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其尔被靳青这种当面就敢颠倒黑白的行为,气的当场就昏了过去。
太后急忙问道:“娜其尔这是怎么了?”
靳青跑过去试了试娜其尔的呼吸,向太后回道:“姑姑见到太后清醒过来一时太过激动,厥过去了。”
太后:“...”
707在意识海里一捂脸:“宿主啊!你转换得慢点行不,我都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这时木屋“轰”的一声完全倒塌了,整间屋子都被冲天的火光掩盖了。
太后的注意力完全被木屋废墟的火光吸引,坐在草地上一言不发只是看着被烧毁木屋发呆。
靳青也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木屋在火光中发出““噼啪”的木头爆裂的声音。
浓烟随风四散,火势也越来越旺,烤的靳青的脸和身上都火辣辣的。
靳青用手拭去了额头上,被火光烤出来的汗珠,深吸了两下鼻子,好香啊!
檀香木燃烧的味道奇香无比,顿时间飘散在整个藏珍苑内。
当年因太后生性喜静,于是先皇将藏珍苑建于皇城最角落的地方。
而皇帝为避免母亲睹物思人,便命人封了这藏珍苑,而娜其尔为了满足太后的心愿,更是将附近值守的人都调开了。
于是,直到此时,远处的护卫和宫人们才终于顺着味道,和冲天的火光,发现了藏珍苑中走了水。
发现太后娘娘的心肝宝贝着了火,众宫人和侍卫惊的可是不轻,一边高喊着:“走水了、走水了!”一边冲向藏珍苑,打算来救火。
随着呼喊声和脚步声的越来越近,太后忽然不再直勾勾的盯着火光看,而是低下头沉默起来,不知道再想什么。
靳青则是往湖边的方向悄悄的移动了起来,打算看看自己刚才放在地上的鱼是不是还在原处。
随着呼喊声和脚步声的越来越近,刚刚低头沉默的太后,又抬起头看了已经完全烧毁的木屋一眼。霎时间,她的眼中仿佛闪过了什么,但是快的让人发现不了。
一眼过后,太后便将视线移开,再不看那仍然大火中燃烧着的木屋残骸。
太后别过脸并不看向靳青,而是目视远方,对靳青悠悠的开口道:“哀家,同娜其尔都晕倒了!”
靳青听到了太后的话,立刻停下了向鱼移动的脚步,眨巴眨巴眼睛,视线移到了太后脏污且破损的里衣上,瞬时间get到了太后娘娘的意思。
太后应该是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如此衣冠不整的样子,没的让人徒增笑柄。
这些上位者的小心思,对于曾经混过官场的靳青来说,也是门清的事情。
靳青走上前来,对着太后作了个揖,说了一声:“失礼了”。
然后再次扛起太后和娜其尔,在太后的指引下,穿过后门向着太后慈宁宫跑去。
靳青刚扛着太后和娜其尔,风风火火的跑向慈宁宫。
路边的侍卫只觉得一个巨大的身影“嗖”的一下便从自己身边掠了过去。
但是待他们要仔细看看时,身影已经不见了。
侍卫们揉揉眼睛,面面相视:早听说这皇城里面处处都有冤魂,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想到这里侍卫们打了个寒颤,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在皇城里讨生活可不容易啊!
靳青在太后的指挥下顺利的走到了慈宁宫门口。
没想到靳青才刚一踏进慈宁宫门,还没等站住脚,便被一群老嬷嬷团团围了起来。
慈宁宫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太后和那姑姑每年的同一时间都会莫名的消失几个晚上,到哪里去,去做什么那姑姑也不说明,只是吩咐着值夜的人,不要给宫门落锁。
但是既然主子不说,他们也就跟着装傻,只让当天值夜的多留意门口的动静,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这便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有个人居然直直的冲进了慈宁宫,正当值夜嬷嬷想开口呵斥的时候,却发现来人身上居然背着太后。
于是慈宁宫的人当下都冲了过来,整个慈宁宫顿时灯火通明。
太后被人扶去重新伺候梳洗打扮,而娜其尔也已经被人扶进了房间,还有几个伶俐的太监分头去叫了御医,热水和夜宵。
四十几个宫人忙的团团转,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过来向靳青打听,太后娘娘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靳青傻呵呵的站在正厅的墙角处玩着手指头,大家也很有默契的对她视而不见。
实际上靳青的心底其实已经被草泥马覆盖了,她心痛她的鱼啊!等一会她回去,鱼会不会已经被大火烤熟了啊!那可不行,苦胆还没摘呢!
折腾了一个时辰,太后经过太医院的几个院判共同会诊,确定安全无恙后,才终于被老嬷嬷们扶了出来。
梳妆后的太后身穿一身黑色盘金龙的常服,头发也只是随意的盘在头顶,没有带旗头和宫帽。
但是愣是显出一份雍容华贵,端庄大气。
靳青:“...”果然不愧是世界意识的亲闺女,简直闪瞎了老子的狼眼。
当着靳青的面,太后问向刚为娜其尔会诊断完的御医们:“赵院判,娜其尔怎么样了?”眼神却似有似无的暼向了还在一边装傻的靳青。
靳青被太后的眼神看的一个机灵,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怎么觉得自己被什么软体动物盯上了呢?
被点名问话赵院判敢紧出列深深一揖:“回太后娘娘,那姑姑是在惊吓后又受了刺激,因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