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生疼到了极致的感觉,

“大祭司……芙兰……”眼看着手腕已经落在了卿离隐的手中,不可能再有半分挣脱的可能了,夜芙兰心慌意乱,立马便是想了一个别的方法,试图用一种楚楚可怜的姿态,让卿离隐对自己生出了几分怜悯之心,不要开口说出了事实的真相。

结果她还未曾把话说完,卿离隐拽着她手腕的力道便是忽而一松,让得夜芙兰整个都朝着地面再次被摔了出去。

本来她就已经是一副瘫软在地的姿态,更别说现在又被卿离隐这么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摔了一次,力道还不算小,形象比之刚才,自然也就更加狼狈了一些了。

夜芙兰头上的发钗落下,头上的乌黑青丝散落了大半,华丽精美的衣裙也弄得皱巴巴的,全然不见最初出场时候的精心装扮,倒是颇有几分落魄模样。

这要是放在平时,夜芙兰只怕是早就已经忍受不住了,然而现在这等情况之下,夜芙兰也是分毫顾及不了别的东西了,她整个人申请呆滞的立在地面,神色惊慌的看着卿离隐那紧绷成一道凌厉弧度的下颌,心中陡然生出了一股子极为不好的预感。

然后下一刹,他便是听得卿离隐语气凌厉仿若带着杀意的对着她开口道“可真是好一个所谓的夜、家、圣、女啊!”

夜家圣女这四个字,卿离隐真的是以一种咬牙切齿的语气说出来的,其中的怒意和凌然任谁都难以忽视了去。

听着这么一句前奏,夜芙兰已然可以想象出来卿离隐下半句绝对不会是什么帮着她的好话就是了。果不其然,不待她接着做出了什么反应,卿离隐便是继续冷笑着开口道“夜家乃是堂堂九洲大族,本祭司倒是未曾想到你们居然是如此人物,平素里标榜着什么预测天地祸福为九洲百姓谋福的东西,事实上却是一个心肠狠毒到挖人内丹移为己用的人物”。

顿了顿,卿离隐完全不待夜家夫人和夜芙兰二人回过神来,转眸看向夜家夫人,语气冷厉的道“事到如今,你这是还想怎么去否认了你并非是南诏国公府夫人的身份?”

夜家夫人整个脸都惨白了下来,她瞪大了眸子,最初的沉静风度已经是全然不见了,唯独只剩下了满目的慌乱,但即便是已经慌乱到这等程度了,夜家夫人也仍旧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还试图狡辩了一句“你……你在说什么……大祭司……芙兰的内丹分明是她自己的……”

吞吞吐吐的说到这里,夜家夫人这才像是忽而想到了什么一般,忽而猛的转过了面容,直直看向了尚且未曾开口的苏珞白,语气急促的唤了一声“苏世子!”

这下子她的面容之上可是完全看不见她先前对苏珞白的轻慢态度了,她双眼放光,看着苏珞白,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的浮木一般,满怀期待的开口道“苏世子,你也替芙兰测过内丹的,那分明是芙兰自己的内丹是不是,你快告诉大家,是北疆大祭司弄错了!”

夜家夫人眼看着夜芙兰总算是明白过来自己的意思了,心中也是终于缓和了一口气,她如同夜芙兰那般,用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苏珞白。像是看着唯一的光明一般,直勾勾的不见得有任何转动之意。

众人也跟随这母女二人的举止将目光再次落到了站在卿离隐身侧的苏珞白的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等着他开口。

方才还带着凌然怒意的卿离隐这个时候也是难得的安静了一下,他转眸看向苏珞白,看着这个分明是第一个替夜芙兰测了她体内内丹情况的南诏世子,整个人眸色阴翳,全然一副只要是苏珞白胆敢胡言乱语,他就会立马和人动起手来的模样。

其实夜荼靡也没有想过卿离隐和苏珞白二人会被扯进了这件事情之中,平白趟了一次浑水,其实较之卿离隐而言,夜荼靡更加诧异的其实还是苏珞白的出手,毕竟卿离隐虽然是和她昨儿夜里就已经闹到了几乎翻脸的程度,但说到底,两个人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还是不是白来的,就算是有些矛盾,但是夜荼靡也相信,若非是他真的另有目的,卿离隐也绝对是不会真的就对她不利的。

就好比昨儿夜里卿离隐虽然是夜行了南诏东宫一趟,更甚至还对着沈沐辞出了手,但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半点什么打算对自己不利的意思。

看在那么多年的交情之上,卿离隐会被北璃落先前所说的那一句自己被夜家母女挖了内丹的事情而感到愤怒,也算是不足为怪。

毕竟两个人之间的交情摆在那里,虽不至于一定就会让卿离隐真的能够对所有的事情都做出了让步,但也绝对不会让他对自己曾经所受到的如此伤痛完全无动于衷就是了。

至于苏珞白……

要真的算起来,夜荼靡和苏珞白二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倒还算不得与卿离隐那般的亲近,毕竟两个人认识的时间实在是太短,而且除去回了南诏帝都之中之后,两个人的关系稍有缓和之外,在十里画廊的时候,两个人可算得上是十成十的死对头了。

虽然回了南诏帝都之后,夜荼靡也是依稀感觉到了些许苏珞白对自己的态度变化,觉察到了他似乎也是将自己算做了半个朋友看待,但是他那般为人处世都极为翩然有礼的世家公子,却属实是怎么看都有些不太像是会在九洲四国会鼎这等盛宴之上,会直接和夜家大族做了对的人的。

所以说他方才第一个那般主动至极的站出来,想要替夜芙兰测了体内内丹


状态提示:第466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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