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欠了二十万两的债,但影二却十分开心,他还是头一次拥有这么好的东西。
而且他相信,他这武器在整个皇朝也是头一份。
一把能藏在身体中的匕首,他可以想象,等以后出任务的时候,这武器该有多么方便。
这匕首上有一个机关,只要触动机关,匕首就会变成一把四棱刃,可以用来放血,并造成不可医治的伤害。
往常许要连戳几刀的事,现在一刀就能做的妥妥当当,这样的随身武器怎能不让他开心。
再次将匕首收回身体中,影二面具下的脸笑的傻呵呵的,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御书房内
皇帝正用手轻轻抚摸过面前刚刚送来的长鞭,对跪在地上的茶肆老板可道:“隐七,那蓝家大姑娘是个怎样的人?”
被称作隐七的茶肆老板单膝跪在地上,听到皇帝的话后,抬起头认真的回道:“回禀陛下,那蓝家大姑娘武功奇高,看起来对家中弟妹极好,至于其他的,奴才与她接触不多,暂时没看出来。”
皇帝的手没有离开那条鞭子,嘴里还不忘笑隐七一句:“你对她的评价倒是不低。”
隐七是前两代退役的暗卫,由于表现着实出色,为人又认真细致,皇帝索性便将他留在京中开了间茶楼,平日里负责给皇帝传递些京中的小道消息。
有时候皇上想要在京中散布些谣言时,也会让他去做,用起来倒是顺手。
隐七说靳青的话,同影二说的差不多,倒是让皇帝诧异挑挑眉:真没想到,他的影卫们汇报工作时的措辞都差不多,果然不愧是同一个训练营中出来的。
见皇帝不说话,隐七也安安静静的跪在地上:所谓言多必失,他这位主子,可不像表现出来的这般无害。
过了好一段时间,皇帝才再次开口可隐七:“吴振峰当真被蓝如是打成了重伤?”
隐七立刻回答道:“是,陛下,奴才是亲眼看到镇国公被蓝大姑娘从后院丢了出去。据说淮阴侯府外面的人说,镇国公是直接从淮阴侯府飞出去的,之后便吐血晕倒,直到被人台上镇国公府的马车时还没有清醒过来。”
皇上嘴角的笑意转瞬即逝,快的就好像他的表情从没变过一般:“这蓝如是的胆子到大,竟然敢同国公动手。”
隐七低垂着头没有说话:有些话可不是他这个奴才能回答的。
皇上的手再次在桌面上敲击了一会儿:“你觉得朕如果招蓝大姑娘进宫”
隐七吃惊的猛然抬头看向皇帝:皇上莫不是疯了,这是准备全家死不对,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皇帝显然也发现隐七想歪了,给了隐七一个警告的眼神:“你觉得朕如果招蓝大姑娘进宫入暗卫营怎样?”
隐七:“”陛下是不是对这届影卫不满意,打算团灭了他们。
组织了下语言,隐七低头对皇上说道:“一切听从陛下安排。”只希望这一任影卫的八字够硬
见隐七没有说出任何建议,皇上敲桌子的速度一顿:“或者,朕可以让隐七你亲自去会会那蓝如是。”
隐七:“”我觉得我应该顶不住她一拳。
可嘴上却还是滴水不漏的回道:“奴才听从陛下安排。”
连续两次都没能听到任何不同的语言,皇帝自觉无趣的停下敲击桌子的手,长叹一声:“隐七啊,从朕当太子的时候,你就一直陪在朕身边。若说朕在这世界上要是还能有个说真话的人,那就一定是你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越老就越谨慎了呢!”
听到皇帝的话,隐七对着皇帝跪地磕头:“陛下,您折煞奴才了!”
皇帝的声音中有着无奈和疲惫:“隐七啊,朕多么希望能有人陪朕说说心里话,为何连你都要疏远朕。”
隐七的声音有些哽咽,眼中带着泪花:“皇上~奴才确实有话想说的,您为国家太过操劳,应该多注意休息啊!”
皇上叹了口气,声音更加疲惫:“下去吧!”真是看着都糟心。
隐七是哭着走的。
他的身体虽胖,但轻功倒是好,对着沿途把守的侍卫打了几个手势,隐七一边抹眼泪一边飞檐走壁离开皇宫。
直到走到皇宫外的隐蔽处,他才将自己身上黑衣翻过来,露出以往穿的锦缎衣袍。
将自己的形象打理好,隐七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眉眼间都是笑意:又是从皇帝手上活下来一天!
因为与皇帝最亲近的影卫,没多活一天都是赚来的,也因此更加珍惜自己还能看到的一切。
正在他准备会茶楼的时候,却听见路上传来马蹄声,隐七定睛一看:过来的竟然是郕王的马车。
发现车里做着的人似乎是郕王后,隐七并不像其他人那样避到旁边,而是转头蹿进了身后的巷子中,直到郕王的马车跑远后,才从院子中钻出来。
看着马处远去的方向,隐七叹了口气:这应该是他一生中最愧疚的人了吧!
郕王还不知道有人在心里默默向他道歉,他正坐在马车中,隔着一张帘子同外面赶车的管家默默叨叨说话:“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大婚了!”
之前以为自己要和死胖子死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考虑过这件事,现在刚好同死胖子商量。
娶了亲,就可以去和父皇讨块封地,倒时候他就带着老婆孩子死胖子,在封地吃香的喝辣的当个土皇帝,再也不回京城来了。
听了郕王的话管家:“”谁家好姑娘能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