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让胡老师给你治治脑子,”他看了苏崇一眼,又想起来此人是远近闻名地胡老师迷弟,“不行,回去就想办法把你跟胡不恤隔离。”
苏崇被脏招膈应得说不出话来,却突然想到了上一个脏招受害者陈霰白:“你那个志愿者小姑娘这次立功了,协会不把她升级那就说不过去了。”
“嗯?”他什么志愿者?
“她扎了甘望一刀,结果她自己血飙得比甘望还多。”
霍慑愣住了,抬头环顾了病房一圈,他醒来就看见苏崇在,没想到陈霰白也被扯在甘望这件事里。
但病房里就他和苏崇在,他没法确认陈霰白具体伤情。“她受伤了?”他诧异道,“让胡不恤给她治啊。”
苏崇对这么不要脸的言论,表示谴责,就对着他床沿又蹬了一脚:“做个人吧,胡老师宅心仁厚,看见就给治了。”
“哦。”那还行。他想了一会,苏崇应该没事要跟他说了,毫不留情地逐客,“你走吧,你吵到我休息了。”说完就躺了下来。
苏崇临出门冷不丁地回头对他说:“你知道陈霰白她爸是谁吗?”
霍慑把眼睛闭了起来,懒得理他。在心里大声喊:恶俗读心者永远有那么多八卦。
苏崇听见了也不跟他急,把白远山的名字轻轻念了出来。
这个名字他比较熟,霍慑也不装睡了,他不可置信地问了出来:“谁?”
“我走了,你个弟弟小心白远山找你算账。”
霍慑紧紧拧着眉,躺床|上被苏崇堵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脑海里突然跳出来的两个感想让他陷入了职业生涯里,目前最深刻的沉思。
他不知道“白远山的女儿是菜鸡”和“陈霰白她爸居然是白远山”,到底哪一个更让他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