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之前宰辅府邸的及笄宴会之上,无论恭亲王府的那位茯苓郡主,还是康宁王府的世子苏珞白,都是和夜荼靡有那么几分交集的,若是刘祥合惹到了她夜荼靡的身上,只怕他还真就是连上门请罪的胆子没了。
至于宰辅府邸,夜荼靡就不信千燕婉的亲爹,这等能够坐上宰辅位置的中年人,真的会不了解自家女儿是个什么德行,动动脑子也该知道这事儿多半是由着千燕婉自己挑起来的。
毕竟她虽然是刚刚才国公府不久的,但是无论是容貌身份还是什么,她夜荼靡几乎都是完全可以以碾压的姿势胜过了千燕婉的,换句话来说,除非是夜荼靡脑子抽筋儿了,不然她是绝对不可能会冒着让自己身败名裂的风险,只为去害了千燕婉那个处处都不及她的女人的。
况且这事儿既然千燕婉自己作死搞出来的,还已经在桃花园山之上就已经被戳穿得干干净净了,她就不信宰辅府邸还真有那么厚的脸皮敢将此事儿牵扯到她的身上来了。
毕竟这事儿归根究底也是千燕婉自作自受罢了,她夜荼靡不去找他们宰辅府邸的麻烦就已经极够意思了,他们哪里还敢自己送上门儿来。
“放宽心便是。”夜荼靡想到这里,眉梢越发染了几分不屑的轻嘲笑意:“只要我不亲自上门去送了什么把柄,现在就是给了宰辅府邸和兵部侍郎十倍的胆子,他们也绝对不敢找到了本郡主的身上来了。”
红鲤回味过来夜荼靡话语中的深意,也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真是有些杞人忧天了,这事儿本就不是他家主子不占理,何必怕了这两家货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