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后,前前后后就已经过了约摸大半炷香的时辰了。假如说再提前一阵时间,可不就是表示着姜西城盯着妩宁郡主看了的时间,起码就已经有大半个时辰了?

这可不就是在作死么?!

一鹤心中心知肚明,却是半点没有提醒了姜西城的打算,而且对于姜西城这个人,一鹤也是打从心底的完全看不上的。

姜西城先前在襄阳侯府之上完全本就是个排不上名号的人物,他是姜家庶出一脉的庶出子嗣,身份比起寻常的世家嫡出子弟而言,实在是低贱得不行,更甚至是,比起姜西华那个满脑子都只有qíng_sè之心的废物,姜西城的身份都还要低贱了不少。

可是因着前面的那一出襄阳侯府姜家二爷庶出一脉意外的缘故之外,这人倒是平白得了一场机缘。

姜西华因为没了生育功能的缘故,也算是彻彻底底的没了襄阳侯府的家业继承权利了,所以也是直接就和襄阳侯府撕破了脸皮,结果姜西城因为那件事情,倒是平白得了襄阳侯府掌权之人,也就是姜家二爷的青睐,似乎是铁了心的想要把他培养成了下一任继承之人。

可这个姜家二爷也未免也太过可笑一些,姜西城不过只是一个姜家庶出一脉的子嗣罢了,姜家二爷还真当他能够担得起什么大任不成?还想要把他当做了襄阳侯府未来的继承人来进行培养?

简直就是贻笑大方得很!

毕竟人家姜南柯这位襄阳侯府嫡出一脉的唯一公子,可尚且还是好好的活在人世呢!

就算是当日在襄阳侯府之上,姜南柯已经是当着无数人的面和襄阳侯府彻底闹崩了,更是彻彻底底的搬出了襄阳侯府又如何?

只要姜南柯的骨子里流淌着的是姜家嫡出一脉的血液,那么他是襄阳侯府嫡出一脉唯一血脉的事实就永远不会改变,姜家二爷连着如此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现如今倒是已经开始着急的想着要培养起自己的下一代继承人了,未免也太过空着急了一些。

想明白这些个糟心至极的事情,就连一鹤这个尚且还是局外之人的人,都觉得姜家这些个庶出一脉之人的吃相,实在是太过难看了一些。

如此一来,一鹤心中也是对姜西城这个痴心妄想打算继承了襄阳侯府如此荣华富贵的人物,没有了任何怜悯之心了,他冷着一张脸,手中捏紧了长剑,眉目肃杀的朝着姜西城走了过去。

“不!”姜西城整个人的内心之中本来就受着巨大的煎熬,如今眼看着一鹤果真是受了沈沐辞的命令,如此利落至极的朝着自己靠了过来,他整张脸都吓绿了,比起姜家二爷而言,看上去似乎还要难看了不少。

而事到如今,姜西城也终于是明白过来了,无论他怎么求饶,但是沈沐辞还有一鹤其实都没有打算告知了他一声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错事儿?

而沈沐辞方才的那番话,也从来都不是什么吓唬言语,他是真的要将他给关进去鹤狱之中惩治了一番!

想到这里,姜西城立马便满是惊悚的尖叫了一声,随后便是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之上,朝着姜南柯磕头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啊太子殿下!”

姜西城虽然心中也有那么几分觉异样苗头,但是短时间之内他还真是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过分了,惹得这位南诏太子的不快,所以说他也没办法直接就明确的开口会把什么东西改了过来,只能是打着马虎眼的向着沈沐辞利索求饶道。

不仅是在沈些心中发慌,就连站在二爷心中也是很是有些六神无主,他心中暗自想着他和姜西城父子二人也不知是倒了什么血霉,居然会平白招惹上了沈茯苓这个天子跟前最得圣宠的一位郡主,以及沈沐辞这么一樽南诏地图之中最大的煞神,只怕整个南诏帝都之中,完全是没有他们比父子二人更为倒霉的人了。

如今沈茯苓打算将自己关入了刑部大牢之中,而沈沐辞又打算将姜西城给扔进了鹤狱之中,这两个地方可都是惯常会折腾人的地,只怕他们进去之后,就再也不能生还回来了。

而这两个地方相较而言,刑部大牢其实尚且还好,虽然是有些丢人,但是除了冒犯的沈茯苓之外,只要事情查清楚之后,想来他应该只是受了一番皮肉之苦,应该不会长久的关在其中的。

可是鹤狱就不一样了,这地方彻彻底底的是隶属在沈沐辞的名下的,除了沈沐辞之外,哪怕是当今天子也没有管理的权利。

换句话来说,也就是表示在这南诏帝都之中,除了沈沐辞之外,完全是不见得有谁会那么大胆的去给姜西城主持了公道的,姜西城能不能从鹤狱之中安然出来了,也全然都看沈沐辞的意思……

不过,眼看着沈沐辞如今这般恨不得将整个襄阳侯府庶出一脉都给屠杀殆尽、血流成河的模样,姜西城若是真的入了这个鹤狱,只怕从此往后,便是再也不能出来就是了。

明白了这个结果,姜家二爷脸上的神色就更加精彩了。

如今家庶出一脉之中,只剩下本来就只剩下姜西华还有姜西城这么两个儿子,他勉强还能看入眼,至于其余人的年岁,都实在是胆小怯懦的实在是不成器的很,所以姜家二爷也是完全没有将他们算在了日后的继承者席位之中。

姜西华现在已经是废了命根,绝了继承的能力了,再加上那一日自己的寿宴之上,姜西华那般毁了自己的名声的事情,实在是让姜家二爷气的不轻,也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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