没有结果。
一股阴风从房间内卷起,迅速游走在陆凌天周身,接着呼呼两声轻响,各有两道人影出现在了房内,一个是面色冷峻的陆凌天,而另一个却是一脸坏笑的陆凌天。两个陆凌天看着地上躺着的陆凌天都笑了起来,一个冷笑,一个淫笑。
冷笑着的陆凌天道:“真是替你难过,居然还要我们两个来救你,你如此无能,怎么还会活到今日?”
淫笑着的陆凌天道:“确实无用,有女人任意采撷,还不上下其手,却装什么正人君子。岂不知女人心有所属时,就能为我所用。”
地上躺着的陆凌天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废话,快把我放了。”
“放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下一次先放我出来。”
“你应该先放我,今晚如果是我替你去,肯定可以把那侍女收入囊中,只要她身心皆属于你,佛母的一举一动还不是了如指掌。”
地上的陆凌天怒道:“再不放我,就把你们统统收回分站两旁的陆凌天受此威胁,极不情愿的掀开毛毯,给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