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的呼吸都开始慢慢变得紧张,哪里还有力气去应付他...
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她偏过头去呼吸,但面前的男人却像是一点都不满足般,头一低,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嘶。”
疼得慕凉捶了他一把,咬牙道,“喂喂,你属狗的还是属狼的啊?!”
狗和狼,这俩都没啥太大区别,反正都是吃肉的。
君远寒窝在她的颈脖处低笑一声,灼热的气息喷洒下,挠得慕凉有几分痒,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吧,却见君远寒已经抬头,“我去冲个凉,你自己看着。”
他的声音虽然暗哑却依旧温柔。
只是微弱的光芒照映下,她清晰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那双深邃好看的眼眸中,闪过丝丝无奈和挣扎。
只是那挣扎,最终都妥协成了隐忍。
所以咬牙难受自己,就只能选择去冲凉。
慕凉愣了一愣。
有一句话她一直想说但却没有说出口。
那就是...其实这个事情也不一定非要等到办了酒席之后。毕竟那只是一个给所有人看的形式,而且他们已经领过证了,就是已经合法的夫妻啊...
既然如此,又何必在乎那一层?
当然,最重要的也不是这两点原因。
而是...既然自己都已经把心交给他手里了,也就意味着现在和未来,不管发生什么,她都愿意和他携手并进。
既然心都交付出去了,那么...也就包括了身体啊...
只是他一直没明白而已。
慕凉垂眸,也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恰这时,说要去冲凉的君远寒说完就准备离开。从沙发上起来时,还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哪知就在他站起身来准备走的那一刻,躺在沙发上的小妮子突然一把拽住了他的手,然后瓮声瓮气的声音如蚊蝇般响了起来。
“其实...你大可不必...”
“嗯?”君远寒弯腰,望着她渐渐红起来的脸颊,不解道,“不必什么?”
“不必...”慕凉犹豫再三,似乎是在纠结该怎么修饰这言辞,但想来想去,越想越觉得绕,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梗着脖子吼了出来,“我说你不必忍的这么辛苦!”
她像是突然被人揪住了尾巴一般,音量放大了个好几倍,所以离她那么近的君远寒,已足以听了个一清二楚... 可是刚刚还雄赳赳喊完的小妮子,立马泄了气一般窝在沙发上,甚至在他越来越浓的笑意当中,又羞又气的闭上了眼睛,掩耳盗铃般,好像这样就可以当自己刚刚那
句话没有说过一样。
“嗯?让我不必忍什么?”
偏偏在小妮子已经羞得闭眼睛了,君远寒逗弄的声音反而又一次响起,直直把慕凉给气得睁开眼睛瞪他!
可就在她睁开眼睛望向面前那高大的男人时,恰好捕捉到他眼里浓浓的促狭。以及...他唇角越来越深的得逞笑意。
“......”慕凉第一个反应就是:糟糕,她好像上当了!
这个念头才从脑海划过,下一秒,只见那高大的男人弯腰俯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往楼上的卧室里走去。
“......”慕凉指着还在放映的电视叫,“等等等等,电视还没有关掉!” 君远寒大步踏上楼梯,怀里抱着个人也毫无压力,只见他在慕凉挣扎时,不客气的打了她屁股一巴掌,然后霸气侧漏的丢下一句,“关什么破电视,老子现在要干正经
事!”
“......”
慕凉只有一个念头:悔不当初!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已经被人丢上了床,随后上午时分没有继续下去的事情,在这一刻,得到了一个漫长的延续...
明月已当空照。
窗外海浪不断拍打的声音,伴随着徐徐的海风不断从窗户外涌进。
朦胧月色下,瞭望这一望无际辽阔的壮阔大海,那一波又一波的浪花卷起推进,潮起潮落,似乎永不会休止。
这夜,很漫长。
只有那窗帘只拉了一半的卧室里,跟随海浪声一同席卷的,是那一声一声,一次一次,起起伏伏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歇的动荡...
已是夜半时分。
那脸红心跳的声音依旧在继续着,不知疲累,细细碎碎,隐约还有低吟和呜咽飘出窗外。直搅得云层中的月亮也跟着羞红了脸,急急忙忙躲进了云层里。
这是...不可辜负的大好时光。
...
等慕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耳边依旧是那潮起潮落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带着几分呼啸,将她从沉沉的睡梦中唤醒。
睁开眼,窗帘没有关严实,刺得眼睛生疼。她只能转过身后,打算再睡一会儿。
毕竟偷得浮生半日闲,抛开了工作和琐事,她也该好好偷个懒,休息一下。
但哪知...抱着补觉想法的她,懒洋洋的刚刚一动,一阵生疼生疼的感觉就已经传了过来。与此同时的是,她的腰又酸又涨又疲惫,比之前来大姨妈的时候更甚!
“......”
疼痛之下就是一个激灵,一个激灵之下慕凉就已经完全清醒了。清醒的她瞬间就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时候,以及...那没完没了的折腾!
慕凉气愤的抬头,刚好睡在身边抱着她的罪魁祸首感觉到了她的动静,也随之睁开了眼睛。
对上她愤怒的眼睛,罪魁祸首的君大公子非但没有一丝抱歉,反而笑得一脸荡漾,外加一脸餍足的对着她悠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