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大阿哥和靳青凑到一起,没少惹祸,慈宁宫的东西也糟蹋了不少。娜其尔那时候是天天拎着鞋底子追着靳青跑。
当时只觉得烦,可是没有想到,这人说调走就调走了,她现在连个烦的人都没有了,这心里啊,天天都空唠唠的!
想到这里娜其尔又想起了最近宫里的传言:“娘娘,您就一点都不担心么?宫里现在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万一真的出了yín_luàn宫闱的事,岂不是让皇室再次沦为笑柄,前几朝的事情,大家还记得呢!”
太后闻言睁开了眼睛,嘴角含笑的看着娜其尔说道:“这巧丫头要是知道你这份心,以后也能少惹你生气了!”
太后顿了顿又说“好了,你也不用旁敲侧击了,一会拿我的玺印去传话,让内务府找到这个谣言的源头,直接打死了事,这宫里啊也应该肃肃清了,见天乌烟瘴气的,正好利用这次的机会杀一儆百。”
娜其尔被太后笑的有些讪讪的,谁为了那个丫头了,她是为了皇城的稳定,想了一下问道:“这能行么?会不会...”众口铄金,她怕难掩悠悠众口,最后反而会害了巧丫头!
太后弹了一下自己的甲套:“哀家说是的,不是也是,哀家说不是的,是也不是。去吧!”她倒是要看看还有没有人敢再乱说话。
同一时间的坤宁宫中,传出了一声低柔的轻笑:“这都是谁传得的瞎话,怕不是要让本宫笑死!”皇后轻捂着笑的不行,皇上要真的是一个如此荒唐的人,她们家也不会为讨皇帝欢心耗费那么多的心力了!
旁边的宫人好像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皇后笑声刚停便又加了一句话:“好了,既然别的宫都动弹了,本宫不去叫人,倒显得不应景了。这样吧,你先去把她身边的那个小太监叫来,本宫要先看看是怎样的一个人,能让这些女人们恨成这样!”
宫女的应了声“是”便转身出了门,差人去叫易城了。
坤宁宫的正厅中,易城缩着脖子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皇后娘娘却是坐在太师椅上面含微笑的打量着他。
半晌后,只听皇后笑道:“果真是一副好相貌,难怪能让那些人嫉妒成这样!”
易城闻言把脖子缩的更低了,他又不傻,这可不是什么好话,话里话外的意思,不都是在映射他媚主么!
皇后娘娘看着易城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的在装着鹌鹑的样子,倒也不再为难他:“行了,你也不用那么紧张,本宫这次叫你来就是出于一点好奇罢了。本宫听说你那个伴,可是个见了皇上太后都不用下跪的大胆的主,怎么到了你这,却这般的胆小呢?”
易城赶紧趴伏在地上回答:“奴才不敢!”他当然不敢,他可没有巧姐的那个章程,偷偷用眼角扫了一眼皇后,易城心里叹了口气,就这小身板都不够巧姐儿一巴掌的。
可以说皇后的长相是极为附和蒙人审美的,头正脸圆,鹰眉大眼,鼻梁高挺,双唇饱满,虽然不是个美人,但是气度和仪态都是顶尖的,尤其是那个不怒自威的气势,即使是在笑,也能让人感到心悦诚服,忍不住屈服在她的脚下,从她的身上完全可以看出一个家族的百年底蕴。
皇后娘娘察觉到易城对自己的打探,手里轻轻的摆弄着手里玉把件,只用眼角扫了易城一眼。
易城被这个眼神一吓,脑袋狠狠的嗑到了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皇后娘娘,奴才错了,请皇后娘娘恕罪!”
真的是跟巧姐在一起混的久了,他怎么就忘记在这宫里不能乱看的忌讳了,自己这种腌臜人,在主子们没有开口之前,怎么敢直面娘娘的贵颜呢!
想到这里,易城开始在地上一个头连着一个头的磕了起来,“咚咚”声也不断的从地板上传来。
皇后身边的小宫女皱了皱眉,这声音听着都疼。
终于在易城把自己嗑的头晕眼花的时候,皇后娘娘看着地板上,从易城额头上流出的血迹开口了:“好了,可怜见的,怎么磕起头来这么实在的,快起来吧!”
易城:“...”没事,您高兴就好!
看到易城捂着脑袋站起了身,弯腰低头的站在皇后面前。
皇后看着从他手指缝里流出的血,微微的笑着说道:“我听说你们最近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着,真的是辛苦你们了!”
易城赶紧又跪在了地上:“奴才不敢,伺候皇上是奴才的本分!”
皇后轻笑了下:“怎么又跪下了,快起来说话!”
易城:“奴才不敢,奴才跪着舒服,求娘娘恩典!”我还是跪着吧,我舒服,你也舒服,免得一会还得再站起来。
皇后也不多说,直接了当的说道:“本宫叫你来,本就是觉得你最近伺候皇上比较辛苦,打算给你些赏赐。”
易城敢紧又磕了一个响头:“娘娘折煞奴才了!”之后便一眼不发笔直的跪在地上,脑门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流过他的鼻梁,直直的流进的嘴里,但是在皇后娘娘似笑非笑的注视下,他甚至连擦都不敢擦,只是任由血液流过嘴唇直直的滴落在地上。
皇后看到这个场景终于露出满意的笑:“玉颜,把东西拿上来!”
皇后身边的小宫女赶紧端来了一个托盘,放在易城面前的地上,易城仔细一看,托盘中竟然是两个黄澄澄的大元宝。
易城有些牙痛,这两个元宝实打实的能换300多两银子呢!皇后娘娘想做什么?
皇后娘娘看着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