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该死的夜荼靡不知晓,依着九洲圣僧的那一句预言而言,夜家圣女夜芙兰亲事儿未曾定下之前,九洲之上的这五位绝世公子,是谁也觊觎不得的规矩吗?
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竟然是胆敢再如此多出席了九州四国会鼎盛宴的人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的?
夜芙兰满脸的震惊神情,跟在夜芙兰身后的那个男子也忍不住了,立马便是虎下了一张容颜,很是愤怒的开口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你分明不过只是国公府上的区区一个嫡出千金罢了,如今居然还妄想以东宫太子殿下的太子妃身份出席了此处?你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到底不是什么皇族中人,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九洲世家大族,是以动起怒起来的时候,口中难免会说出了些许上不得台面的话来。
不过这人如此出言不逊的下场也很是明确,这话都还没有说完,一鹤便是当场一阵内劲儿强悍至极的朝着那人袭击了过去,就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那人整个都已经被一鹤的强悍内气给震飞了出去。
“扑哧”一声,一口鲜血直接喷涌出来,那人便是再也没了吐槽说话的能力了。
一鹤这么一番突如其来的动手动静,当时便是将在场不少人给吓了个不轻,尤其是站在夜家大族众人跟前的夜芙兰,差点还被这个震飞出来的多嘴之人给砸住了。
但饶是如此,夜芙兰还是被吓得很是不轻,夜芙兰“啊”的尖叫了一声,配合着她那一嗓子原本有些嘶哑又尖锐的声音,简直就带了几分魔音贯耳之势。
在场的不少人都皱了皱眉头,脸上掠过些许不郁,甚至还有人直接就抬起双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夜芙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立马便是紧紧住了嘴,脸上一阵青红交加,似乎也是觉得有那么几分难堪。
这次她倒是反应迅速了一些,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先行便是对着一鹤面红耳赤的厉声指责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夜家中人不过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就算是东宫鹤卫又如何,总也不该就这么动手动脚的吧?!”
一鹤却是冷笑。
他可是半点没将这个所谓的夜家圣女放在了眼中,不可否认的是,夜芙兰的确是生了一张众人跟前很是瞩目的容颜,但是衬着她这一身无能又懦弱的气质,简直就有些糟蹋了她那一张貌美如花的容色。
而且最让一鹤感到有些不能忍受的是,夜芙兰这张面容,居然还与夜荼靡的容貌颇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眼看着这么一张好看至极的面容居然是长在了夜芙兰这么一个神叨叨的女人身上,一鹤便是觉得颇有些恨不得直接给他撕下来的冲动。
“夜家圣女这是在问一鹤身为东宫鹤卫又如何?”他眸中带着几分厌恶之色,脸色的神情也很是不屑:“那属下倒是不妨告知了夜家圣女一声,我们东宫鹤卫在这南诏之中,素来都有陛下御赐的特权,更有先斩后奏之大能,而你们所谓的夜家中人既然是胆敢侮辱了咋们南诏东宫的太子妃,受了属下的一次教训,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这么一句反问言语说出来,简直就是嚣张到了极致。
夜芙兰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厌恶至极的瞪着看过,再加上她被一鹤面容之上的凶厉神情吓住,一时间也是涨红了一张脸,很是不甘的小声回应了一声道:“你休要在这里强词夺理,你们南诏的太子殿下是为九州五绝公子之一,理所应当是与本郡主有亲事儿之约才是,要说现在,本圣女的亲事都未曾定下,你们南诏东宫的太子殿下都未曾出现于此,又怎么可能会有了什么太子妃的存在,你们这是在纵容着她这个女人胡言乱语不成”?
夜芙兰心中是真的有些生气,最开始的时候,或许他还有过那么些许想法,打算在九州五绝公子之中仔细挑选一番,想着到底应当选择了谁来做了她的如意郎君。
但是现在她已经看过了北疆卿离隐,西凉迟昼,还有东冥凤朝歌三人了,唯一剩下的也就是南诏之中的两个神仙人物,一个是素有锦韶玉华之称的康宁王府世子苏珞白,另一个便是这位手握着东宫鹤卫的,被九州之人称为了诡谲妖智,云端仙颜的南诏太子沈沐辞。
康宁王府的那位世子爷夜芙兰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她的心思一门都是想着如何入了九州皇族,所以即便是苏珞白这个人以一介区区康宁王府世子的身份,极为奇怪的破例成为了九州五绝公子之一,但是在夜芙兰的眼中看来,到底还是没有其余四个正宗至的九洲皇族中人的身份好。
至于这其余三国之中的卿离隐,凤朝歌还有迟昼之人,夜芙兰方才都已经一一过目过了,不得不说,这三人的确是九洲之上惊才艳绝的一代人物,三个人无论是气质容貌还是身份,真的就是各有千秋,完全足以秒杀了其余众人。
但又因为沈沐辞一直以来都未曾出现,无端带出了几分神秘感的缘故,夜芙兰的一门心思便是完全被沈沐辞给牵引住了,再加上夜芙兰先前也是偶尔听闻过九州之人暗中将沈沐辞等人誉为了九州五绝公子之首的缘故,倒是让得夜芙兰越发对沈沐辞这个南诏东宫太子很是感兴趣就是了。
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夜芙兰内心之中最大的一个想法,就是想要立马见着了沈沐辞一面,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