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话,奈何这个女子不仅是贪心而又水性杨花,甚至还起了坏心陷害本郡主这么一个无辜之人,这要本郡主如何能够容忍了下去?”

“反正不管本郡主的脾气是多如何好,总也不会容忍自己被平白诬陷就是了,换句话说,也就是她宋彩袖是既然胆敢做出这般愚蠢的事情陷害本郡主,那么她自己犯下过错所该受得惩罚,总也得受了就是。”

宋彩袖听着夜荼靡一张伶牙俐齿把自己说得万般不是,心中简直是恨到了极致,偏生她被夜荼靡狠狠折腾了一番,心中也是对她又恨又怕,安全不敢搭了话茬。

但她没想到的是,夜荼靡说了这些个她被自己诬陷的事儿也就罢了,她那个侍卫竟然也同样不是个省油的灯儿,直接便是将自己的老底给翻出来了。”

“就是,我家主子回京之后一直都在府上好生待着,除了参加些许宴会之外,也没和谁特意交往或者是结了仇怨,哪曾想到这个女人却是如此丧尽天良,她自己和南柯公子有了婚约,却又因为姜家嫡出一脉没落的事情,便跑到南柯公子跟前百般羞辱,提出了退货的要求,却又非要厚着脸皮不愿意归还属于姜家嫡出一脉的血玉镯子,然后又戴着这个镯子去勾搭了翰林院学士掌院之子谢云镜,瞒着之前的婚约就想要嫁入了谢家。”

红鲤接着夜荼靡的话茬开口,脸上透出的嫌恶之色几乎是人人可见,这个表情红鲤也压根没有假装,毕竟在红鲤眼中,宋彩袖这人确实就是这副德行就是了。

“我家主子幼年时候曾与南柯公子有些交集,自然是不愿意看着南柯公子受了任何罪处,再加上主子心善,不愿意翰林学士掌院的公子受了这般欺骗,这才想着要在他们成亲那日毁了这一出亲事儿,顺带着揭露了宋彩袖的不是。”

“不过哪怕是在毁了亲事儿讨回镯子以后,我家主子也是顾念着宋彩袖是个姑娘家的缘故,从来没有将这件事情彻底的公之于众,也算是给了宋彩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哪曾找个宋彩袖却是个如此心思恶毒的女人,自己做过的错事儿不愿意承担也便罢了,竟然还倒打一耙将她的那些个恶行扣到了我家主子的身上,简直是搞笑的很。”

红鲤跟在夜荼靡身边已经是有些时间了,自然是见不得夜荼靡被人给欺负了的,所以说起话来的时候,也如同宋彩袖刚刚做法一般,给夜荼靡套了一个人美心善的形象,顺带着一刹便是又将宋彩袖给踩到了脚底。

此言一出,那些个听众的脸上霎时便是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紧接着便是用各种各样的视线朝着恨不得装晕过去的宋彩袖看了过去。

虽然宋彩袖最初的那一番哭诉很是精彩,但是夜荼靡这个正主出现之后,人们听着她的话稍微一想,便是完全不难觉察到了宋彩袖言语之间的诸多漏洞了。

宋彩袖是说在三年之前就已经见过了夜荼靡一面,然后就被夜荼以血玉镯胁迫着做了那些个不得不和姜南柯分开,转而又要嫁给了翰林学士掌院之子话谢云镜的。但夜荼靡若真是三年之前就已经能够操纵和强迫着她去寻了什么种种劣迹,那么她为何不在三年之前就直接回了国公府上,直接对着姜南柯出手去讨了姜南柯的芳心呢?

毕竟夜荼靡不仅是身份比之宋彩袖这个女子高了不知凡几,单单就是她那一张魅惑众生的容颜,便也同样是完全可以秒杀了宋彩袖就是了。

众人眼睛不瞎,所以也是心知肚明,若是夜荼靡真的想要从宋彩袖手中抢走了什么未婚夫婿,那绝对是几率极大的就是了。

况且以夜荼靡现如今这般当街揍人的事情看来,夜荼靡这等谁也不曾放在眼中的性子,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耐心,耗费了整整三年时间在的宋彩袖身上,只是为了一个所谓的血玉镯?

所以无论宋彩袖再如何争论狡辩,在众人心中都是毫无作用就是了。

可是即便是知晓宋彩袖所说之言是一堆满是漏洞的谎话,但是众人心中对于夜荼靡和宋彩袖之间的恩怨,总归还是并不怎么清楚的。她们两个人,一位是位高权重的南诏四大官族之一的国公府郡主,一位却不过只是一个四品的官员之女,如今却是闹到了不顾及所谓名声也仍旧要见血的地步,怎么想都有些太不可思议了一些。

现在红鲤说了这么一番话,众人才反应过来这其中的诸多弯弯绕绕了——本来众人就对夜荼靡的话深信不疑,如今再加上红鲤说的话中很是真实,在场的不少人都是知晓一个紫色华服的女子在回京之日毁了宋彩袖亲事儿的事情的,哪怕是被宋谢两家后来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将此事儿压了下来,但是心中明白的人也仍旧是不少就是了。

这样一来,他们便是将红鲤的话信得彻底了,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刚才在他们所有人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国子监祭酒之女,到底是长了如何一副丑陋的心。

瞧着襄阳侯府嫡出一脉没落下去,她便是落井下石的跑上去退婚,结果又不愿意退换了人家姜家嫡系用来作为信物的玉镯,不要脸的强行夺走了,更加奇葩的事,宋彩袖退了亲事儿另寻了旁人也便罢了,居然还带着襄阳侯府的玉镯子就想要嫁入旁的府邸,也不知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如此厚的脸皮。

思及如此,无数人心中便是不约而同的生出了一股子愤慨感觉了。

“我去,哪里来的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是做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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