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天道:“也算我一个。”
一旁的宋远知惊道:“小天,要你多什么事?”在宋远知想来,这事确实轮不到自己几个人出手相助,而且神山那也是可以轻易去闯的吗,与佛祖对敌简直找死?既然菩提树已被妙空大师带走,而姜文又恢复人形,那么这八方幽都之行便算是完满结束了。世上不平之事多如牛毛,谁管得了那么多,犯不着多此一举。
陆凌天依旧道:“我想和风前辈一起去,把央宗给救回来。”
风堂主赞道:“好,果然比那些嘴上说的漂亮的人有胆色,你们这些无情之人,老夫看了生气,快滚,离开老夫的屋子,滚得越远越好。”他竟然当着宋远知、姜文之面逐客。
道:“小天,你不想早日回返东土了吗?就算你有路见不平之心,也要自己掂量一下,能不能救人。”
风堂主愕然道:“你居然还有胆量来质问老夫?好,好,你要问,我便说,看谁更没有脸面见人。”
风堂主面色一沉,骂道:“无情无义之人数你为最,见死不救原是你拿手好戏。”他越说越激愤,突然身形一动,奔着姜文冲修为还未复原,眼前一花,风堂主已出现在他面前,姜文吃惊道:“风堂主你……”
风堂主抡起右手,向前一挥,啪的一声已打了姜文一个巴掌,而且着力颇重,打得他一连退了七八步才站住身形,但嘴角已流下血来,在后方的宋远知、梅玉茹连忙冲过来扶住姜文,怒目瞪着风堂主。
擦去嘴边血迹,怒道:“风堂主要打便打,要骂便骂,是觉得姜某人好欺负吗?”
风堂主冷笑道:“老夫没兴趣欺负一个贪生怕死之人,只是气不过你竟然如此无情。”
挣开扶着自己的宋远知和梅玉茹,再次走到风堂主面前,凛然道:“自风堂主一见到姜某人,便冷言冷语,暗含讥讽,你当我是草人,一点都听不出来?如今你打也打了,就算要杀,姜某人大病初愈,也没能耐反抗,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殴打唾骂,心中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故此我要大胆的问一句,风堂主如此针对姜某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风堂主愕然道:“你居然还有胆量来质问老夫?好,好,你要问,我便说,看谁更没有脸面见人。”
道:“风堂主请说,我有哪些对不住你的地方?”
“你没有对不住老夫,只是你对不住你自己的女儿!她被佛祖抓去,你就见死不救,还要劝别人也不要去,为人父者如你这个样子的,岂不是无情无义之至。”
惊道:“你……你胡说什么,姜某人何来女儿?”
风堂主的责骂让宋远知、梅玉茹也齐感愕然,但陆凌天和那蒙面女子反而平静的很,似乎对此并不奇怪。姜文看了看风堂主,又看了看陆凌天,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喝问道:“前几日那个女孩儿,风堂主是从哪里领养来的?”
风堂主冷笑道:“不是老夫领养的,而是从神教之中偷出来的,至于她何人所生,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又惊得退了两步道:“风堂主言有所指,是说离姑娘是那女孩儿母亲?可是……可是你把她带到这远离东土之地来做什么?”
风堂主道:“因为她留在那里只会造下无边杀孽,除了杀人便是被杀,既然如此,倒不如由老夫带着她远走高飞,寻一个安稳之地度日,反正她生来可怜,母亲被困囹圄也无人来救,至于父亲那就更不用想了,一个靠着嘴脸吃饭的家伙,什么责任都担当不起。”
自然明白了那女孩儿的母亲竟然就是转生堂主,离教主的爱女。姜文痴痴道:“姜某根本不知此事,若早知道,定然不会不管。风堂主可知那离姑娘现在可好?”
话,他旁边的蒙面女子道:“离小姐生下孩儿后便不知所踪,以我之见,极可能被关押在一处秘密之地。”
怒道:“你又怎么知道?”
蒙面女子突然伸手解下面纱,露出一张瓜子脸来,颇有姿色,向着姜文道:“离小姐是我好友,她曾带着你见过我,你不记得了么?”
看着那张脸一言不发,但眼神凝视,似乎在努力思索,好一会后才惊呼道:“你是驭兽堂鬼狐卫的那位女头领。”
蒙面女子轻笑一声道:“亏你还记得一丁半点。”又把面纱遮了起来。
宋远知插口道:“胡说,在下从昆仑来时,就已听说转身堂的离夫人之名,她依旧好端端的当着堂主,又怎么可能不知所踪?”
陆凌天道:“宋师兄,此事我最清楚,现在的那位离夫人是假的,她连我都打不过。”
宋远知顿时哑口面色难看得吓人,他怒视着陆凌天道:“小天,你知道那么多事,却不可我说!?”
陆凌天道:“姜伯伯才恢复没多久,非是小侄不说,而是许多事根本就来不及告诉你。我想你反正还要回去,到那时自然有的是时间向你解释。”
抱住头颅,痛苦之极的蹲下身来,叫道:“乱死了,乱死了,我一觉醒来,怎么这世间就变成如此模样。”
风堂主看着状似癫狂的姜文,有些诧异地问道:“他怎么了,莫非被老夫说了几句,就良心发现,而感到愧疚难当吗?”
陆凌天也少了几分耐心,向风堂主道:“风前辈你就少说几句话吧,我姜伯伯刚刚恢复人形不久,你说的事晚辈敢肯定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既不知道离夫人生下女儿,更不知你们偷婴的缘由,只因为他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