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要是实在憋不住,那就别憋着了。你这个样子,我看着都累。”姜春阳终于忍不住,温馨地向姜星楚提出了建议。
“谁说我憋不住了?我是怕说出来,你出去乱说。”姜星楚傲娇。
姜春阳被她逗笑,“不管怎么说,我比你要强一些……”
“行啦行啦,不就是很想知道嘛,我可以适当地跟你透露一些消息。”姜星楚大眼睛忽闪,“爸,您知道池牧野的亲生父母是谁吗?”
“不知道,怎么了,你认识?”姜春阳意外地问。
姜星楚点头,“对呀,我知道。但是,我答应过那个人,暂时不可以出去乱讲……”
“要不跟我透露一些吧!”姜春阳满脸上都写着五个字:我很想知道。
姜星楚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姜春阳越是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她就越是不能说。
多多少少,得坚持一下,好好憋着,等到憋不住了再说。
姜春阳几次追问不管用,没问出个所以然,只好选择放弃。
姜星楚发现自己病得不轻,当姜春阳追问的时候,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嘴上有把门的,不可以乱讲话。
但是,等到姜春阳不问了,她又心里痒痒,恨不得姜春阳继续来问她。
唔,也许,主要原因在于太闲了吧!倘若在公司上班,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
到时,哪里还会有这么多问题?
好想回去工作,可是……身边的事一件连着一件,她也跟着头疼了。
也不知道,池小荷那边的事怎样了。还有,她今天去找雪人的时候,雪人看上去怪怪的。不知是不是何慕凡表现的太过于变态,连雪人都跟着抑郁了。
雪人的住处。
雪人健身完洗了个澡,边擦着头发到了客厅,一阵门铃声响起。
她以为是邢瑞或者白安来了,走过去直接开了门。
看到门外的池小荷,她眉头微蹙,“你来做什么?”
“来请你帮个忙。”池小荷神情沮丧,“我的心情很纠结,有些问题想找你聊聊……我可以进来吗?”
雪人是万万不会待见池小荷的,同时,池小荷的身上有很多的问题需要弄明白,这件事逃避不得。
更何况,雪人多少是练过的,对付一个池小荷戳戳有余。最最重要的是,这是她的家,池小荷大老远的跑来,要是敢乱来,她绝对是嫌命不够长。
再三权衡了利弊,雪人让开身子,请她进门。
“我带了一些酒,请你喝酒。”池小荷拎着两瓶红酒进来。
雪人轻哼,没见过这种人,竟然主动拿着酒来找虐。倘若她想酒后吐真言,那就没人怨得了她了。
雪人拿来两只酒杯,把红酒打开,和池小荷边喝边聊。
渐渐的,雪人有点搞不懂她的意图了。因为,池小荷一点都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滔滔不绝的说着她变成这个样子后的经历。
站在雪人的角度看,池小荷变成这个样子确实很可怜。这些年,经历了痛苦和挣扎之后,再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心里朝着变态的方向发展,这些都是有情可原的。
压抑久了,心理上生理上都会有变化嘛。
“我能明白你的痛苦,但是,你这样做就有点不厚道了。把责任推卸到无辜的人身上,这就对了吗?”雪人说。
池小荷苦笑,“不,你不懂,你根本不明白我的心情。来,继续喝酒……酒呢……拿酒来!”
看着她这个样子,雪人真心不想去搭理。不过,看在陪了她这么长时间的份儿上,雪人很愿意把戏演完。
她起身,去拿酒。
回来,俩人继续喝。
池小荷喝的越来越起劲,讲的话也变多。雪人心底渐渐着急起来,天知道这个池小荷的酒量有多大。都喝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醉的迹象。
倒是雪人,喝了酒之后相当上头,感觉晕乎乎的,难受。
她从来没把红酒和白酒搭配在一起喝过,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不过,池小荷带来的红酒是雪人亲自开瓶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至于白酒,那是雪人的,她家的酒,更不会有问题。
这样一来,排除了酒里被人动手脚的可能。问题是,雪人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身子发软,为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等一下。”雪人感觉越来越强烈,匆忙打断池小荷,看看她是不是也有类似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池小荷问。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雪人问。
“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池小荷好奇地开口。
“就是头有点昏……”雪人还心存希冀,希望这件事是她想多了,或者,希望池小荷也有这样的不适感。若是那样,说明他们俩的情况相同,接下来就没必要担心什么了。
“除了头昏,是不是还浑身没有力气?连拳头都捏不起来?”池小荷问。
雪人欣喜道:“怎么,你也有这样的感觉?”
“我没有,但我很清楚自己的行为会让你有怎样的感受。”池小荷站起身,在客厅里悠闲地踱着步子。
雪人心道不好,一直在防备,没想到还是中招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就是想看看你反抗不了的样子。”池小荷笑的得意。
她的确不敢在酒里动手脚,但她可以趁着雪人去拿酒在酒杯里动手脚嘛。
这些事,不存在多少难度。
百密一疏,雪人再怎么提防,还是忽略了这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