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丝毫不隐瞒自己,看着他快绿了的脸笑出声来,抬起手去掐他的脸,“没想到你又是自虐又是赖皮的,弟弟你可真——可——爱!”
应景时的脸被她捏得变了形,只听他沉着脸问,“所以真的不走了?”
“不走了呀,有工作当借口,我妈不会说什么的。”见他不反抗,白茶继续放肆地捏他的脸,“开不开心?开不不开……啊!”
应景时猛地将她放倒,一个翻身跪坐到她身上,伸手就去挠她的腰窝,发狠地咬牙,“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弟弟可不可爱,开不开心!”
“不要,哈哈哈,不,哈哈,我、我错了,哈哈哈……”
白茶怕痒得不行,不停地扭着身体,却怎么躲都躲不开他的魔爪,笑到声音都劈了。
“现在认错?晚了!”
应景时继续作恶地挠她,将她控制得死死的。
白茶挣扎得精疲力尽,眼泪都跟着飙出来,疯狂求饶,“不叫弟弟了,不叫弟弟了!放过我!”
痒死了啊靠!
神经病!
没这么折磨人的。
“那叫什么?”应景时不罢手,低眸盯着她问。
“哥哥!”
挠得更狠了。
“别别……叔叔!大爷!姥爷!”白茶每喊出一个称呼,应景时的脸就多绿一分,手上的劲也使得更狠了,她腰间的腰带在挣扎间脱落下来,裙边不断往上滚着。
他跪在那里,穿着长裤的腿和她白皙的腿亲密地贴在一处。
她的腿不停地乱蹬着。
白茶笑得疲累,累到上气不接下气,郁闷地嚷起来,“祖宗!我叫你祖宗行不行?”
“叫老公!”
应景时一巴掌拍到她臀侧上。
白茶被挠得已经彻底没了脾气,赶紧气喘吁吁地投降,“老公!老……唔。”
应景时忽地低下身来,以吻封缄,缠住她柔软的唇吻得肆无忌惮,眼底掠过一抹幽光,“既然都老公了,是不是什么时候让老公实行一下义务?”
白茶累到没力气,被吻到面红耳赤,她看着他漂亮得令人动心的五官,问,“你确定现在要履行义务?”
“不行么?”
应景时垂眸,张嘴去咬她的唇。
很轻地咬了一下。
满身的坏劲。
没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徐阿姨夹着哭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慕……慕小姐,你可回来了,你去看看景时少爷吧,脚肿老大一圈还不肯看医生。”
闻言,应景时和白茶对视一眼,应景时飞快地让开来,来不及坐起,房门就被林慕风风火火地推开来。
“你没事——”林慕一脸担忧地冲进来,就见应景时和白茶两人躺在床上,两人虽然分开着,但衣服和被单都有褶皱的痕迹,白茶的腰带还半搭在床边,几乎要落下,一张脸更是来不及
掩饰的潮红……
“哇,脚肿成这样,还能运动的吗?”
林慕的视线落在应景时肿起的脚上,无比感慨。
“……”
白茶黑线,你这小女孩要不要懂这么多?
应景时抓起手边的枕头扔过去,青着脸道,“出去!”
“哦……”
林慕默默地退下,还殷勤地关上门,猛地又推开,看向他们,“请问早饭还要帮你……们留吗,是不是要到中午或者晚上你们才能起床了?”
中午、晚上……
白茶也想拿枕头砸她了。
……
白茶扶着应景时走下楼,进到餐厅。
凌宇、林慕、徐阿姨他们已经在餐桌前坐下了,显然林慕已经绘声绘影过,凌宇和徐阿姨看他们的表情简直不能暧昧。
“徐阿姨,您得买点腰子给时哥补补了,年轻人不懂自律,容易掏空自己。”凌宇一本正经地道。
徐阿姨一听这话却是上了心,十分以为然,“说的是说的是,我一会儿就去买!”
应景时冷冷地瞥过去一眼,“徐阿姨,以后不用准备凌宇的早饭和晚饭了?他在减肥,不吃了。”
“啊?”
被迫减肥的凌宇一脸茫然,收到应景时的眼神警告顿时怂了,“时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真心诚意地关切您的身体。”
“以后在公司那一顿午饭,我也让人给你换成水煮青菜。”应景时道。
“时哥,我去车上等你!”
凌宇溜了。
再说下去,他怕他每天只能喝白开水了。
白茶假装听不懂他们之间的交锋,扶着应景时坐下来,看向林慕问道,“你不是说晚上回来么,怎么现在才回来?”
林慕早就想好了应对措施,想都不想地道,“我忘记和师父你说了,其实我有亲戚住在帝城,我昨天就是看望亲戚去了,他们非留着我过夜,太热情,我也没办法。”
“亲戚?什么亲戚呀?”
白茶睨她。
“呃……”林慕的脑子高速运转,“姑姑,对,姑姑住这。”
“是吗?”
白茶一副信了的点点头。
林慕拍拍手站起来,拿着一只包走到白茶身边坐下来,“师父,我亲戚……我姑姑有礼物让我送给你。”
“送我礼物?”
白茶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撕下面包往嘴里送。
“对啊,她想认识你很久了。”林慕在包里掏着东西,忽然察觉自己说话不妥,又抬起头来看向她,一本正经地道,“我是说,因为你是我的师父,所以她很想认识你。”
“是吗?”白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过礼物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