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天和央楼的大门奔去,央宗随在陆凌天身后,问道:“金玉当真不是我母的女儿?”连她都有些不敢相信,被姜文带回来待如亲女的离金玉,一转眼又与自己变得毫无瓜葛,唯一说得上有些牵连的,仅仅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陆凌天叹道:“真的不是,我不知那假的离夫人从何处找来的金玉,但肯定不是姜伯伯女儿。”
央宗道:“既然和我们无亲无故,随她去就是了。”
陆凌天怒道:“虽没有血脉之亲,好歹也与你相识一场,她如今无处可去,怎么可以任她离央宗见陆凌天难得对自己生气,只得闭口不言。二人的速度极快,转眼就奔到花间楼出口,只见常渝宏和金菊花正面露惊讶之色的看着远处,见到方仲和央宗跟着出来,金菊花道:“离姑娘是怎么了,你是不是欺负她,才让她哭哭啼啼的走了。”
陆凌天道:“此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她上哪里去了,尽快叫她回来,若是不肯,捉也把她捉了来。”
常渝宏和金菊花见陆凌天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知道事情紧急,金菊花道:“她在外面牵了坐骑,多半是回小兰那里去了。”
,单手一扬,便要施展遁术去追,可当他手中符法还未发动,楼前呼呼之声大作,七八条人影借土遁现身,不止如此,楼的楼上也落下无数人影,把这出口堵得严严实实。这些人花枝招展,无一不是妖娆婀娜。为首的是十一个艳丽女子,打扮各不相同,当初在百花楼前的两个女子腊梅和牡丹也在其中。
一见到这么多人现身而出,常渝宏和金菊花面色大变,常渝宏道:“不好,果然有埋伏。”
陆凌天虽然惊讶,但并不慌张,说道:“只有这些人的话,想留住我们只怕还做不到。”陆凌天从雪域转了一圈回来,见识过佛祖化身那般大的阵仗之后,对鉴花堂只是派这十来个女子埋伏在四周并未放在心上。这些个女子修为算是不错,特别是领头的几个至少也是上道的境界,和姜文相当,比常渝宏和金菊花要高出一筹,捉他们二人应该是轻而易举,但想拦住陆凌天和央宗,便有些不够看了。陆凌天只凭本身的修为就已不惧这些人,更何况有央宗相助,想突出重围根本不难。
那个牡丹花娇喝道:“敢闯我鉴花堂,当女流之辈好欺负是不是?”
陆凌天双袖之中早已暗藏着许多符纸,虽然与高手打斗的时候祭符太慢,会吃亏许多,但在群战之中还是威力颇大。陆凌天悄声对常渝宏和金菊花道:“等一会我和央宗会出手拖住这些人,你们趁机冲出去寻金玉。我还要去接应姜伯伯,到时候在河边相会。”
常渝宏道:“我二人帮不上忙,留在这里只会拖累你们,就让我和金姑娘去寻金玉好了。”
陆凌天点了点头,他疾步来到前方,一声大喝,双袖之中黄纸齐飞,数十张符纸在身前出现,随后双掌之中火光燃起,一个巨大火球瞬间把这些符纸包裹进去,向前一推,霎那间雷鸣电闪、火光风刃齐飞,把身前数十丈地都笼罩了进去。他不求打中,但求先声夺人。
那些围堵的鉴花堂女子打了个措手不及,人人在里面亮出各色兵刃,化为无数道光华防护自身。陆凌天双手再次一招,出现两股剑气,他向常渝宏和金菊花道:“就是此时!”
常渝宏和金菊花一齐向前冲出,那些鉴花堂女子乱成一团,又在雷火乱飞之下,已来不及齐心协力阻截,只有两三个女子正好在钱文义和金菊花所去的路上,见到二人奔来,一齐上前阻拦,其中便有那头戴牡丹之人,此女手中所持是一根头上带刺的小锤,便如狼牙棒一般,只是小巧了许多,闪身横在金菊花面前,喝道:“贱人,竟敢背叛鉴花堂。”
金菊花一阵慌乱,她身上原本带着的短刀等物在擒获之时都被收去了,如今只是空手,要和眼前这位位列一品堂十二花魁之中的牡丹打,根本不是对手。常渝宏抢前一步,长剑飞出,和对方的小锤碰了一下。一声金铁之声传出,那女子丝毫没有后退,而常渝宏反而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那女子冷笑道:“把你男人带到这里来,莫非是想送给姐妹们耍子的么?”
和她一起拦截常渝宏和金菊花的还有两个女子,分从左右杀来,二女手中各自施展一根长长飘带,想用女萝缠丝之术绑缚住二人。她们刚靠近常渝宏和金菊花身旁,不远处一道火红色剑光和一道血色刀光已横扫而来。那二女举手中兵刃招架,随着刀剑犀利根本不是普通兵刃可挡,咔嚓一声脆响,二人兵刃已被砍成两截,剑光在其中一人的肩头扫过,那女子惨叫一声翻到在地,而血色刀光却毫不留情的在另一个女子的胸前劈过,带起一大蓬鲜血,几乎一转眼间,那女子便哀嚎倒地,死于非命。
出手的正是陆凌天和央宗,只是陆凌天还算手下留情,并非杀人,而央宗的血炼宝刀却毫无顾忌的横扫而过,当初斩杀了一名鉴花堂女子。这女子虽然不是十二花魁之一,但也是和金菊花差不多的存在,大意之下居然连一招都没有防得住,被央宗一刀取了性命。
那头戴牡丹的女子吃了一惊,但随即面现厉色,一掌接着向常渝宏拍去,在常渝宏腾腾后退的同时,手中小锤一举,奔着金菊花的脑门打了下来。
陆凌天和央楼的大门奔去,央宗随在陆凌天身后,问道:“金玉当真不是我母的女儿?”连她都有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